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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吃菜,过了一会儿他又懒洋洋地说:“以后别躲了,我本来也没打算理你。”
我无比端庄地又抬起头朝他笑,嘴里还温柔地回应:“知道了。”
这厮又不说话了,只默默吸了几口烟,然后将烟头掐灭在水晶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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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 。。。
洗完澡后我穿上那条新买的睡裙,无袖上等绸锻料,用店员的话来说就是十分性感十分能撩拨人心。这是我自己出钱买的,花了我俩月工资,付账的时候我站那儿数现金,人拿我跟暴发户似的一个劲儿地鄙视我,这年头有钱也得分阶级啊!花楞多银子买这么块短料子心疼死我了,可为讨陈爷欢心我也就咬牙忍了。他曾不止一次批评过我的穿着,说我没品味,可却从不掏钱让我买衣服去,这人也忒小气了。
卧房镂花水晶顶灯闪闪亮着,陈万钧坐床上正拿毛巾擦头发,他的头发黑又软,空气里飘荡浅浅沐浴露的清香。白色纱帘因敞开的一面儿小格窗灌进的风轻轻飘起来,窗外是条江,江对面儿霓虹闪烁。
我光脚踮到他跟前,轻轻坐他腿上,笑盈盈看着他的眼睛说:“抱我。”
他斜睨我一眼,搂着我的腰,手掌往我大腿深处游动。我刚软软地窝进他怀里,他的热吻就铺天盖地落下来。陈万钧从来都是骨灰级的床上高手,加之我穿的料子少,他很容易就将我剥得精光,然后带我滚到床上。
“想我吗。”激情四射地同时他含糊地问我,我只低低嗯了一声,他便开始用力。疼得我直想骂人,这厮力道也忒大了!
后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房间里只亮着暖黄小灯。玻璃上传来滴滴答答的雨声,我随手拣了件衬衣套上,走到窗前看雨。江对面儿的霓虹灭了不少,想来已经深夜了。站在高层俯视雨中的江水倒显得薄雾层层,十分模糊。
这样安静的时刻人却特别精神,仿佛脑子里的思绪都清晰得能看见纹路。我向来没有半夜醒来的习惯,偶尔碰到这情况,就会特别想念宋嘉平。
那个我深爱的小伙儿,我已两年半没见过他了。第一次遇见他那会儿我刚念大二。周末跟寝室一姐儿们去爬灵山,刚到半山腰天就开始下大雨,我跟宋越手牵手一个劲儿地往树底下跑,结果我新买的韩版粉红平底鞋因泥水的冲刷,软底子被生生开了口子,每走一步鞋后跟就开一下口子,十分难看。宋越无限惆怅地问我:“言言,咱该咋办啊?”
刚说完眼前就出现一穿军装的男孩儿,他背了一个迷彩大包,雨水顺着帽檐往下落水。那么狼狈的场景他却十分从容,雨水淋得他睁不开眼睛,他就半眯着眼问我们从哪儿来、干什么的。宋越跟她道了一番,他一挥手就说:“跟我走吧,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你们再站下去非重感冒不可。”
后来才知道他是军校的学生,那次上山是实训课程。熟了后我就糗他:“你运气可真好,偏偏就赶上下雨了。”
他告我其实那是学校专为他们挑的“好日子”,所谓训练就得经历风吹雨打。宋嘉平很优秀,那会儿还未毕业就被学校选中预备进精英班,他们班儿的人可全是单独进行这种野外实训,那天我和宋越在山上遇见他,他就正上着一个人的实训课。
下山的路上我一直为脚下的新鞋堵得慌,他后来问我怎么了,我就盯着双泥脚说:“不带这么倒霉的吧!这鞋可花了我整整四十大洋!这才第一次穿呢,就这么夭折了!”
宋越一个劲儿扯我衣角,可能是觉得在恩人跟前提大洋这个词儿太俗。可人宋嘉平却笑得合不拢嘴,还替我纠正:“这应该不是夭折吧,顶多算个寿终正寝。”我拿泥脚踹他迷彩裤腿儿,他也不躲闪只是笑,莫名地就那样熟起来。
后来宋越就常说我:“咱言言凭着一双破鞋就把人军哥哥给拿下了。”
这话可说得真是充满歧义,不知名的人听了还以为我是那啥人呢。我在暴力解决了宋越后也觉得奇妙,明明爬山来着,我干啥鬼使神差要穿那么淑女的鞋啊,不过若是没有那一遭,可能也就没后来的事儿了。想想也觉着十分开心。
“在想什麽。”陈万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急速收回思绪转头看着他说:“忽然醒了,睡不着。”
他赤*裸胸膛坐在床上,只幽幽看着我也不说话,我被他盯得悻悻的不知道是就这麽站这儿妥当还是过去的好。陈万钧从上至下将我细细打量,那眼神就像我是砧板上的猪肉而他是那精挑细选的买主一样。
我十分不自在地也将自己打量一遍,这才惊觉自个儿□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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