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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大婚前,悄无声息的离京回四川去了。
所不同的是,这次年羹尧对他的所作所为,是事先让嫂子跟我通了气的。
在前面作罢了面子功夫,我便早早的回了桃花坞。独自一人练了一会子字。凝雪平日里总是把书案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那支十四阿哥送的毛笔,总是被恰到好处的搁在我最容易随手拿到的地方。因而,凡我抓笔,十有八九,就是那一支。
凝雪与春妮不同,她小的时候家境不错,因而正经念过几本书的,她也识得几个字,能写一笔不错的小楷。可说到诗词歌赋,她却不得深谙其意了。故而,我估摸着,她也不怎么懂得十四阿哥送的那支笔上那行字的典故。只是一味的知道,那是十四阿哥所赠之物。
天色渐渐暗透。夜间,我是不写字的,爱护自己是我一向的宗旨。搁了笔,打发外头的小丫头去备水让我沐浴。凝雪见我停了手,忙上前收拾书案,顺手把我方才使的那支笔放在玻璃水盛漂净了,又拿到外头去仔细清洗。她对那支笔的爱护,几乎到了一种苛求的地步。
春妮和嬷嬷则进来准备着沐浴用具。
泡在加了牛乳的浴水里,我悠闲的合目休憩。对于美,我总是狠狠的追求的。在这个时代的女人,更多的也许还停留在“女为悦己者容”的阶段。不过,我的心态是:“女为己悦者容”。
慈禧曾经说过,“身为一个女人,如果连打扮自己的心肠都没有,那还活个什么劲?!”虽说,我是极、极不喜欢这位老太太,或者说,晚辈。然而,她的这句话,我确实深深赞同的。
所以,这具身体在我使用了一年多后,发生了质的变化。无论是嫂子、爱兰珠,还是惠心,乌拉那拉?荣芳,都曾几次夸赞,我病容消减,容貌愈好。
水有些凉了,我出了浴桶,站到一边嬷嬷备好的另一个浴盆里,嬷嬷提过兑好的蔷薇露,一勺一勺淋到我身上,将牛乳水冲净。
待我换上中衣,才有外边的粗使丫头进来将沐浴盆水收拾出去。
挽起头发,露出脖颈,正摇着团扇扇着后脖。外间传来凝雪的轻声回话声,“王爷,福晋沐浴后已然歇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啊,看了觉得好就收藏哦,否则偶们这种老实人就被刷子生生踩下去了呐,呜呜……(无限悲痛并打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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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下)
我坐于东次间北首,纱帘早已放下,外头明间里点着灯,纱帘内只有一对蜡烛,透过纱帘,我迷蒙地瞧见四阿哥长身玉立于门内,他却看不见我。我本有心不出去,毕竟今日,我哥哥又做了那出格的事,我大可借口已经睡下,躲避过去。凝雪只怕也是恐他寻我晦气,才机警的称我已睡了。
但隐隐的,总觉得他玉立的身影颇为孤寂失落。他欲走,却又迟疑着什么。
摇着团扇,闪身出了纱帘,我向他行礼道,“王爷吉祥。”
泛红的烛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那光的一跳一烁,称得他身上的吉服格外扎眼。
他似乎没有打算我会出现,有些没话找话,“她们,她们说你睡了。”
我点点头道,“刚沐了浴,是要睡了,有些热,打会扇子。”
他顺口应道,“我也热的很。”说着拿手扯了扯紧束的袍领。
我招呼春妮给他宽衣,绞了把手巾递过去,说道,“您宽泛宽泛,擦擦汗吧。”
他已宽了外袍,脚下也换了春妮捧来的便鞋,接了手巾,抹了把脸,转身往西次间的竹丝塌上倚了。我跟进去,凝雪早提过一张圆凳来,搁在榻前地上,我往凳上坐了,依旧打着扇。
我问道,“前面的宾客都散了吗?您怎么一个人踱到那么远的地界来了?”
他躺下来,转身向里,一手枕在头下,低声道,“人都散了。我有些烦闷,本想走几步,就走到此处来了,看你院里灯还点着,便进来。”
今日是他娶儿媳妇,为什么会觉得烦闷呢。我从圆凳上起来,拿过床上的枕头给他,拉了他的胳膊出来,给他垫好,自己侧坐在榻上,给他打扇。他不说话,我也不问。
他推了枕头,仍旧枕到自己胳膊上,却不说话。
我复轻轻拉了他的胳膊,垫进枕头去,说道,“既不说话,就是要睡了,枕着胳膊,待会该麻了。好好枕着枕头,我去给您抱被子。”
刚要站起来,听的背后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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