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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斜身晃过,远泰大脚扫开,又将左手踢倒在壁柜上,左手痛咳一声,锦衣绣袍被弄脏了,那壁柜亦被打折,上面的珍奇古玩尽数碎了下来。
囚白娇见他落了败相,连忙坐收渔人之力,高呼:“慧织,阿冷,把他拿下!”二人听令,齐齐造次,双刀向左手夹击,左手浑身颤了一颤,连忙挺剑回护,三人舞着刀剑战了好几个回合,打的难解难分,左手本来便有伤在身未愈,何况刚与远泰恶战一场,如今又遇这两名豹军中武功堪称一流的后起之秀,不禁冒起冷汗。
弟星在一旁观战良久,也是忍不住了,心想三人打一人,何等不公平,一心想为左手分忧,正所谓擒贼先擒王,一双媚眼且盯向囚白娇,他抽出御猫刀,这刀一出鞘,便散发出黑白二色的缈缈散烟,这御猫刀法乃是弟星的看家本领,正所谓御的不是猫而是刀,且是杀人不见血的刀!猫,乃是极阴极暗极阴极冷之兽,此刀法也是颇具阴寒冷艳之气,他这一手御猫刀法亦是练得熟练,于几丈外操控刀气逼近囚白娇,囚白娇提了精神,应十全之力准备应战。二人久久僵持不下,观者一近他们,便觉血脉磅礴,周身震荡。这内力真气之拼,最讲求的是持久,一旦精力有所不继,便力有不逮,囚白娇只略微的缓了一脉,身子便被弟星的御猫刀气吞噬,“砰”一声射出几米远,摔倒在地上,顿觉头晕眼花。
吴中天眯着眼吸了几口烟,终将烟斗搁置于茶几上,众人晓得他要出手,连忙退开几丈,这吴中天年纪虽大,但到底一世流氓,迎戟而出却是飞扬跋扈,不见有半分蹒跚,他先是阻了弟星的追击,又使飞燕戟直挺挺的逼近弟星中门腹地,如奔涌的火车压过金黄色的稻穗,弟星忙横刀挡来,他念这吴中天老迈,嘴上露出轻蔑一笑……忽的将手一反一举,吴中天但觉一股劲气刺穿周身,却是“啊”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吴中天所带之一男一女,见状,忙上前将他搀扶起来。
这左手正激战时分,忽然瞥见那吴中天所带的少年男儿,一颗心砰砰直跳,仿佛有两个剑士在心房中搏斗,要让心脏从胸腔里蹦将而出了。
但见这少年一头乌黑长发垂于胸前,乌眉之下,是一双猫一般的棕色眸子,眼中似有云雾濛濛,他身体的肤底和白色地砖一般的颜色,只多了一层怯红,脸上,更如桃花染红双鬓,他……他……他……
天下间有这般美貌的少年人,惟右手一人独矣!左手最初听说右手未驾鹤西归,还有半分怀疑,如今见了此儿,哪还有一点点作假?他从那飘满桃花瓣的湖水中又回来了!
可是,左手又见他一双眸子直直盯着他们的动静,哪有半分盲人相?未免奇怪。正是这一瞅,使他一颗心瞬间激流俯荡,不再安闲片刻。
右手见吴中天不敌弟星,便将腰间所别之神笛.战歌置于嘴间,一股妙音传出,弟星顿觉心魂被牵扯震慑,吴中天见弟星忽的东倒西歪呈衰微之相,连忙横起老身来,一脚踢于弟星腹地,按说一脚来得也平常,但弟星却偏偏未躲过,硬硬的吃了一脚。熊六儿虽是个不学无术的草莽,但还有几分阅历,锤手夸诩:“这首曲子应是传说中的大音希声,乃是一首迷人心志的乱魂曲,受此音困惑之人神智错乱,想不到这小子竟然会这首曲子……”其余众人果见那弟星手脚乱舞,身体不听使唤。
吴中天念这弟星乃帮中要人,便不再以戟尖伤他,反手一个戟尾棍横击他腹部,弟星吃了一记狠痛,“啊”的一声长音横飞半空,坠于墙上,终究晕厥过去。
吴中天握紧拳头,自觉宝刀未老,欣慰便写满了脸上。再说这左手这一分心,却是被郭慧织与阿冷两个家伙逮着了破绽,一扫他下盘,左手为避过且施一个翻身,双腿叉于地上,再一抬头,便见两把冰凉夺温的利刀分别立于脖颈前后。这郭慧织笑道:“左哥,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刘蝉见左手被困,心急火燎,连忙请人相助,且拉了熊六儿道:“熊大哥,熊大哥,求求你帮助一下左手吧,叫他们别杀他!”这刘蝉这些年来在豹军中也算是颇有几分建树,再加上是囚白娇的干女儿,已是快马加鞭的升作了朱雀外八堂的圣贤军师,平日里,这熊六儿是很听她的话的,只是在这当口如何敢助她?只是做支支吾吾,躲躲闪闪相,扭头往后避了快去。
此时的局面,已是回天乏术了,左手将海纳归墟刀插于地上,气喘吁吁的盯着前方,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囚白娇上前几步,抬眉问他:“左手,你今日是不管不顾,自寻死路!”左手却一眼都不看她,只看向别处:“你……想当豹军的一哥?”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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