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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人有过深吻,在戏里他或许吻过许多女明星,但那也仅是唇碰唇的表面作戏,由镜头带过而已,他又不压其烦地将她不断往自己身上缠的两只魔裳拔下来。“我没办法,对女人我只能想做‘姐妹’的关系,这个提议太离谱了。”
“那就把我当成妹妹咩!凌姐姐。”她不屈不挠地把手臂拉紧,借由他的颈子使力让自己的身体往上攀升,直到双唇仅几公分,她笑得更加邪恶了,淡淡地将她的吐息拂过他脸上。“妹妹请姐姐给一个吻,如何?”不待他回答,她便把唇贴到他嘴上了。
又……凌睿晨这次可无法挣脱她的香吻,她之前知道他会将脸转开,所以将他的脸硬硬生生地捧住了。“倪——”
倪璎歇细细地啃过他的下唇,忙碌地又吮又咬,巧妙地运用她从所有媒体上学到的吻技哄骗他配合。
凌睿晨无法压抑那股由唇而起,冲刷至背脊末端的狂热反应,他不自觉地发愣,难以相信这女人——怎能吻得如此勾引人?连他也……,她感受到他身躯的僵硬,喉头发出嘻嘻的笑声,小舌努力地撬开他的薄唇。“放轻松、放轻松,我又没咬你……”哈哈哈,好好笑的反应。
没咬他?凌睿晨隐臧在最深层那股被挑起的燥热逐渐冒上他的身躯,她唇上的勾引已不止是单纯的接触,燃动他的唇,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心异样地发痒,体热渐升,然后……她的舌总算侵入他的口中,一抹炫目的光彩同时擒获住他所有的感官,逼得他不得不捏紧了拳头,抑下那股他明白却却不熟悉的情热。
“配合点嘛!凌姐姐……”倪璎歇轻喘地在他唇边低喃,实在无法相信会有男人对吻青涩至此,可他的青涩却深深地欣动她的心,又似挑着莫名的喜悦,这会儿她倒觉得主动勾引的人不是她,而是他……她愈加深吻住他,就愈被他强烈的气息所吸引,如玉手般的纤指不自觉地抓乱了他的头发,只因为他已开始……懂得配合。
凌睿晨有过瞬间的闪神,直到回过神来才明白自己反应着她的热吻。吻?!他急急煞下奔腾的情欲冲动,用尽气将她推开,难以置信地跳了起来,瞪着仍沉醉在吻中的倪璎歇,他——真——的回应了她的吻?!
“我好像夺走了你的初吻。”倪璎歇陶然地闭上眼眸,恍若享受着他浓郁气味的余韵,无视于他惊愕的表情,意犹未尽地勾起晶晶亮亮的猫瞳,一闪一闪地瞅着他被吻红的唇。“再追加一个好不好?”
凌睿晨气息难平地眯细了眼,“你很擅长引诱男人?”瞧她老道的模样,由情欲延伸的怒意也不知不觉往上窜延,她都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吗?连他也不放过?
“凌姐姐,人家已经不当你是男人了,怎么算引诱‘男人’?”倪璎歇很刻意地强调“男人”两字,她懒懒地支起肘,坐在地上笑睨他、“第一个法国式热吻的感觉不赖吧?由你的反应我相信你很喜欢。”
凌睿晨微微动了动嘴角,像是压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咒骂,“倪璎歇,你不愧是只狐狸精,坏得令人咬牙切齿的坏女人。”
“呀呵呵呵……凌姐姐,你说错了,人家不是‘狐狸精’,是只‘狐仙’。”为表真实,她还故意在凌睿晨面前摆了摆她白色的尾巴,至于坏女人嘛……她娇笑出声,神情中多了一份噬人的娇气,她自己一点也不否认在骨子底,她真的是个坏女人。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钟秉钧下巴几乎掉到胸前,直到上了回台湾的班机还合不起来,都几天的时间了,天晓得他究竟吃了多少蚊子进去,反正他也没有数。
听着空姐亲切地告知目前台北的气温与天气状况,凌睿晨戴上了他帅气的太阳眼镜,在座位上伸了伸懒腰,“钟秉钧,把嘴巴合上吧,气压很稳定。”一个大男人掉着下巴能看吗?好似下巴脱臼了。
“鬼才管气压的问题,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倪璎歇为什么成天凌姐姐长、凌姐姐短的叫你?”没事才怪,倪璎歇和凌睿晨向来八字犯冲,几天以来两个人不仅不吵,入戏的情况也好得令人吃惊。姑且先压下惊奇,钟秉钧乘机快手快脚地将两个人之前拍不好的戏全部解决,然后等到戏一杀青,才想到他下巴连连掉了好几天的问题。
“她和我拜把成姐妹,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凌睿晨隐藏住那天晚上自己真的差点被她勾引成功的事,待她离开后他才发觉自己居然得冲冷水澡才能压下那抹燥热,他觉得自己没面子到极点了,硬生生地被倪璎歇夺走他和女性的初吻。
而后倪璎歇又想尽办法赶走了杰利,成天占在他后头当跟屁虫,口里直嚷着要把他的同志倾向转为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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