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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闭着眼睛假寐的白悠然受不了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有没有新鲜一点的?不过真的很想睁开眼看看这个嚣张又爱做戏的女人扮起虚弱来是怎样的一副动人样子?
“莲儿,先扶夫人回房。”轩辕澈只是低头看了眼蝶衣,却并没有表现出蝶衣想要的那样,万分紧张的抱着她转身就走。这一点让白悠然也很是好奇,不由得偷偷的张开一丝眼眸朝轩辕澈探去,却意外的扑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之色。
眉头几不可见的轻挑了下,白悠然嘴角慢慢的勾起,原来这个看起来备受荣宠的蝶衣夫人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受宠?不过这轩辕澈的表现就更有意思了,不过这不是她关心的,她要的只是有仇报仇,既然这个女人敢来招惹她就要承担后果。
“王爷,”不甘心被轻易打发,蝶衣抬起一双水漾的眼眸,无比动人的看着轩辕澈,低沉的声音无比的柔弱。
撇撇嘴,白悠然转头和小红对看了一眼,无力的耸耸肩,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一定要扮柔弱?挑眉看在轩辕澈,好像这个男人也不是很吃这一套,怎么这个女人就没看出来?这三王府的水还真不是一般的混,她就不明白了,以白振天对白悠然的宠爱程度怎么就会让她来趟这浑水?
“来人,请王妃出来。”垂眸看了眼不愿离去占据着他怀抱的蝶衣,轩辕澈紧眯起眼睛,看着白悠然淡然的小脸,转头对着门外开口吩咐。
挑眉看着轩辕澈,白悠然嘴角勾起冷笑,眼中闪过鄙夷:“王爷,难不成你就这点本事了吗?原来王爷处理事情的手段是如此的高明?今天还真让我长见识。”嘴角勾起讥讽,白悠然心中一片冷然,这个轩辕澈明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是一味儿的纵容和包庇蝶衣,真的让她很失望,这个王府真的是一刻她都呆不下去了。算了外面天大地大,总有她的容身之地。
既然想通了,白悠然心里的气也就消匿了,起身走到轩辕澈身边,从他怀里一把拉出蝶衣,挑起她精致的下巴,看着她脸上的红肿,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我想,你这脸上的伤应该是我打的吧?”
“你还想当着王爷的面否认吗?”蝶衣怯怯的看了白悠然一眼,柔弱的身子更是朝轩辕澈的怀里靠过去。
“凡事要讲究证据,既然你说是我打的,我要验证一下。”白悠然挑眉看着蝶衣,不容她退缩的把她再次从轩辕澈怀里拉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手用力就是一个耳光。
“啪”清脆响亮的声音在简陋的柴房响起,让走到门口的侍卫猛然止步,抬头震惊的看着白悠然,而一边的像小红和莲儿更是傻了。
轩辕澈眯起眼眸看着白悠然,伸手扣住她又要打下去的手,用力的一甩,把因为惊吓过度而呆傻的蝶衣揽进怀里低声安抚。
被轩辕澈这么一甩,白悠然一个不稳,狠狠的摔倒地上,白嫩的小手被粗糙的地面一下子磨破几道长长的血口。痛的她眉头紧拧了起来。
看到白悠然摔倒,轩辕澈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可是很快就被他压下,轻抿了下嘴角,转头看着门口的侍卫:“还愣着干嘛,送王妃回去。”说完转头看着小红:“你跟着去跟王妃梳洗一下,换件喜庆一点的衣服,我要带王妃和蝶衣夫人进宫赴宴。”
轩辕澈的话让白悠然挑眉,嘴角的笑容却是更冷了,抬头看着蝶衣更加红肿的脸颊:“蝶衣夫人,你要这个样子进宫吗?我看你脸颊两边的掌印大小好像有点不对称,我看怎么着也得弄得一摸一样才好看。”说完状似惋惜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说我的这手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怎么就打出来的耳光大小力度会不一样呢?”
听白悠然说完,蝶衣的脸色就变了,飞快的抬头看向轩辕澈,发现他并没有因为白悠然的这句话而起疑才稍稍放下心来。转头用柔弱无助的声音说道:“其实以我这卑贱的身份是原不配去参加皇宫的盛宴的,可是圣命难为,就请姐姐不要在为难我了。”听蝶衣说的可怜兮兮,其实是暗示白悠然,不要仗着自己有丞相撑腰就有多厉害,她也是有背景的。
好笑的冷睇了蝶衣一眼,白悠然转头直视轩辕澈:“既然立下的约定可以不作数,那么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你要是真相强迫我入宫也不是不行,后果你可是要想清楚了。”
听着白悠然威胁的话,轩辕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如果你有那个能耐的话,不怕连累白丞相的话,尽管试试。”
“是吗?”白悠然浅笑出声,抬眼斜睨轩辕澈:“众所周知,我是草包,草包嘛,谁能对个草包寄予厚望,谁有会当真对个草包怎么样,当草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