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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乾运十年开春之际,京城最有名的四家名楼之中的叙情楼就一举推出了四大花魁,并且叙情楼还向京城的各大花楼发下了挑战书,无论琴、棋、诗、书、画还是舞技和歌技,只要有人敢挑战,叙情楼四大花魁中就派人应战。
因此,这一年的开春,京城的人们都在热衷于谈论某日某花楼的花魁向叙情楼的舞魁柳翩跹挑战舞技,结果大败而归,某日又有某花楼的花魁向叙情楼的文魁秦如烟挑战诗文书画,结果又大败而归,某日又有某花楼的花魁向叙情楼的歌魁黄莺儿挑战歌技,结果又大败而归,某日又有某花楼的花魁向叙情楼的琴魁白玉奴挑战琴技,结果又大败而归,一时之间,叙情楼名声大噪,又成为京城众花楼之首,而这叙情楼的四大花魁,个个都姿容艳绝,美艳无比,又各有绝艺在身,引得京城的风流才子们争相追捧,以能得到四大花魁接见而引以为傲。
而且当家的林妈妈还宣布,叙情楼的四大花魁卖艺不卖身,只每月初一、十五两日登台表演和陪客人聊天,一年之后,如有人愿意以重金为她们赎身的,还必须要姑娘们自已愿意,叙情楼才将以嫁女儿的身份把她们风光的嫁出去。
这一来,倒更引得京城中的各大才子、文人骚客如潮水一般拥上去的追捧,叙情楼里每日人潮如流,特别是初一、十五两日晚,更是人潮涌动,人人都想见见这叙情楼的四大花魁到底有多美,才艺有多绝,没过多久,叙情楼便又牢牢的稳居京城各大花楼之首。
这一天晚上,已大约是晚上子时了,在京城中的一条偏僻小巷花枝巷中,正摇摇晃晃的走着两个酒醉之人,其中一人赫然是京城中赫赫有名的锦绣绸缎庄的少庄主,也就是京城中最有名的纨绔子弟吴孝廉,他此刻正满口酒气的嚷着:“不就是仗着长得比别人标致一点吗?竟然敢如此拿俏,敢不陪我吴大少爷喝酒,我操你四大花魁的娘X!”
另一人似是他的家丁,一边扶着他,一边好言相劝道:“少爷,别在嚷了!最近这京城中不太平,听说有蒙面大盗在晚上出没,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柳、柳翩跹、柳小娘子,少爷我就是想你那迷人的小样,少爷我哪天一定要X了你!”吴孝廉依旧满嘴酒气的污言秽语,一点未把那家丁的话放在耳里。
原来他仗着叔父乃是当今皇上器重的左中书令吴庸大人在朝中颇有权势,而他自已家境殷实,门下家丁众多,因此,最爱和京城中的一些纨绔子弟一起到青楼中寻欢作乐,而近段日子里来,他迷上了叙情楼的舞魁柳翩跹。
今日他本出了千两白银递帖想单独求见柳翩跹一面,谁知竟被她婉拒,气得他占着酒醉,就一路冲到了叙情楼内院柳翩跹的住处寄情居去大发酒疯,想趁乱沾点柳小娘子的便宜,谁知便宜倒真让他给占着了一点,搂着了一小会柳翩跹的细腰,正让他兴奋不已时,就被叙情楼的众多护院给撵了出来。
而在那一搂之下,那柳姑娘柔软的腰肢让他欲性大发,他被撵出来后,又去找了别的几个姑娘才泻去了欲火,晚上喝得酩酊大醉,还在想着那柳姑娘可真是一个尤物啊!得想点什么法子先占了她的清白再说!
正当他还正在想着那柳小娘子的细腰,口水都淌出来之时,扶着他的家丁忽然全身哆嗦,抖了起来,吴孝廉抬眼一看,那边的屋顶上赫然出现一个身材瘦小的黑衣蒙面之人,看他的样子好似武功很高的样子,想起京城中流传的有蒙面大盗出没之事,不禁酒醒了一半,掏出身上仅余的银两,抖动着双手捧上。
嘴里战战兢兢地说道:“这位英雄。小可不识好歹。冒犯了英雄大驾。这里有一点溥银。请英雄收下后打点酒喝。就请绕过了小可吧!”
只听屋顶那人一声冷啍。声音冰冷刺骨。语气却是瓮声瓮气。似是假声。
“谁要你这点区区小银。竟敢打我蒙面大侠娘子地主意。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蒙面大侠绕命啊!小人与大侠地娘子素不相识。小人又怎敢打她地主意啊!”吴孝廉抖索着辩解了一句。
“你刚才还在嚷嚷着要操我地娘子。还敢狡赖。你这纨绔子弟。占着家中有几个臭钱。整日家就知道花天酒地。欺男霸女。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好人家地女子。我蒙面大侠今日就为民除害。阉了你这头种猪!”
说话间。那屋顶地黑衣人已飞身而下。扶着吴孝廉地家丁吓得转身就逃。那人也不理会那家丁。只把一把雪亮地匕首架在吴孝廉地身下。眼中闪着寒光。只把吴孝廉吓得当场就昏了过去。
第二天,在京城北城门城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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