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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久留,我先走了。这翟秋玲的事,宗叔还是得再拜托你,因为那对玉如意对我实在太重要了。”他站起身,再次叮咛。
“我明白,宗叔,再过两日,翟承尧会前去宁相府参加向菁菁的生日庆宴,或许我能趁那天的空档好好和翟秋玲再聊一聊,希望能有所发现。”她下了床,看着一脸凝重的宗叔。
当然,由于一直苦于无机会回报向菁菁赏给的那一巴掌,所以两日后,她也会到她那里去“玩玩逛逛”,让她那个黑心肝宁相爷舅舅一样有个终生难忘的庆生会!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交代完话,他点点头后,便纵身离开。
文戏雪看着窗外的满天星引,却了无睡意。事实上,这段时间和翟承尧日夜相处,她对宗叔的事便不太尽责,也很害怕自己偷了那对玉如意后,必须和他分开。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否沦陷了,可是她真的好喜欢每天和他在一起的时刻……
今儿秋风宜人,层层的枫叶更是在微风的舞跃下发出沙沙的自然乐曲。宁静的午后,一身蓝丝绸的翟承尧和一身白衣的文戏雪同坐在庭院楼台,一直“切磋”棋艺。
翟承尧神情自然地看着桌上的棋盘,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旁的黑子放在棋盘位子,一下子就将文戏雪白子包围,连吃了十几粒。
“嘿!怎么这样?不行!你不可以将那黑子放在那里!”一见自己一下子输了那么多棋子,她不由得赖皮地嚷叫着。
他笑了笑,“是你自己前一步走错,才让我有机可趁的。”
“真的?”她睁大了眼,“那重来,我那一步要重走。”
“不行,起手无回大丈夫!”
翟承尧露齿一笑,“下棋也要有棋品,你在棋‘的部分已经算不错了。这输赢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你也能下一盘棋了。”
闻言,她笑了笑,“说得也是!那琴棋书画,我好像就这部分学得最好,是不是?”
他点点头,但浓眉不由得拢聚,“你的琴艺还要加强……”
“只有琴艺吗?”文戏雪故意一脸质疑。
“当然不是!不过,我并不要求你能出口成章,但至少说话流畅,懂得几首词曲。至于书画,也只要求你能画出一幅牡丹盛开图即可,所以你需要的还是练习再练习。”
她无聊地抿抿嘴,一手把玩着乌黑的秀发,“那几名先生不是都说我没有天分吗?我以为自己现在这样已经可以称为大家闺秀了?”
“不,还不是!但是天分不是学习事情的全部,努力才是真的,所谓‘铁杵也能磨成锈花针’,指的就是一个人只要持之以恒地努力,没有做不到的事。”
“我知道了!那反正这盘棋我输了嘛,那再去练习一下画画好了。”她边提议边起身往他的书房走去。
翟承尧赞赏地点点头,其实依她这些日子来的表现,他已满意许多了,只是觉得她有能力做得更好,因此便不由得更加鞭策起她来。
来到书房,文戏雪习惯性地将那一大盒十几色的颜料全摆到书桌后,将纸铺在桌上,再拿起桌下的两桶水,以画笔浸湿,便洋洋洒洒地随意涂鸦起来。
翟承尧静静地看着她,温暖的阳光从窗外射人几许光芒,衬着她那张瑰丽的脸蛋更显得娇媚鲜活,而且她一向璀璨的星眸总是闪着几抹几近调皮的光芒,让人更想与她接近。
回想这几日专程前来看她的几名公子哥儿及皇族贵子,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存有私心,不愿让他们看她。
她是一块璞玉,一块在经琢磨后会闪耀动人光彩的美丽璧玉。
由弟弟这几日不时地在远处凝视着她,甚至外传弟弟向友人说要娶她的流言看来,弟弟对小雪已倾心不已了,反观自己对她呢?
此外,朝夕相处下来,他对她那般似曾相识之感更加浓烈,尤其在看到她那妩媚人心的动人笑靥时,他更可以肯定自己绝对见过她。可令他沮丧的是,不管自己怎么想,他也记不起在何时见过一个巧笑倩兮的娇颜。
“好了!”
文戏雪大声地宣布声将他从沉思中唤醒,他凝了凝神,看着她将画笔放下,并将那幅仍湿答答的画转个方向,好方便他下评论。
其实文戏雪也知道自己“故意”画得不好,因此在看到他又是一副无可奈何的状态时,她反而笑盈盈地问:“怎么不说话?这次是不是比上回更好?”
他睇她一眼,“画画不是写字,慢工出细活才能让一幅画沉稳又鲜明,你的画工分明太急性了!”
“这不好吗?可以多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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