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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德簿》出现了新规则,他没有让豌豆转述,而是说:“《功德簿》拿给我看看。”
豌豆将《功德簿》从芥子空间中取出,容远接过来,翻开第一页,一眼就看到了新出现的两条规则——
【规则十一:惩恶即善,但恶行和善行的功德值各自遵循其计算规律,不能相互抵消。】这一条,在他刺杀王春山以后出现。那一次,他因为杀人而被《功德簿》扣了180个功德值,又因为制裁了王春山而被加了3430功德值。
之后,便是今天中午才出现的规则——
【规则十二:负功德达到一万以上十万以下的作恶者,获封称号“罪大恶极”,生命价值降为一点。契约者以任何方式加以制裁,均可获取与其负功德等值的正功德值。】“那也就是说,如果负功德在十万以上、百万以上,也会有不同的封号?”容远看完以后,很自然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豌豆一板一眼地说:“《功德簿》未曾给出相关规则,故而没有确切结论。”
容远本来也没指望它会对《功德簿》还未显示的规则透露一分半毫,他自顾自地说:“想必正功德值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会有相应的封号——我现在的功德有多少了?”
“六十七万八千四百二十。”豌豆说。
随着对通缉犯的搜捕的范围和影响越来越大,容远每天的功德收入都在一万以上,个别时候还能达到三四万。刚刚建立没多久的天网因为目前曝光的都是和食品安全有关的商家,加上在没有发生重大恶性事件的时候药监局的惩处力度也有限,这一项带来的功德收入并不算多,最多也不过一千出头,甚至有时候才只有几十点。
容远问:“我的功德别说一万,十万都早就超过了,怎么没有封号?”
容远觉得自己可能看错了,因为他居然看到豌豆似乎白了他一眼。
不过豌豆的声音依然是平平淡淡没有起伏变化:“契约者本身的功德与一般人的功德计算规则不同,无论多少,都没有任何封号。假设有封号的话……也应该计算契约者负一亿七千八百五十万的功德值。”
容远默默鼻子,感觉自己被豌豆这个小不点给鄙视了,不过他刚才倒真是忘了自己还有一大笔欠款来着。
“说到这个……”尴尬了一会儿后,容远又想起一件烦心事来:“那件事的调查还是没有任何进展吗?”
尽管没有明确的指代,豌豆也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因为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件事它的调查从一开始就陷入了泥淖。
因此豌豆立刻说:“截止到现在的调查结果,跟四十五天前我跟你汇报的内容没有任何不同。”
这是意料之中的,容远也没感到失望。比起一开始发生那件事时他急欲知道答案时的迫切和焦躁,现在的容远已经能够平静地面对调查毫无进展的情况了。
他让豌豆调查的,就是在九月十一号到九月十三号,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九月十四号早上醒来,他发现自己丢失了三天时间的记忆;跟《功德簿》订立了契约;还有了负一亿七千八百五十万功德值的欠债。
那三天发生了什么事是关键。一开始容远没有能力追查,后来兑换了光脑,容远让豌豆利用光脑进行搜查。结果发现从九月十一号早上八点到九月十四号早上八点,整整七十二小时的时间里,整个A市公共场合的监控设备记录全部被删除了,就连一些私人住宅或者企业里对准街道的摄像头拍摄记录也全无幸存。
之所以这些监控设备的主人或者政府部门没有发现记录被删,是因为删除记录的人很细心的用之前已经过了保存期限的记录替换了现在的内容。因为这些公共摄像头下日复一日记录的都是看似不同实则没什么差别的内容,本身就没什么人去看,要不是像容远一样仔细排查,替换的事就很难别发现。
发现这件事以后,容远没有声张,悄悄地按了下去。他知道能做到这种事的人,要么是像他一样拥有超越时代科技水平的光脑,要么,就是有着现在的他难以企及的庞大权势。
对方这样大规模不嫌麻烦的替换监控记录的原因,也许是为了避免被容远追查到自己的踪迹。但容远觉得,这么想就不光是自恋,甚至是自大了。刚刚得到《功德簿》时,容远于对方而言威胁性不比一只蚂蚁大多少,轻易就能一指头摁死的存在,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么?
比起这种猜想,容远更愿意相信另一种想法——对方这么做的原因,主要防备的并不是容远,而是防止其他人顺藤摸瓜找到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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