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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呀!想必爹爹必定是不答应的。”
“那是,他们这跟抢人有什么分别。当时,我就说,这么多银子我不能答应。我这铺子一年也赚不了这么多,就算是关张也比赔给你们强。你们要闹就闹,我们奉陪。”
见自己爹爹气鼓鼓得说话,乔珍不免莞尔,他知道这话一定是自己这爹说得气话,他这人的脾气犟起来也是跟牛一样,不管不顾地只管往前冲。
“所以后来,这周掌柜的人就天天上门来闹,闹得咱家几乎要关门,买卖也做不下去?”乔珍问。
乔二奎“嗯”了一声,低下了头,十分沮丧的模样。屋子里一时静下来,乔黄氏也不说话,乔珍吃完了面,拿了张绢子擦嘴,续又端起桌子上的一盏茶吃起来,吃了几口将茶盏放下,转脸去问乔黄氏,“娘,忠儿呢?”
乔黄氏答:“在他屋里哩,自出了那事儿,也不敢再让他去上学,你爹训了他一顿,罚他天天在屋子里写大字,每日写上一千个,且要规规矩矩的,才给饭吃”
“啊?那他这会儿吃饭没有?”乔珍问。
乔黄氏答:“今日他天刚亮就起来写,一直写到你回来前半个时辰才写完出来,让我去去看了,你爹才让他吃饭。吃完饭又回去念书去了。”
乔珍便帮着弟弟说话,对乔二奎说:“爹,这回的事儿也不全是忠儿的错,您罚他那么狠做什么?”
乔二奎继续气鼓鼓道:“怎么不是他的错,他要是忍了,便不会有这后头的麻烦事儿。咱们从乡下庄子里来到这城里,人生地不熟的,又没个什么亲戚,也没啥依靠,这要是不忍着点,怎么能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再说,真要出息就要比谁的书念得好,将来考上功名,光宗耀祖,这才是出息,去学人打个什么架,哪里是读书人的做派?”
“你把这些话都和忠儿说了?”乔珍瞪大眼问。
乔黄氏道:“可不是,你爹天天把这话都要跟忠儿训上好几遍呢!”
乔珍想,或者对乔忠如此严厉也有好处。对于他们这样地位的人来说,忍一忍,从而获得平安,然后安稳的过日子是大多数大武朝百姓的选择。必须要承认,乔二奎的处事方式就是一个“忍”字,和当初在黄山村一样。这大武朝的下层百姓和农民和她穿越来之前天朝的老百姓一样,基本上做事都是“忍”字当头,没钱没势的平民百姓哪敢生事,都是缩着头过日子。
可是这“忍”字也不是事事都行得通的。就象当初在黄山村里他们一家人面对那黄一霸和无赖乔易时,无论怎么忍人家照常还是欺负上来,最后弄得他们家搬离了黄山村进了城讨生活。若是自己不是重生后的乔珍,没有一双神眼,那么她敢肯定乔家真会被黄一霸和乔易逼得没有活路,家破人亡。
这一回又遇到了这周家,看他们的样子是不讹诈到二百两银子不会收手了。这银子到底给还是不给,这是个问题。乔珍不禁低头思忖起来。
想了一会儿,乔二奎两口子互看一眼,又找乔珍拿主意了,只听乔二奎说:“闺女,你说这事儿该咋办才好?这银子到底给还是不给?咱们总不能真得就把铺子关张不做买卖了吧?而且这事儿得快点儿解决,要是拖久了,让这县城里的人看咱们笑话,那咱家的买卖必定是要越来越差的。如今咱们是再没有地方可避了,好不容易在县城里立了足,可不能再挪地方了。”
乔二奎所说这些,乔珍方才也想到了。从刚才自己爹娘说的话里头,她大概也知道了这周家也是做古玩买卖的,也和什么洛州的胡举人有关系。那周记珍玩店她知道,就在街对角,和自己家铺子差不多大小,当初乔家开始做古玩买卖时,曾经送请柬去这条街上做古玩买卖的铺子里,请铺子中的掌柜们吃饭,这周家是唯一的没有赴席的一家。想来从那时起就有些不喜欢乔家了吧。今年自从开年以来,乔家的古玩买卖因为刘举人的关系蒸蒸日上,这周家会不会因为嫉妒而借着乔忠在学堂里和他们家的孩子打架借机生事呢?
那二百两银子不过是个借口,因为他们也知道乔家十有八|九不愿意给,所以每天让人上乔家铺子里来闹,主要的目的只不过是想打击乔家的买卖,然后让乔家的买卖做不下去,关张走人。这种竞争打击对手的手段不管是在她穿越来之前的天朝还是现在的大武朝,都是买卖人惯用的。
见乔珍低着头一直想事儿没说话,乔二奎便说:“要是实在没法子,就给周家二百两银子,自认倒霉,让他们别闹了,咱们家继续往下做买卖要紧。”
乔黄氏也点头赞同。乔珍却抬起头来摇头道:“爹,娘,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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