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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山舒缓了一下气息,慢慢说道:“我知道你现在难过,你会怪我,我也没有时间和你解释那么多。有些事情你现在觉得是正确的,经过了一段时间你再回头看看,就知道你的曾经错的离谱。爸爸只想让你以后的人生尽量少走弯路……”
夏山固然是心疼夏秋的,所以他时时刻刻设身处地的为夏秋考虑。经历苦难看淡生死的年长之人,捋顺了自己的一生,努力替夏秋规划着道路。他一厢情愿的认为,他能改写自己的人生,也必将能够改变夏秋的人生,夏秋才是他要经营的事业。然而,他终究没有悟透,这世上没有相同的叶子,也不会有相同的两个人。无论对错,都不可以简单粗暴的绑架别人的人生。做一个被提着线的木偶和一个自由的泥淖人,后者比前者要幸福的多,哪怕终究是个错。
而夏秋,已是夏山的提线木偶!夏秋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汗珠,他被气得浑身发抖。眼神空洞地看着眼前的父亲,这个他心中的暴君,把椅子一踹,逃离了客厅。
他回到卧室里。尽管他不经常回来,卧室依然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夏秋望着墙上母亲的照片冷笑,冷笑,一直冷笑。他坐在桌旁的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拽出了里面的锡箔纸,抚平整了摆在桌子上,再从烟盒深处掏出了一个透明小袋,倒入锡箔纸上一些白色粉末……他颤栗着把锡箔纸端了起来,zippo打火机“嚓嚓”打了三次才被点燃。他把火焰对着锡箔纸的底部,慢慢地把鼻子凑在了锡箔纸的上面……
如同一个堕落的天使,如同一个疯狂的魔鬼,如同一个上帝的弃儿,如同一个噬魂的疯子……慢慢地,直到他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夏秋把锡箔纸揉成一团,包上面巾纸扔进了垃圾桶里。他躺在床上,慢吞吞地抽着烟。他兀自冷笑着,终究,自己还是在走着自己的路,哪怕是在地狱中独舞。
mix酒吧。
唐琪和小念如同夜晚的精灵,在舞池里扭摆着。不知道被多少人揩了油,两个人牵手对望,只装作不知道,任由别人揩油。
“哈哈,你看这一个个人五人六的傻x,到了这种地方,还不是他妈都和牲口一样。”音乐嘈杂,唐琪在小念的耳边呼叫着。
“我们就是上帝派来的天使,专门诱惑这些人模狗样的贱人!”小念笑得十分夸张。
“错!天使是一坨狗屎。我们不是天使,我们也是贱人,哈哈!”
“对,就是你说的那样,贱人自有贱人收!”
唐琪摇晃着脑袋,大声说道:“天犯贱,犹可恕;人犯贱,不可活!嚯嚯……”
回到卡座上,唐琪和小念,拿着纸巾擦擦脸上脖子上的汗珠。
“开心了么,念念。”
小念点起一支烟,抽了一口,“没事了,来,继续喝!”小念端起了细长的杯子,一杯洋酒一饮而尽。
唐琪抿了一小口,任凭小念用酒宣泄着自己内心的痛苦。小念也很清楚,酒精麻醉得了身体,依然麻醉不了灵魂。一杯一杯下来,她终于把自己灌醉了。
“琪琪,我想他了。”小念靠在唐琪的肩膀上。
“想他就给他打电话呗!”唐琪把手机拿出来,送到小念的面前,“要不要我帮你拨?”
“不要!我不能联系他,我要忘了他!”
“忘?操!你能忘得掉吗?又不是他甩了你,是他爸让你离开他,你俩好着就行了,管他那么多干嘛,你以为你是观世音披萨呢。”
“观世音披萨!”小念总算是笑了一声,“我这辈子做他妈一次观世音披萨不好吗!”
“行啊,看到右边那一桌的几个**小青年了吗,他们需要你的救赎,你用身体去救赎他们吧!”
小念抬眼看了一下,右侧的卡座上有四个二十出头的衣着怪异的小青年正对着她和唐琪品头论足,见小念把目光投过来,兴奋地吹着口哨。
小念眉毛眉毛扬了一下,算是回应。
“走吧,琪琪,跟这几个饥渴骚年玩一会儿吧。”
“行,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我们桌上的洋酒也喝光了……这下,酒吧要感谢我们咯。”
唐琪和小念一起走到了四个男青年的中间,男青年很自觉地两两让出了位置。如同天降尤物,四个人上下其手,分别袭击着白白送到口中的两只肥羊。
“怎么,要请我们姐妹喝酒是不?”唐琪一把推开埋在她胸间的男青年的脑袋。
男青年意犹未尽,贪婪地再次袭击,“没问题啦,妹妹随便点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