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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路上结识的。我们相谈甚欢,偏巧他身体有些中暑,我便带他过来歇着了。”
“哎哟,那昨日为何不说出来呢。我老张也好招待啊。”
“是我不周了。”
“不过少爷那朋友啊,倒是让我想起了老爷书房的一幅画。那神态举止,真像。之前还感叹这世上怎会有那样的人,想不到,真有呢。”
“书房里的画?”沈博文回味着张如海的话,偏偏沈博文对书画这些风雅的东西并不十分感兴趣,就算家中悬有好画,也懒得瞅上一眼。
“是啊,就在书房最里面,并不是特别显眼的位置呢。少爷若是回庄, 便可去看看呢。”
“嗯,那是自然。张伯可知那画来历?”
张如海笑笑,“我自小便看到那画了,想来,也有些年生了。”
想那张如海是沈家家生家养的老仆,若那画中人与颜惜之有关的话,难道那子衿会是沈家人?
看来先去看看那画才是正理。
主意打定,沈博文别了张如海,吃了早饭,便又往沈家庄赶。
一路马上颠簸,因昨晚那剧烈情事造成的腰酸背痛,让沈博文吃了不少苦头。
但是,颜惜之不辞而别,想来是去找他的子衿了。然而,他又怎么找呢?想到他错认自己是子衿,沈博文不由倒吸口凉气。是个男人就可能抵挡不了压倒颜惜之的冲动,难道他就凭那感觉去寻找子衿吗?那他不是……
虽然颜惜之与沈博文并没有什么深厚的关系,然而只要两个人有了那样的肌肤之亲,沈博文便不忍颜惜之像个花街柳巷的女人一样处处找人求欢。同时,沈博文也有些怒气。不是已经答应帮你找人了吗?一个现在的大活人怎么说也比一个几十年前的人要方便得多吧。居然就这样连招呼也不打一声,把人家吃干抹尽就跑了,把他沈家大少当什么了?
想到这里,沈博文狠狠抽了一马鞭。
还有就是,居然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他叫沈博文,不是子衿。
沈博文一声狂啸,又给了马儿一鞭子。
一回到沈家庄,沈博文顾不上疲累,直奔书房。张如海讲,那画在书房最里间,可是,书房里面有山水,有花鸟,有仕女,然而,就是没有书生。
正泄气的时候,沈孝清进了书房,“昨晚去哪里了?”语气中有些责难。
沈博文正在心烦意乱,根本就无心答话,反倒是问道,“书房里的那幅书生图到哪里去了?”
“我看你是越来越混帐了。昨日刚刚沾了屋又跑出去,彻夜不归,现在慌慌张张跑回来,也不回答我的话。怎么,出去一趟,就出息了?”
“爹,昨晚我去了别庄。”
“好好的家里不待,去别庄做甚?”
沈博文不好隐瞒,“有个朋友,昨日身体有些不适,我就带他去别庄休息。”
“什么朋友,带回家里照顾不是一样的?”
“那时候没多想,觉得别庄清静些,就带他过去了。”那时候还不知道颜惜之是什么个脾性,一个鬼敢这么明目张胆往家里带吗?那不是害人吗?沈博文心里嘀咕着,面上却是小心交待。
“唉,”沈孝清长长叹了口气,“沈家三代单传,还指望着你承继家业。你自小聪明,年纪也不小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里需掂量掂量。至于交朋友,我向来是不干涉你的,但是对方底细,怎么也要弄清楚。若是谈得来的好友,也不妨带到家里来让我也看看。不声不响带到别庄,难免会引起猜测。”
“爹教训的是。”沈博文恭顺地作了个揖。
“那你那朋友现下怎么样了?”
“要事缠身,眼下已离去了。”
“那是什么样的人呢?”
“是个年轻公子。”
“哦。”沈孝清捋了捋胡须,“怎么突然想到找那幅画?”
“张伯说起那画,一时好奇,便想看看。”
“你呀,那画挂在书房多年,你也就是别人不提便不肯多看一眼的。”
“这么说,果然有画?现在在哪里呢?”沈博文两眼立时放光,一下子神采奕奕。
“在你爷爷房里。自从你爷爷前年中风,那画便移到他房里了。”
两年前的某日清晨,沈博文的爷爷沈世昌突然中风,眼口鼻登时歪了,吓得沈世昌妻子李笑云慌了手脚。匆匆忙忙找了郎中,命是保住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