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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也不会吝啬那一句。”
没等韩子非回话,冯程程直直地往前,撞开了他,缓缓迈着步子回了宅里。
她的走姿很奇怪,像是蹒跚的醉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纤弱,在忽然刮起的飓风中,显得是那么的无助。
他很想上前抚慰,却仅局限于幻想,只紧了紧拳,才缓步跟上。
*
又是许维的生日,他们却不如以往那般甜蜜,他醉得不省人事,冯程程把他安置好,已是大汗淋漓,正待她转身去浴室,却被他死死箍住了手,口中喃喃:“别走,别走……”
如果不是亲眼见着他喝下两瓶伏特加,她肯定会以为他在借酒装疯,然而,他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偶尔呓语,模糊地说些什么,她听不清,也不想听,剥开他的手,她径直去了浴室。
冯程程躺在浴池中,把帕子搭在脸上,想与他说的话隔绝,然而过去却清晰地浮现脑海。
她不止一次问他:你爱不爱我。
韩子非的话让她惶恐,她很怕他不爱她,于是像强迫症病患那样,她在电话里或者是在MSN,又或是邮件,一遍遍地问他,爱不爱。
他总是嬉笑着说她傻,还让她别想太多,但就是不肯说‘我爱你’。
或许是她太过计较,或许是她真的太傻,但不计较了,不傻了,是不是就是不爱了?
现在看来,她已经得到了答案,不再计较那些情情爱爱,她好像就轻松了许多。所以,那时候他才会轻松地说她傻,原来是真的不爱。
他或许只是习惯了她的守候,才会计较那些逝去的东西,而这些根本没法称之为‘爱’。
管他呢,反正她不再计较了。
而这些回忆,不过是一段恋情结束后的后遗症,她相信,很快就能摆脱了,只要没有他来打扰,一定能摆脱的。
水微凉,冯程程扯下帕子起身,裹好浴巾回到卧室一头倒下。
深夜,他不安份地扯着遮挡物,凭着最原始之感寻到她的园地,挺进。无奈甬道干涩难行,他苦苦往里挤,低低呜咽,像没得到糖吃的孩子。
她被疼痛磨醒,未免两人都痛苦,她反勾住他绵长一吻,而有了她的引导,他越发熟稔,一路撩拨,小径终于变得湿滑,他又再挺入,直捣黄龙。
*
冯程程在闹钟声中醒来,许维照例不在身旁,她转了转眼珠,无力地撑起,轻轻叹了一声,他每次都是这样,害得她浑身酸软,而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摇了摇头,她大口呼气,拍拍脸让自己精神一些,又坐了片刻,她围好浴巾下床,从衣柜里拿出许维送的果肩荷叶边长裙换上,洗漱完毕,她画了个精致的妆,因为面色不好,她重重揉了揉双颊,又施重重的腮红,才下楼。
今天许宅里出乎意料的安静,她一路上没遇上甄容,倒在门口撞见了保姆,便随口问她,“珍姐,容姨呢?”
珍姐是这宅子里最显真性情的人,她不大喜欢冯程程,于是爱理不理道:“本来呢,张董事是要来屋里的,但是你在嘛,夫人觉得不大好,就约她在倾城酒店见咯,少爷也一起的。”
她表达得很清楚,冯程程稍嫌尴尬,正不知该怎么和她交涉,她闷哼一声,调头走了。
不过,还真讽刺,他公然把情人养在家里,在外接见丈母娘,若青城的人都知道,他一定会声名狼藉。
更何况,他的情人还是她。
冯程程轻摇了摇头,走出许宅,冯叔已把她的小宾开到了门口,冯程程跟他道谢,帮他拦到了出租车才自行开车离开,凑巧的是,她也在倾城约了人。
她找到夏洛河的时候,他正在酒店天台用餐,排场不小,见冯程程来,他急忙起身招呼,为她挪椅,“程程来了,快尝尝酒店刚到的双头鲍,可新鲜了。”
冯程程撩起裙子坐下,满口讽刺,“姑父真是客气,这些小事让侍应做就好了。”
夏洛河狠狠挠了挠头,憨厚地笑,“既然程程都叫我姑父了,又何须说这些,噢,对了,你姑姑最近还好吧?”
他快五十岁的人了,但保养得还是很好,皮肤没有明显的松弛,除却额上几条浅浅的皱纹,他五官深刻,可算是一老美男。
冯程程未动桌上的美食,直直逼视他,又借桌布的掩护抚着自己的胃,这脆弱的东西,从她上楼之前就开始发作了。顷刻间,她额上已是密密的细汗,愣了愣神,她韵了口热茶,又道:“还好吧,除了一直在担心夏妍。”
“妍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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