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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用吧。在商言商,这可不是我不厚道。袁社长呵呵暗乐。
让那个一直没怎么见识过他工作业绩的女子做足功课后,顶着双仰慕的眼光给他做专访?单只是想想,陈君忆就觉着高兴。他洋洋得意地打起官腔:“没问题,叫她和我的秘书约时间吧。”
小小的谱还没摆上多久,娉婷的电话追过来了,腔调规范:“陈总吗?《金融时报》的小李呀,不知道您的专访准备什么时候做,您的秘书Ketty姐说工作时间由她帮您预定,可是,非工作时间她不敢作主……”
“你定,你定。”刚刚冒出点嫩芽的倨傲,就这么被她半生不熟的拍了下去。说完后,陈君忆又沮丧:就算被她吃定,也不该这么容易哇。
交给娉婷定,会是怎样一种状况?
吃过晚饭,娉婷小姐藉口:一、饭是她做的;二、天气太冷了,她的手触了水容易长冻疮;三、陈君忆应该为以后的二人世界提前热身。所以,碗该着他洗!
抗议无效。
半个小时后,陈君忆一身狼狈地从厨房出来。娉婷小姐慢悠悠替他取下湿漉漉的围巾,又拿来毛巾细心擦干他额上的涔涔汗水、擦干净手,瞟了眼一团糟的厨房之后,递上盘切好的苹果,说:“来,吃点水果,虽然碗不多,砸起来也是蛮辛苦的,碎片伤着你没?”
平素西装革履,宛如谪仙般傲岸的陈总舵主嘿嘿傻笑,尴尬得连递过来的水果都没注意到,还是娉婷拈了一块喂进他嘴里才晓得要嚼着吃。
“开始吧?”娉婷冲录音笔噜噜嘴。
这才是陈总舵主的长项。他习惯性地捋捋头发,正正领带——如果有的话。两指握空,这才想起不是在办公室里接待记者。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一声:“采访稿呢?”
娉婷怪异地看着他。
“OK,”陈君忆摊摊手,“你……随便问吧。”
娉婷笑着勾了他的脖子跃起身,陈君忆被迫双手接住,女子清雅的体香丝丝缕缕绕入鼻中,淀入心里,象打火石般“嚓嚓嚓”地擦出一派火花。他长吸一口气,屏了呼吸,抱了她正襟坐入沙发。
“娉婷,这种采访方式……不准对其他人用。”
她窝在他怀里吃吃笑,跟了,扬起头,目光澄明而又愉悦地射向他:“陈总舵主,您身为‘富二代’金主,兼有品有貌,又听说您自念书时就极擅舞蹈、骑术等绅士运动,集中国小loli之最爱慕标准于一身。能不能请您回忆一下,迄今为止,您一共谈了多少次恋爱?”
“呃!”陈君忆睁大跟,接下来,他恍然大悟:“哦!你假公济私下我的套。私隐问题,我……”
“拒绝回答?”娉婷蹶起了嘴,纤指指向房门,“那还采什么访?放我下来,门在那边,恕不远送。”
“你……”陈君忆恼怒看她。
娉婷小姐毫不掩饰地奸笑。
“李娉婷,觉不觉得自己忒俗了一点?”
娉婷在他颊边印上个吻,点头:“你不说你最喜欢我身上有烟火味吗?”
陈君忆回味半天,才想起,其实,自己原话的意思是说她没有不食人间烟火的虚假。居然能意译成如此!他忍俊不禁。
“李小姐,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提这么没营养的问题,别怪我把你扔出去的。”他正告她。
娉婷点头如小鸡啄米,心里坏笑:以后,以后再说呗。
她象所有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一样,喜欢披散着头发,只不过,她的头发,不染也不烫,黑亮软直地散落在他胸膛,仿佛是陈君忆心里最直白自然的写照。“你知道,我是陈家的长子,记忆中,爸妈总是教我要懂事、稳重、努力,继承并发扬父辈的事业,照顾君予。我的责任感和压力,随了年龄的增长,也是越来越重。许多事,根本就不是为兴趣而做,而是为做而做。因为父母从小的教诲,加上自己的早熟,我对婚姻和配偶设有框架,恋爱?嗯,似乎,生活中一直都没有这个词儿的出现。”
“那Sherry呢?”娉婷把脸藏在他胸口,免省被看见乍惊乍喜的表情。
“谢氏和我家是故交,我只觉得无论家世、资产,抑或将来,双方都可以融通并进,加上他们都说Sherry喜欢我,所以,我们就走到了一起。把感情当生意来权衡,我知道是自己的错,无论如何,我没有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并且,用谢氏认可的方式作了弥补,这事到此就为止了,不能算是恋爱。”
“你的意思是说,你之前没谈过恋爱?”娉婷继续往他怀里埋脸,遮住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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