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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消息后,俞清瑶也忍不住好奇。到底是何人,能从河底不动封条的把重达万斤的宝箱打捞上来?
小家伙俞子皓也非常好奇,天天出去打听消息。
“什么,知州大人竟然许了?还派了二十多个民夫听从吩咐?”
“是啊姐姐,听说请来的那人身份高贵。就是一点,他是个瞎子诶!什么都看不见。姐姐,看不见他要怎么打捞呢?”
ps:萦索非常痛苦,因为查古代的官职、军职,内容太多了。一个不小心就弄混淆。后来一想,这不是架空么!为什么一定要按照史实啊所以,亲们看文就好,没什么明显bug,让萦索做个鸵鸟吧。
五十四章 劝谏(加更)
林风等了三四天,就为了等一个盲眼的人主持打捞税银?
“对啊,那人才十五六岁,比姐姐大不了多少呢!一来就把当时所有在场的士兵叫了去,一个个的问在哪里沉的,距离河岸多远。 ~。覀呡弇甠”
“七嘴八舌,能有一个准么!”
“可不是!”小家伙兴致勃勃的,“我都打听了,有的人说河水两丈多深,有人说三丈,还有人说河里淤泥多,箱子陷进去了……反正没几个是一样的!姐,你说这样他怎么打捞啊?万一捞不上来,林十八哥岂不是自打脸面?”
“呵呵,你还有闲心关心人家打不打脸面。”俞清瑶笑着,眼中也略过一丝疑惑,不能亲眼看到现场情形,就能把箱子完整打捞上来,世间有这等奇人吗?若有,错过了岂不可惜!
“胡嬷嬷……”
“呵呵,小姐,早就准备好了。”
胡嬷嬷含笑,递过来一顶帷帽。月白色的轻纱薄而透,高顶宽檐。戴上它,外人依稀能看个轮廓,却看不清五官容貌。
俞清瑶准备见识见识“奇人”,不过想出门,还得经过某人的同意啊!
李嬷嬷这些天忙坏了,一面要应付知州、县令的夫人们有意无意的打探、拉关系,一面要往林风处跑动,询问什么时候上路,还要抽空关注俞清瑶姐弟的生活起。哪一处也不能出了篓子。
听闻俞清瑶要出门,她赶忙过来阻止――
“小小姐,请恕老奴逾距。老奴在侯府当差多年,有些规矩不说明白,日后小小姐行动有个差池,都是老奴的罪了!”
“京城里,侯爵伯爵皇亲国戚众多,那一家的夫人小姐出门,不是前呼后拥。覀呡弇甠女儿家金贵,不比小子们骑马笑闹,冲撞了也无所谓。小小姐本不是在京城里长大的,不知利害。老奴便说个例子罢!安国公家有位偏支女儿,排行十九,因为好奇出去玩耍,不幸迷了路途。过一夜才回家,不想未婚夫婿家就依此退了婚约。那还是堂堂国公府呢!”
话里话外,暗示“你是侯府的外甥女,更要谨守妇道,约束行止。真的出什么事情,后半生就全完了!”
胡嬷嬷听懂了,露出忧色,转头劝道,
“姑娘,要不,就别出去了?外面人多杂乱,听说整个下湾的人都过来看热闹了,人挤人的,万一哪个不长眼,唐突了姑娘……”
俞清瑶沉默了下。
重回十岁,最大的不适应,恐怕就是这出入门庭了。 ~前世家族落败,虽然日子过得清贫困苦些,但那时自在啊!抛头露面,堂堂正正的走在大街上,也没人这般顾首顾尾的让她“谨言慎行”。
比如今天,是不是她出了门,就是陷自己于不利之地了呢?
有那么严重吗?
俞清瑶不想自己好不容易的新生命,还重复过去的老路。整天关在院墙里,人都傻了。
淡淡笑了笑,她对李嬷嬷福了福,“多谢嬷嬷提醒。清瑶知道嬷嬷一片好意,也非常感激嬷嬷担着天大干系,送清瑶姐弟去京城。若留在本家……唉,不知此刻如何呢!此情,清瑶会牢牢记在心上。”
李嬷嬷连忙让了,连声道“不敢。”
俞清瑶致谢完了,话锋又一转,
“只是,从亳城起就一路跟在押银官后,又亲眼目睹了宝箱落水。嬷嬷以为,清瑶去了京城,舅父会不会问起此事?日后清瑶会宴友的,有没有人好奇的问宝箱是如何打捞上来的?”
“清瑶要怎么回答呢?难道说,自己不能出门,所以没看到么?”
“这……”李嬷嬷哑口了。
真要那么回答,怕是没有几人称赞俞清瑶的“谨言慎行”,暗中嘀咕她“装模作样”“死气沉沉”“没有趣味”的多吧?
李嬷嬷是不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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