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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焚情公子才想起来,刚刚的一番打斗已经把房间破坏得差不多了,少不得又得花费一笔赔偿金。想到要花钱,他就肉痛,实在是不爽透顶!
焚情公子抬脚就往外走,大神亦步亦趋地跟上。门外挤了一堆人,不知何时到的,大概是怕被波及,所以愣没有进去帮忙。
妈妈,给我找个结实点的房间。焚情公子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塞进鸨妈手中。
鸨妈看到银票,立刻满脸堆笑。房子坏了再修就是,有钱拿就行。
公子,请随我来。鸨妈前头带路,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问道,公子可要另外找人服侍?刚刚那两个孩子似乎吓坏了,不能再服侍公子了。
不必了。你给我找个安全性高一点的房间就是。
鸨妈眼珠儿一转,计上心来。
要说云雨楼里哪个房间安全性最高,那就属地下室了。一般地下室是不让外人进入的,但焚情公子不是一般人,若是把他伺候好了,随便拔根汗毛下来,就够云雨楼翻新一遍了,所以鸨妈是挖空心思地讨好这位贵客。
跟着鸨妈进入地下室,焚情公子顿时眼前一亮。这里不是调/教用的房间吗?这个鸨妈果然会做人,居然把他带到这里来了。本来只是有心恶作剧一番,现在,被这环境一渲染,他的邪心就肆意膨胀起来。想必是那鸨妈躲在门外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但没挺全,以为自己和大神有一腿。
铁门被锁上了,鸨妈走之前把钥匙交给了焚情公子,里面也可以打开铁门。至于两人准备在里面做什么,就不是她该管地闲事了。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你可以脱了吧?
大神还陷在不被信任的痛苦之中,根本没注意周围的环境,只觉得心里好难受,好难受。要不要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呢?可是,说出来焚情公子就会相信他吗?
你在害怕什么?焚情公子盯着大神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些什么,但只从中看到了令他心中微微刺痛的凄然。他不是什么呆瓜,大神的种种举动,看起来十分不合常理,但如果,是他猜测的那样,那就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了。但是,那件事本身就不合理,所以也无从解释。
公子,我今日于公子面前脱衣以示坦诚,望公子以后能信任我,我是真的一心追随公子,就算公子认为我是为钱也好,还是为了刀皇宝藏图也好,只要我在公子身边一天,都会尽全力保护公子,绝不会伤害公子分毫。
大神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让焚情公子觉得自己好像是逼良为娼的恶霸,心中不禁涌现起一丝丝的罪恶感。但说出去的话已不能收回,今日,大神必须在他面前脱一次衣服。
坦诚,的确,当人穿戴整齐的时候,往往是最不坦诚的,就好像戴上了厚厚的伪装,看不清真心。而脱去衣服后,就显得诚实得多。所谓衣冠禽兽,脱下了衣服,才能显示出禽兽本性。
焚情公子周旋于商场之中,见多了尔虞我诈,投机取巧,阴谋诡计,在他看来,人与人之间只有相互利用的关系,而没有信任可言。即使大神受缠情蛊控制,焚情公子也没有完全信任他,只是觉得因为有缠情蛊,所以大神才会向着他,因为帮他等于帮自己。这种关系并不是建立在信任上的,只不过,比纯粹的金钱关系,让人更安心一点而已。
大神咬了咬牙,既然已经打定主意,就不会像个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当下解开腰带,扯开衣襟,外套连同里衣一起脱了下来。
焚情公子并没有喊停的意思,他拿过大神脱下来的衣服,仔细翻看。
除了那把柔水,衣服里的确没有任何其他物品。
见焚情公子的目光瞥过来,大神压下心中的酸涩屈辱,解开裤头,把裤子也脱了下来。直到身上只剩下一双袜子,焚情公子依旧在看着他,大神只好把袜子也脱了,赤身裸体地站在地面上。
焚情公子又搜到了一块令牌,那还是他给大神的,一个钱袋,里面就几两碎银,不够塞牙缝的。
我可以穿衣服了吗?功力护持下,大神不会感到冷,但是,这样光着身子总会感到不自在。尤其是暴露在焚情公子的视线下,觉得自己好像被看透了一样,隐隐感到不安。
呵呵,别着急~焚情公子放下手中的物品,走到大神跟前,几乎与他贴在一起。你以为,我这么大费周章地让你脱衣服,就只是为了搜身吗?
你还要怎样?难道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大神有点颤抖地说,他现在的心情难以用语言描述,就好像深爱着丈夫的妻子却被怀疑不忠一样,既生气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