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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桑端起酒杯,悠悠地品着酒,“又不是你,我记他干嘛。”
他这面不改色说情话的本事,晋瑶着实受不了,下意识地就忽略不去管它。
扯开话题道,“你们这些年都用碧落替她锁着魂?”
子桑抿了口酒,不置可否地点头道,“碧落能锁凡人魂魄,即墨每隔两年便来琼华宫求一株碧落,说起来咱这里许多碧落草都进了那丫头的身子里。”
谁跟她咱了?!
晋瑶也不理他这些不害臊的话,看他一脸沉醉,她抢了酒杯过来酌了一口,酒味清淡,不是当日的佳酿,虽也是好酒可对于晋瑶来说太过寡淡了。
当下盯着一颗海棠树猛瞧,简直是目露凶光。
子桑轻轻在她额头上拍了拍,唤回了她的神,又把酒杯拿了回去,“你前两日饮的太多了,这些日子都不许再沾酒。”
听他这话晋瑶不干了,凭什么呀?刚想反驳瞧他望着杯沿笑得一脸荡漾,晋瑶下意识吞了吞口水,一个男人笑那么风骚做什么。再一想,如今正在人家地盘,她哪能说不呀。
“就喝一点点,一点点。”说着拿着小手指比划着一点点,晋瑶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没准就同意了呢?
子桑这回到是坚决,也不看她,一口回绝了。
晋瑶泄了气,转移了视线不去看他,她自己也没发现,往日她哪是这么乖巧的,说不喝就不喝。
心里又想着刚刚的故事,琢磨了一下。
子桑说的虽然简单,但她脑子里已经上演了好几场大戏,什么美女救英雄啊,美女难过英雄关天天以泪洗面啊,英雄心有所属却不忍辜负美人恩啊,等等等等。
归根结底,这个故事和她之前想的一点也不一样,那清河不是介入阿幻和即墨之间的小三,却是阿幻介入了清河与即墨。
“哎。”她幽幽叹了口气,突然又理解起那个清河公主来了,要是她男人身边整天跟着个小美女,她一准炸毛,她下意识地瞅了子桑一眼,见他正抚着酒杯,气定神闲地望着自己。还好她没有脑子一热冲到东海去,那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瑶瑶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晋瑶幽幽地抬起眼,再叹了口气,“丢人。”
“丢人?”子桑迷惑了。
“我本以为是个小三兴奋作浪的桥段,没想到是个小三被原配打压的故事。”她差点帮着小三去打原配,着实丢人!
子桑失笑,不忍见她露出失望之色,“阿幻这些年虽一直守着即墨,却从未逾越过,还真算不上小三。”
晋瑶听了,失望之色更重,“那更丢人了,这小三还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若是我,定要勾引的那寂寞神魂颠倒,否则……”
“哦?否则怎样?”
晋瑶发现眼前的男人眸色幽深,语气有些不悦,与刚刚那个同她谈笑风生的人竟不似同一个。
她结结巴巴,下意识回道,“不怎样。”否则岂不吃亏。
桃花眼里幽深不减,容色却是放松了许多,晋瑶松了一口气,不是她怂,着实是这位仙君脾气太诡异,变化多端,就像行云布雨的屏翳和禺号两位神君,自神界隐世来,行云布雨之事愈发看心情来。
晋瑶这口气刚刚放下又提了起来,也不知何时子桑近了她身前,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冷冽的清香很好闻。
只听耳边沉沉说道,“瑶瑶,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只能勾引我。”
晋瑶听他这话实在呆不住了,仙君你确定需要她勾引吗?不来勾引她就不错了。
当下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却又听他说道,“即使想也不行。”
这回晋瑶实在是忍无可忍,使了法术将他定住,好不容易才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看着他气定神闲的姿态,吞吐了半响说了句,“登徒子!”说完便跑了,也不敢看子桑的脸。
待出了碧水阁,晋瑶又懵了,眼前景色仍是密密麻麻的一片海棠,她忘了她根本记不得路。
晋瑶在一众海棠中转悠了许久,脑子里总是想起方才子桑深情的模样,脸颊红的发烫,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耳边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那两句话。
他说:她只能是他的,即使想也不行。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的人?
这几日晋瑶早已被子桑的温柔迷了眼,三重天的子桑上仙从来是个霸道专横的人。
晋瑶活了五万多岁,可这般情话却实实在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