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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慌乱地赶来。
他赶得匆忙,似乎刚起床就赶来了,头发凌乱还没有梳洗,衣服只是随意披上,甚至没有系上衣带,鞋子甚至左右都是穿反的。
知晓花净初与沈沐彦的关系,大军自然停下,给他们个道别的时间。
看他过来,沈沐彦翻下马上前迎他,花净初也顾不得一切,翻下马冲上前。
沈沐彦刚要说话,花净初竟突然抬手,狠狠抽了他一记耳光。
在场人无不震惊,连皇帝也变了脸色。
要知道花净初虽然从小和沈沐彦较劲作对,可那都是私底下,在外人公开的场合中,他一直都是个乖巧听话的弟弟,两人一直的关系都极好。
他竟敢出手打他!何况沈沐彦还是太子。
花净初全然顾不上眼前的情况,他伸手揪住沈沐彦的衣领,狠狠瞪着他。
“怎么回事?怎么我一睁开眼,所有人都知道你今天出征?就我不知道?明明该出征的是我,怎么会是你?”
皇帝下令取消花净初职务的圣旨是下给花净初的父亲花太尉的,所有人都有意瞒着花净初,他又好几天没进宫,自然不知情,直到今天,再也瞒不住了。
沈沐彦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手,让他松开自己,“因为本宫比你更合适啊。”
这是他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本宫”。
花净初愣了愣,随即又是恶狠狠的模样,“可是今天该出征的明明是我!你怎么可以剥夺,我要去出征藩国!我要为我娘报仇!”
“你要为你娘报仇,可本宫要守护的,是本宫的国家,你回去吧。”沈沐彦依旧笑着,依旧是那个温柔的哥哥,可是却十分坚持。
“我不!那我跟你一起去。”
沈沐彦瞬间冷下脸色,“不行,你马上回去!”
“我说我不!”
两人僵持不下。
花净初就那么瞪着他,眼底竟有些泛红。
他们还从来没有分开过……
沈沐彦突然抬手,刀未出鞘向花净初的膝盖打去。
虽然花净初武功比沈沐彦高上许多,可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花净初闪躲不及,腿竟被打断。
他吃痛,脚下无力跌倒在地,沈沐彦趁机点住他的穴道。
“来人,”沈沐彦唤来两个小兵,“马上送花公子去找最好的御医接骨,伤筋动骨一百天,百日之内,不许花公子离开皇宫半步。”
“是。”两个小兵一边一个,将花净初架起来。
花净初瞪着他,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冲上去咬死他。
他气冲冲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多久,你要去多久?”
沈沐彦没有看他,翻身上马,“不知道。”战场之上,生死难料,有谁知道呢。
沈沐彦回头看向皇帝,刚才花净初对自己无礼,希望自己走后父皇不要怪罪他。
皇帝对他摇摇头,他看得出来,花净初只是太担心他了而已。
沈沐彦这才放心,拔出长刀指天——
“出发!”
花净初被小兵扶着向马车走去,他使劲扭着头回头看着沈沐彦,沈沐彦却没有回头一次。
他们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只能看到那明黄色亮眼的战旗在风中飞扬。
花净初没有想到,这一别,就是两年。
为了让花净初放心,沈沐彦每十天送回一封信报平安,两年来从不间断,或是关心他的伤势,或是诉说军中的趣事,或是诉说战事的胜利。
却没有说过半点忧愁。
根据沈沐彦信上所说,此次与藩国征战两年,藩国已经吃不消了,连连战败,他们已经大获全胜班师回朝,已经便会到达京城。
花净初换了好几套衣服,终于换了套颜色最绚丽最张扬最为俊美的衣服,早早地就去城门口等着去了。
看着花净初那满含期待又故作不在意的脸,薛唐忍不住热泪捧心。
“什么时候我谈完生意回家,也有这么一个媳妇在家门口等我。”
薛秦睨他一眼,假装没听到。
隔得老远,花净初就看到沈沐彦的队伍。
他渐渐逼近,两年不见,沈沐彦已不像当初那般羸弱,许是两年征战,他健硕了许多,脸庞也再不似原来白皙,黑了些。
他的眼底冰冷,不再像是当年那个温润如玉的太子。
老远见到他,花净初就急急下了城门楼,大开城门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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