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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沙哑暧昧得能勾出水来,全身都在轻轻地颤抖,脸烧得火红,全身的皮肤绯红一片。
奇妙的感觉羞得人不敢睁开眼睛。
清晰感受到她全部的变化,萧野铭不再克制自己。
她羞红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更加刺激了萧野铭,感觉比潮水还要汹涌,一波一波,直要他登上最高的那朵浪花。
他是有严重的处女情结,只要是他的女人,他都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他并不粗野,起码每个女人的第一次,他都温柔对待。
她,被他折磨得有丝惨了。她的身子很青涩,他却凌厉粗暴地占有了她,在她的哭泣、求饶声中达到极致的快乐。
从来没有这样想要一个人过。
也许因为她是他的老婆,她本来就属于他,只为想要全心呵护她,等待她愿意完全地为他绽放,才一直隐忍到现在。
情潮退去,那股心酸的生疼,重又在内心叫嚣,微微的烦躁。
他却不想松开怀里的女人,低下头深埋在她的颈脖间。
好半天,缓了口气的萧野铭,在她耳际嘶声道:“燕安儿,看到没?只有我们的身体才是最为默契的!”
安儿累极了,身体还在止不住地轻颤着,她一张嘴呜咽出声,不成字句,从没有这样狼狈过。
情潮散去,屈辱与委屈袭上心头,他竟然强要了她!
不悦的烦躁感,让她轻轻扭动了下腰肢,他闷哼一声扣住她,声音犹自沙哑魅人,“你再动一下,我就动了!”
她一僵直,不敢再动。
轻轻抚触她的背,萧野铭叹道:“我们是不是曾经做过?为什么,感觉你的身体那么熟悉呢?”
他的话,有如一道灼亮的光,照进她的阴霾,安儿狠狠一震,比情潮来临时更为猛烈,他给她的熟悉感亦然,他会不会就是那夜的男人?
欣喜,激动,一种渴望救赎的**。
张了张嘴,她又闭上了,生生咽下了到嘴边的话。这种事,她怎么开得了口?
弄不好,还是自取其辱而已!
她咬唇,最终没动声色,运动太过激烈,她累极了,眼睛一睁一闭,倦意便袭来了,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体还被占据着。
她半天没有声响,萧野铭奇怪,将她的脸扭过来,发现她满脸泪痕已经睡熟了,她的唇被他撕咬得微红肿,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还在轻轻扇动着,带着不安和忧伤。
无可奈何的叹气,他松开对她的桎梏,将自己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空虚感袭来他又忍不住将她纳入怀里,湿黏黏的贴着她,恨不能揉进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看夜色渲染一室暧昧的气息,他与她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此起彼伏却和谐宁静,是注定了一生的缠绵交织。
——
阳光,透过天蓝色的窗帘,照进卧室,铺散在那张充满**味道的大床上。
安儿醒了。
空洞的眼,望着天花板,她如一只被抽去魂魄的巫蛊娃娃,整个人毫无人的气息,异常骇人。
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当觉得自己浑身难受的时候,她下了床惹着下身火辣辣的痛,一步一颤艰难步入浴室。
满满的热水,充满着浴缸,沐浴露睡衣毛巾,全部整齐地摆在那,是谁料到了她定要来洗澡,一切都准备好了。
是萱姨吧!
她弯腰,触了触水温,放在平常正好合适,而今天侵入水里却觉得异常地冷,她打开水龙头不断地加热水,加热水。
水,从浴缸中溢出,整个浴室到处都是水,她却停不下加热水的手,她还是感觉到冷了,水总是不够热。
不够热的水,怎么能洗干净她的身体呢?
那夜以后,她洗了一整天的澡,昨夜后,她想还得洗一天。
如果说命运是一把枷锁,还不如说命运是一个诅咒,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夺去第一次,被自己的法定丈夫用强暴的方式占有。
可耻的是,两次的屈辱中,她都达到了高峰,一次比一次凶猛。
而,这种身体的高峰中,谁也看不到她内口的伤口,在时间的魔法中渐渐结痂,又在昨夜被重新剥开,此刻都溃烂了。
她怕它流脓,所以她想洗干净。
“安儿,你在里面吗?”萱姨忧心忡忡,在门外急切地敲门。
安儿宛若未闻。
萱姨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家居鞋被水漫湿,流到地上的水,都烫得她难受,安儿却坐在浴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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