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1/4 页)
他是否也一样,想到我与宣王之间的所谓奸/情的时候,是否也将我恨得咬牙切齿?
因为这样的事,实在是已经挑战到他做为男人,做为天子的,尊言底线。
但是,他为何如此确定,我不是当年的寂月,这令我多少感到几分疑惑。在我还没有将一切都想清楚的时候,事情已经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发展了。
第二日清晨。
未央宫里因为春鸣暖阁着火而乱成一团。春鸣暖阁与未央宫中宫皇后寝宫离得最近,因此差点便波及到皇后的性命。贺兰赤心愤怒之下,终于去了我寝奴的身份,而将我贬为随侍丫头,时刻在他的身边,做最低贱的事情。
他与从前一样,不肯给我解释的机会,也不肯相信我所说的真相。
关于未央宫的真相,很快成为皇城中的一个笑话。寝奴为引皇上注意,竟然想要烧死皇后,结果不知如何引火**,找皇上庇护弄巧成拙,被贬为九品小婢随侍。
我已经成为,想要争宠却彻底失败的头号反例。
我成为卑微的真正的侍女,看着贺兰赤心与别的女子吃喝玩乐,我悲哀地想起一句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你明明知道我站在你的面前,却不与我相认。
我不明白的是,他好像刻意地控制着自己的感情,要将我推离开来。那种渐行渐远的感觉从未从我与他之间离去。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如此肯定我并不是曾经的溯妃娘娘,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因为成为随侍侍女,我没有自由的时间和空间,不能够再像从前那样到处去寻找我想找到的真相。
那夜,刚刚从外面摘了两束玉兰,准备送入寝宫插瓶的时候,无意间听到贺兰赤心跟何太医的对话。
“何太医,假如一个人的肌肤上因某种原因造成伤疤,有没有可能在日后的日子里,渐渐地消失平复不留一丝痕迹?”
“回皇上,如果其人肤质特别好的情况下,或者服了药,或者是饮食习惯等各种原因,是有可能痊愈不留一丝痕迹的。”
“哦。”
……
何太医出来的时候,正看到拿着花的我,两人时隔近四年蓦然再见,何太医大吃一惊,错愕之情溢于言表,但他也很快便猜到我是谁,我便是那个被贬成随侍的寝奴,他向我微微一点头便匆匆离去。我几步追了上去,“何太医!是我!”
何太医停了下来,“你是谁?”
我笑着道:“何太医真是贵人多忘事,真的已经不记得我了吗?当年,是我让何太医将我已孕有龙胎的事转告皇上,哪之会换来如斯大的惩罚。那碗落胎药当真起作用得很,何太医医术精良,果然名不虚传。”
我使何太医告之皇上我已孕有龙胎的事,便只有他与我清楚。听了我的话,他的身体微微地颤了起来,“你,你果然是——”
我点点头,“没错,是我。”
“不知娘娘——不知永淳姑娘拦住本官,所为何事?”
“请教,皇上为何确定我不是当年的寂月?”
“这——”
。。。
 ;。。。 ; ; 一卷烟,一片山,几点云影。
一道水,一朗月,几声笑语。
一林松,一丛竹,碧波纷纷。
福柔帝姬俯身搅着池里的手,笑声嫣嫣地道:“永淳,你是本宫的福星。见了你后,不知道为什么,本宫抑郁了三年的心胸忽然放开。或许是因为,得到了故人的消息,原来故人并不似我如此思念他似的,思念着本宫。本宫虚度三年光阴,无所作为,却不能够怪别人,只怪自己痴愚。”
“您是皇后,这辈子的生活注定要与皇上绑在一起,三年比起一生来,并不算长,如今能够醒悟,或许是件好事。”
“是啊,或许,三年并不算很长。你说得很对,本宫还有时间。”
其实我并不是能够完全听懂她的话。侧脸看到月光下她明媚的笑,却总觉得她的心底一定是如冰雪般的冷。
或许,她现在才开始真正的隐藏自己。
真实的那个自己,不知为什么,却越加的孤独寂寞了。
……那晚,我们果然并没有捞到银鱼,但是关于福柔帝姬的一些事,我心目中的疑问,却很快就有了答案。
那是那晚过后的第八个深夜。我终于知道银鱼是在何时出没。之前的七个夜里,我每日都来汰液池观查,结果却发现在夜里二更左右的时候,果然池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