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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黄鱼大点其头,似乎心领神会。
重庆大酒楼座落朝天门大街,店面宽广,一、二楼加起来不下百付座头,楼上是雅座,是达官贵客富商巨贾的宴饮处,楼下客人的品流则稍杂些,也不是随便无赖穷汉就一旱受得起,这里口味好,价钱却不便宜。
打老方走进大门开始,掌柜的两道眉毛始终没开展过;老方正在中间一付座头上埋头大嚼,桌上一盘干烧虾仁,一盘麻婆豆腐,一碗油淋锅巴,再加上两味下酒菜,十斤装的烧刀子喝了一半还多,姜黄的脸色始终不变,桌面汤汁淋漓,吃相粗鲁已极。
店门外,一个四句左右,头戴文士巾,面见阴骛表情森冷的中年人,率同十几名挺胸凸肚的壮汉一拥而入。胆小的客人看看风色不对纷纷走避,中年文士手捻鼠须大喇喇在老方的对面冷眼盯着。
“怎么?没见过人吃饭吗?”老方怪里怪气说。
“见过,上法场的死因吃相跟你差不多。”
“喝!你倒是很清楚,你害过多少人当死因呀?”
“住口!姓方的,你还敢在城里发横?”
老方怪笑道:“这里是我家,我在家里发横你管得着吗?”
文士阴阴道:“你就不怕二爷拿你归案?”
“哦?原来你是推山掌的走狗?”
“哼!我是好心劝你,早日滚离重庆府的好。”
“请教……”
“姓杨,行八。”
“原来是一肚子坏水的白花蛇杨八。”
“怎么?你也知道杨某?”
“偶然翻垃圾堆不小心看到你的名字。”
“住口!”白花蛇拍桌怒叫。
“拍!”半盘麻婆豆腐在白花蛇脸上开花。
“哎!”白花蛇踉跄后退,撞翻了桌椅,麻婆豆腐的辣油溅入眼中双目难睁,摔得七荤八素,脑袋发昏。
“给我K他!”白花蛇狼狈爬起,厉声怒叫。
一个身高八尺腰粗膀阔的大汉,一声暴吼火杂杂的冲上,钵大的拳头当胸便捣,拳风虎虎三尺外便劲气迫人,老方手中竹筷一伸,轻易夹住对方腕脉阳池穴。
“报上名来,醉海狂龙可饶你不死!”
大汉面色大变,他可没料到竟会惹上三省第一高手醉海狂龙,腕脉传来力道如山,疼得他面色发青。
“我……成都恨地无环。”大汉不敢大报名!
“哼!二流混混,回去告诉你们那些做富贵梦的人,可以出卖灵魂,不可出卖国魂,话若没带到,小心狗命!”
“我……我一定告诉他们。”
“滚!”卡克一声,大汉右腕脉门被硬生生拗断。
大汉左腕捧着右腕狼狈而遁;另一名身材更为高大雄壮的大汉却不信邪,怒啸声中现龙掌登出,内劲刚发,骤觉掌心一痛,竹筷已穿透掌心。
“哎!”大汉抱掌疾退。
“你必然是自贡盐枭怨天无把了,你够狂,恨地无环想地球有环他可以提着跑,你却想天上有把手可以把天拉下来,你们两个天生神力,却不思报效国家,你右掌重创,好好回去韬光养晦,免遭杀身之祸!”
怨天无把也真够狠,一声不吭拔出竹筷咬牙道:“为政不德酷吏如虎,只要人间不公之事存在,我终不服!”
“那是你的事,方某不是人间司命神,无法踩平世间所有不平路,阁下是条汉子,请远离风暴明哲保身。”
“好!冲醉海狂龙金面,川西群豪立即离境!”
怨天无把把沾血竹筷一抛,头也不回的走了,连露两手绝活,震慑了所有的人,一个虬须大汉手搭上刀把。
“要命刀,你刀出鞘之时,也是你丧命之时!”
要命刀一慑,怔在那不知拔还是不拔好。
干脆还是拔的好:我说的是三杯大醉侠那颗蛀牙,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有时疼得怨天无把根地无环,为政不德酷吏如虎,三杯大醉侠不是人问司命神,无法保护每一颗牙齿,只好牺牲一颗西班牙明哲保身。
“是谁在闹事?”门外进来了疏须飘飘的渝州一剑。
“是他!”
白花蛇双眼难睁方向不辨,竟指向要命刀。要命刀忙道:“不是我,是他!”
老方只剩一支筷子,拼命刺盘中的虾仁,怎么都刺不准。
“这位老弟,为何在此闹事?”渝州一剑和气的问。
老方头也不抬,专心的在刺着虾仁,渝州一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