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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穹语一道去诸葛八卦村找灵豹之血救命,只是待得左手走后,又思忖起秦穹语对自己所说囚白娇的阴谋,怕左手毫无防备受人陷害,忍不住急急忙忙的跑来报信,正好碰到了左手受难,挺身而出将其救下。可是,真的只是来报信么?难道自己潜意识里,不是也希望再见左手一面么?右手心里虽然这样想,可就是不敢说出来,省得左手太骄傲!他已令自己神魂颠倒,流连忘返了,要是嘴巴上再被他吃得准准的,那样的爱情就太恐怖了,因自己一开始就是弱者了。
他了解左手吗?他不了解他。
可是他不了解他,也还是爱他,这样的爱真的好肤浅,右手也瞧不起自己了。
正待此时,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左手!”
二人循声望去,只见刘蝉不知何时出现在倚独楼中,从左手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这刘蝉迷茫的看了一眼右手,大约她不太理解他为何会在这里。不过她也只看了一眼,便再也不看他了,轻提裙摆,奔跑着往左手身边而去,待奔到左手身旁,急急道:“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了,左手,你去哪里了?你……你的脸上,身上,怎么都被弄湿了?今儿个又没下雨。”
刘蝉为他擦了脸上,身上的珠渍。左手颇有些惊慌,按住了刘蝉的手,道:“刘蝉,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来了。”他作死也未料到刘蝉竟然会来,他以为上一回自己那般绝情,当众打了她一掌以后,她便不会再来纠缠自己了,谁料,这女人竟然是如此死心眼!
大约是他按的力气重了些,刘蝉疼得嗷嗷叫唤,左手赶紧松了手,刘蝉含情脉脉的道:“好啦,难道你今天还要欺负我么?”右手心里一寒,不发一语的,背着身子,往那青枫下渡去,总觉得心里布了些碎玻璃。
右手虽然是离得远远的,可到底还是听得见他们的对话,不免回过头来,看着他们。刘蝉是习惯与左手拉扯打闹的,看他们的亲密也就知道了。他们要在那里说悄悄话,就说罢,可自己为何又离不去,偏要在这里听见?他没有勇气站过去,也没有勇气离开。这一刹那,他承认自己是个懦夫。
左手知刘蝉一向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实在也很是感激她,道:“我还以为你定会生我的气!你就不怕我再打你?”
刘蝉撩了撩头发,对着左手笑了笑,她的笑声很悦耳:“你拿我的关心不当回事,又当众打了我一掌,真心说一句,我当时好生你的气,幸好远泰来劝我,他说,你打我,是不想我卷进这场战争,左手!我气你打了我一掌,更气你四面楚歌的时候,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把我推开了?就这个,我最受不了了。”
“可是,这些日子,我去了浙江普陀山的不肯去观音院,那儿的戒成方丈对我说:爱一个人是不能用推的,必须用搀扶!我受了几天的开解教化,心中对你的气与恨,也就一点点的消失了,到底我只是个年轻女人,到底我只爱你这样一个年轻男人,若我没有你,一颗心便是空荡荡的,再也没有可能填满了。你推,是推不开的,你必须得搀扶着我!”
她的这番心意,左手怎么会不明白呢?左手惭愧得很。刘蝉又道:“左手,你可不要忘记,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一生一世的爱人,请你在战争之余,也想想我这个可怜的女人,如果连这样的问题我们都无法一起面对,将来如何成全一个家?”
未婚妻?这三个字一下子震撼了、刺激了右手的心灵,他的心彻底惊慌了,他实在没有想到,左手与刘蝉竟然有婚约之媒。一刹那,左手在他心中的形象,便是跌到了谷底,他与左手相识也不过才几日,他真的不了解他!
他忍不住惹了一脑门的汗,开口道:“刘蝉。”
刘蝉回过头来,见右手一步步走向她,二人往一处一站,因刘蝉蹬了高跟鞋,左右也一般高。
右手道:“我有些事要与左手谈,你可不可以先离开?”
刘蝉这还是第一回仔细的见右手,她一向是眼高于顶的,对于别人的姿容相貌,是不大留意的。不过打细眼里瞧了这右手,也感喟起他的成熟沉稳。
——也许右手自己是不知道罢,他的传奇经历与绝世美貌,早已传遍了大江南北。就连刘蝉去不肯去观音院那么安雅的地方,也听到那里的僧客们谈论起他来,江湖上见过他的,没见过他的,都说他是玫瑰花上的露水,许他一个称号——绝世公子。女人能生得这么美,都属不易,更何况他还是个男儿家,刘蝉忍不住承认,他的确是娇俏动人,甜而不腻。不禁有几分黯然神色,摇了摇头,冷冷道:“不行。”她又走上一步,推开右手道:“若不是你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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