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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引起元庆谋的注意。英子进东屋,在床上支起了琴,轻轻地弹起来。悦耳的琴声,让元庆谋屋里屋外地走,心痒难耐。琴是伴着他长大的。在师傅跟前,除了学功,就是操琴。琴能排解他心中的一切烦恼,使日子变得富有光彩。他已经多久没有扶琴了?他记不清了。
但他知道,英子能拿回琴来,肯定是艳姑的阴谋。艳姑很可能是想让英子勾引自己。可即使勾引成功,艳姑会得到什么好处?元庆谋百思不得其解。因为英子又不是紫荷,不是王族中人,对古树杰一伙没有实质性意义。难道是古树杰策划的第二步:在紫荷找不到的情况下,让英子来牵住我的心?这想法似乎荒唐,却又现实。
元庆谋最后晃晃头,不想了!英子操琴,自己总不能熟视无睹,应该进去恭贺一番。
打定主意,他进东屋,赞美道:“英子,你抚琴真是好手法。”
英子不理他,兀自弹着琴。
元庆谋觉得自己已经礼貌过了,便想退出去。谁知,英子停止了抚琴,邀请道:“田茂哥,你也来抚琴吧!”
“不不!还是你弹,我听着就行了。”
英子立刻跳下地来,拉住了他:“我知道你是抚琴老手,弹一曲吧!”
元庆谋没法儿拒绝。他坐到琴前,戒备之心骤然没有了,心里升起了神圣的感觉。师傅说,琴是圣器,通神,通灵,通天下。不知琴者,不知人生之至理;不会抚琴者,难能从容迎危难。琴是人,是命,是运。
元庆谋抚起琴来,那是一首皇皇之乐:
皇皇者华,于彼原隰。駪駪征夫,每怀靡及。我马维驹,六辔如濡。载驰载驱,周爰咨诹。我马维骐,六辔如丝。载驰载驱,周爰咨谋。我马维骆,六辔沃若。载驰载驱,周爰咨度。我马维骃,六辔既均。载驰载驱,周爰咨询。
一首歌结束了,又弹起新的曲子。英子满眼都是泪水,冲动地抱住了元庆谋的一支膀子,久久不愿放手。元庆谋在乐曲的熏陶下,有些忘乎所以了。他继续弹奏着,眼前看见的是鸟语花香、松涛阵阵、古峰放浪、风卷白云。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英子喃喃地说着。
可惜,元庆谋没有听见。他那卓越的听力一瞬间都随着乐曲跑远了,跑到天边,跑到不知名的地方。那里风轻云静,大鸟们在自由舞蹈……(未完待续。。)
89、特殊的身体结构
元庆谋回到西屋。沙兔靠坐在床上的墙边,笑嘻嘻地看着他。他坐下,神思却还在遥远的地方飘游着,头脑里仍然鸣响着乐曲声。而东屋,琴声仍然响着,乐曲声如泣如诉,似有满腹的忧愁。
元庆谋长长地吁口气,忽然发现沙兔下了地,站立在地中央。元庆谋完全清醒:“呀!沙兔,你腿好了?”
“你说呢?”沙兔甩了甩断的那条腿。
元庆谋瞪大了眼睛。断腿恢复,起码得百日,这沙兔咋会站到地上呢?
再说,昨天半夜,沙兔明明睡着,却在英子离开之后,睁开眼睛,大有深意地望着他。等元庆谋要问他话,他却翻了个身,重新睡着,这很诡异。沙兔,到底什么人?
沙兔坐到他跟前,亲热地拍拍他的肩膀,放低声音道:“田茂大哥,我敢猜,这不是你的真姓名,但我却愿意与你以诚相待。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吧!我是宋王的专用秘密侍卫。”
“你?”元庆谋简直不敢相信。
沙兔说:“对,就是我。你以为我只有十二三岁吗?你错了!我今年已经整整十九岁。”
“啊?”
“是的。我的家族是个十分特殊的家族,十代以来,每代都有一人,是宋王的秘密侍卫,专享令伊待遇。所以我的家虽远离王城,却广有良田,十分富足。这一代,传到了我,由我承担父亲的责任。我是探查可能危害宋国的隐患,才来到此处的。”
“那你的腿?”
“我的腿没断,而是筋严重挫伤。我装成断腿,是为养筋。其实我每日都在用我家独传之功法疗筋。现在已经整整十日,筋伤已复。所以我才敢下地。如果不到十日就下地,便会造成难以治愈的损伤。”
“原来如此!兄弟,你可真是奇人。”
“这是我的秘密,你能保证不泄密吗?”
“我当然保证。你如此信任我,我却泄密,那还算人吗?你放心。就是刀架在脖子上,我也不会泄露的,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沙兔说:“我正是看准你这一点,才把秘密告诉你的。人哪!是得有自己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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