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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记不得。
殷凌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们针锋相对的场面,那时的童言童语,现在想来都会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轻笑出声,再看向童撤时,她的心已空明一片,有个活宝至始至终陪伴着她,她已别无所求:“不知道,和去年一样吧。”
童撤看着她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下意识地挑了挑眉,然后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那……要不要来我家拜年?”
殷凌顿时一怔,随即摇了摇头,讪笑道:“这不太好吧?师出无名,组织不能轻易出兵!难道你要我以毛脚女婿(意思是未来女婿)的身份上你家?我怕伯父伯母会吓出毛病来的!”
虽然他们也算老乡,在同个镇上长大,不过自她跟着妈妈搬到杭州后,那些不算友善的亲戚邻居早就不相来往了。老家的房子也被卖了,再去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是在垂下眼睑的时候,她还会忍不住的怀念那黑黑长长的楼道,及投过木板缝隙望见的那一方,清澈的天空……
童撤没那些花花肠子,直接赏出两白眼,唾弃地说:“放心,我爸妈不会怀疑我的,虽然你看上去不男不女很是人妖,但我出众的品味自小锐不可挡,连萧珞都没法用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蛊惑我,你这样的……”挑剔的眼光上下扫了一圈,然后在殷凌悲愤的目光中停留到她的胸部上,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安拉吧,我爸妈再不信任我,也不会怀疑你的,你甭想从我们家敲走半个荷包,顶多让你上上麻将桌,赚点零用钱!”
殷凌一听麻将,顿时有些技痒,往常都要等到年后许久,待老同学窜完门子得到家中二老的恩准可以往外跑了,她才可以逮到几个人过过牌瘾。一代麻神往往是需要更多的银子和金主来证明的,她很想从八方群众那里充实一下自己的小荷包。
童撤哪能不知道她的这点儿小心思,看她一脸犹豫,坏笑就上脸了。要知道她们可是老交情,打高一起就同舍又同桌,这家伙刚满十六就已经是一有抱负有理想有能力的标准赌棍了:“去年我们家把隔壁房子买了,打通后多的是空房间,不用怕没地方住,你们就爽快的来吧。”
殷凌咬了咬牙,还有的半分犹豫终于在童撤致命的蛊惑下,彻底淹没了——“再说了,校草那家伙一醉酒就很精彩,每年灌他是我们全家的乐趣,你真的不要去欣赏、欣赏?”
几乎是直接的,她握拳迸出了一句——“我去!”
在室友们暧昧的眼神中,殷凌顿时烧红了脸颊,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该死的童撤,又挖坑让她跳!
“三条!三条!哇!果然是三条!哇啦啦啦,我又胡了!给钱给钱!”殷凌一声欢呼,双臂高振,她眉开眼笑地推倒自己面前昂贵的象牙麻将,一个个数着牌面,证实自己的大胜。这已经是他们打得第八圈了,而她再次获得标志性的胜利——连胡七次!看来,她上不了麻省也能成为一代麻神啊,哇哈哈哈!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童撤可怜兮兮地掏出已变得薄薄的小钱包,哀怨地看着脸上开了朵花似的殷凌,那真真叫一个悔不当初啊,“殷殷,你真不知道客气也!我好心请你来,你居然这样对我,好歹也放点儿水啊!”
“是啊,居然对学姐兼上司也不客气点!”临时过来凑数的苏樱看着她们两丰富的表情,不由轻笑出声,笑容依旧端庄,周围的大人只要瞄见就忍不住夸奖。只不过在掏钱的时候,她的笑容里看上去多少有那么点儿心酸,那张完美弧度的嘴里吐出的话,更是好不直接,“Md,连番后还真不是笔小数目啊!”
“战场无父子,赌场无感情,亲爱的们,原谅我的残酷吧,我还是很爱你们的!”殷凌很欠扁地亲吻着红色大钞,笑意飞扬。
“操!有种你就一直赢下去!”童撤终于在她的挑衅下红了眼,她的压岁钱啊,小金库啊!
“是!小的谨遵童太后懿旨!”殷凌拉开嘴角,笑得如花灿烂。视线却在转首时,不经意地对上了坐在她对面的萧珞。
他真的好惨!被拐来顶替输得毫无尊严的宫子的他,可谓是今天最大的金主。作风严谨的他根本不是打麻将的料,牌是左右乱放,钱是一把把地扔,连她都替他觉得心疼。
人哪,果然是没有十全十美的!看他不服输的模样,殷凌噗嗤出声,心情好得不得了,有些孩子气的男生,当真能勾出女人潜在的母性光辉,连她这样麻木不仁的家伙,都好像捏捏他暗暗咬牙后略鼓的脸。
这一趟果然没有白来,比起萧珞人前完美无缺的模样,她更喜欢现在这个有些气急狼狈又死不肯认输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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