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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全世界的人全都跟她过不去,都是一群最最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忽然,她像猛然想起了什么,狠狠地狞笑一声。
她一定要把亚珂夺回来,而且也能够夺回来。不信吗?哼——咱们走着瞧!”她那种胜券在握的劲头,让任何人看了都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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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尴尬(1)
“妈给你找的这个妹妹漂亮吗?”在火车上,阎董事长微笑着问儿子。
“妈的眼光还能错?”儿子似乎不解,又说,“你问这个干吗?”
妈妈一笑,就像笑出了儿子的实质似的。儿子也笑了,笑得脸色微微泛红,便佯装看起书来。
看着儿子一本正经地装作在看书,妈妈知道,他在心里偷着乐。他非常喜欢丽桐,这一点她满看得出来。这不,才来京城几天,他可按捺不住自己,便催着她急急忙忙往回赶。她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老实说,她对儿子顺利完成学业回来感到高兴,但不久她就看到,儿子把国外那种对事物满不在乎的派头也带了回来。这有点让她担心。
儿子回来了,她带着他去拜访拜访亲戚。这种看似平常不过的礼节性访问,实则是在增加家族那种神秘然而极其牢固的韧性,更深刻地隐秘着家族观念的承接和延续。而传承这些的关键人物,就只能是她的儿子了。
可是,她的儿子却不知母亲的苦心!
满不在乎!是不是儿子自认为学业有成,变得骄傲起来?在中国,要想成功,成就一番事业,光有高智商不行,必须是高智商加高情商。但在儿子身上,她感受不到她希望的高情商。
丽桐恰恰跟他相反,不但善于沉默,而且处处表现出温柔恭谨的态度。但同时,不可忽视的是,丽桐身上蕴藏着一股热情、一种未可限量的才干——假若哪一天成长开来,很难说她不是一把好手。
的确,一想到儿子,她就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丽桐,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真疑心自己是不是在选择儿媳妇。可儿子显然喜欢丽桐。话又说回来,她这偌大个家业,就现在儿子这个样子,也真难说能支撑得了,重要的是,得为他物色一个靠得住的帮手。
如此说来,丽桐的确是一位不错的人选。可你就是不知那种怪怪的感觉从何而来,真有点卖面又卖白灰的感觉。
火车到达丽城,已是早晨七点多钟。看看这座华丽的城市,想想这里有许多财产归她掌握,一种隐秘的亲切感实在令她自豪。丽桐会开车来接他们,会舒舒服服把他们送到家里。
可是,一直到他们出了车站,也不见丽桐半个身影。他们只好招了一辆出租车。
回到家里,直到梳洗完毕,准备吃早饭了,仍是不见丽桐的影子。就走了这几天,她就变得如此贪睡啊?她便让保姆去叫丽桐起床。
保姆走过去敲敲门,不听动静。接着,她推门进去。不多一会儿,她慌慌张张来到阎董事长面前说:“不好了,丽桐好像病得很厉害!”
阎董事长心里一惊,急忙起身来到丽桐房间里。一摸丽桐的额头,烫手!“快、快去喊陶大夫来!”她对保姆说。
陶大夫是市医院的一名退休医生,在小区里开个诊所,颇得大家信任。
陶大夫诊断后说,她是伤风所致,输点液就没事了。
难怪她没去车站接车!可是,她怎么会病了呢?陶大夫说是伤风!
“这几天你看到什么没有?”她问保姆。
保姆说,前天晚上就见她不大对劲,她也没有在意。今天上午,她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好像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泣,中午饭也不吃。大概下午快四点时又出去了,回来却很晚,脸色简直不成样子!一个人躲进屋里谁也不理,好像又在哭。“昨天外面的风刮得可大啦。”末了,保姆又补充说。
“哦,知道了。”阎董事长若有所思道。
安排好家里的事,她带着满腹的疑虑来到公司。恰巧李总问起丽桐好些没有,她的心里因奇怪变得更加的疑虑,就问李总怎么也知丽桐病了。
“哦,昨天她来公司上班,我刚好碰到她,看到她跟病了似的,就劝她回去了。”当李总得知丽桐今早病得不成样子时,甚是诧异。“照你这么一说,恐怕她昨天离开公司,就没去看病呀。”接着又说,“总不会她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吧?也没见她说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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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尴尬(2)
如果单单是病了,那倒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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