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92-96(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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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宿傩大人,我还想再要多一点。”
你说。
话说完,你感觉自己好像因为紧张而天地旋转,星月倒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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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也的确如此。
你躺在长廊的地板上,绸缎一样的黑发与和服的披风披散开。
月色之下,你被月光与廊上灯笼照耀着,而掀倒你的人却完全背对着月光。
你的手腕被压制着,脖颈被钳,他的掌心好热,热的像的烙铁,热量从他轻轻掐住的脖颈蔓延上你的大脑。
你感觉到他的视线有如实质一般从下至上扫过你的下颌,脸颊,眉眼,最后重新向下,停在了你的嘴唇。
很快,他不再威胁一般地掐住你的脖颈,他的指尖随意地向上,最后与视线一同停下。
他从未如此对待你。
你的心砰砰作响。
“绕着‘爱’‘不爱’‘永远’‘不永远’说了这么一大圈,终于说到这儿了?抚子,这是你想要的?”
他说着,他的喉咙间翻滚出近似轻嗤的词,好要笑你。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月色朦胧,秋冬季节的风很冷,木质地板上的冷意渐渐穿过那华美而不保暖的和服衣服蔓延到你的脊背,你在他的注视下忘记了一切,自然也忘了用咒力保暖。
你打了个寒战。
于是他松开你的手腕。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绣有堇花的织金布料,他的手从你的腰后探入,攀上了你的脊背,将你整个抬起。
他另一只手钳住了你的下颌。
他垂下眼睑,凑近你,近到你可以数清他陌生躯体根根分明的眉毛,你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你闻到他的气味,但很快你什么都闻不到了。
你只意识到你心爱的眼睛此时正一齐看着你。
像盯着他的所有物。
不是像。
你本来就是。
然而他并没有再进一步。
“抚子。”
他叫你。
“你所求的是什么?”
他问你。
“大人,我不知道。”
你几乎没有思考。
在离两面宿傩这么近的距离下你也无法思考。
你只能凭借着本能去回答他。
然而事实上你的回答却很流畅。
“我只是想要……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为什么要,究竟要什么。但是我想要。”
你流畅的回答着语无伦次前后颠倒的话,没人能在你的对话中体会到你真正的意思,但是有件事却很清楚。
那就是你想要什么东西。
你的欲-望在燃烧着。
有人认为死亡,欲-望和爱是三位一体互相连结的,你被不允许有爱,也不应该死亡,于是你只剩下欲-望可以增长,因而它熊熊燃烧,逐渐欲壑难填。
但他纵容你的欲壑难填。
因此你说着,伸手,试探性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他没有躲开你,没有挥开你的手臂,于是你的指尖可以畅通无阻地擦过他颈后同样昂贵的和服面料,摩挲过他和你陌生但同样发色的头发,抚摸过他眼下熟悉的刺青。
你捧着他陌生而又熟悉的脸,盯着他白皙的脸,描摹他俊秀的五官,轻声说:
“伏黑惠的肉-体让我感到陌生……可是,刚刚躺在您怀里的时刻,我意识到……其实什么样的大人我都特别喜欢。然而,这样的大人我却不能恒久地常伴,因为大人获得了永恒,可我的人生如此短暂,死去之后就要再过千年,死去之后就要再过千年,如此轮回,像白天开了晚上就要凋谢的花,像蝉,尽管死去后的我不再感受时间的流逝,可一想到要和大人离开这么久我就好难过。()?()”
你说。
“所以我想,估计是我一千个一千年里的欲=望控制了现在的我,我现在才会对大人这样贪婪。?()?∟?_?_??()?()”
连你自己都知道你现在要的东西太大太多太僭越了,然而两面宿傩却没有冷脸,没有不悦,也没有呵斥你,于是你不用下跪,便可以和他推卸责任一般地说着胡话,把心理压力抛去后便开始做你想做的事情。
你微微仰头,亲吻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你要把你的爱——噢,不能说爱。
那你要把你所有的感情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