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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杀我灭口,亦不能瞒尽天下的耳目。”
绿衣女郎道:“是好汉就敢做敢当,我姐妹临时在此经过,来此之时,此地已是尸山火海,你却两度出现在现场,已经不是可疑二字所能形容,你小马哥不是没担当的人,为什么不敢承认?”
小马哥一挺胸,傲然道:“没错!马某人出道以来,敢做敢当有口皆碑,不像你们,神秘兮兮还血口喷人!”
“你!”
“算了!”小马哥口气一软:“卯不过你们,马某人认栽,注定马某人今天‘种’在此地,技不如人无话可说,辩解亦属多余,马某人只有一个愿望、告诉我你们的来历,或者取下蒙面巾,让小马哥一睹芳容,或可死而无憾。”
红衣女郎咯咯娇笑花枝乱颤道:“你真不上道,我们既然朦了面,就有不欲人知的理由,我们当然不会告诉你我们的来历,更不会把千娇百媚的容颜给你看,因为怕你看了以后,就会舍不得死啊!”
“哦!那你们是存心要我当个糊涂鬼了?”
“你说对了。”绿衣女郎冷酷道。
小马哥叹道:“我实在有够衰,种瓠子生菜瓜,莫名其妙的和袁老大死在一堆里,我是招谁惹谁了我,吠!”
语音甫落,小马哥已奋起余力朝侧方突围。
小马哥,武林名门之后,声誉如旭日东升,当然不愿甘心就戮,艺业相当,必然向两旁进走,早在两女意料之中。
“找死!”绿衣女郎纤影如电拦截,比小马哥更快!
红衣女郎更快,五掌翻处,一道银虹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宛如闪电疾行激射而出,目标是小马哥脊心命门大穴;这红衣女郎才是含笑杀人的魔星!
双方发动反应之快,几已达人类体能的极限,小马哥眼角发现虹影,但已无能闪避,受到身躯前冲的惯性带动,折向是不可能了,
趋吉避凶是生物的本能,而人类除了四肢以外,全身都是致命的要害,生死取决于刹那间的抉择,必须当机立断。
好个小马哥,脚未沾地,左脚尖猛喘右脚背,化不可能为可能,身形乍升二尺余,全力握身转体,应变快速已极;既然无法完全避开,两害相权取其轻,这是万般无奈的选择,牺牲一条腿来换取生命的延续仍是值得的。
“嗯!”一声痛哼,小马哥骤觉右膝如被火灼,异物入体。一支带有游纹的锥状暗器已尽刃而没,痛感骤临,小马哥落地,身形已无法控制,踉踉跄跄,表情因痛楚而扭曲,但依旧咬牙想稳住身躯以免倒下。
眼角绿影已如绿虹贯日扑到,小马哥顾不得帅哥形象,侧倒,滚翻,险之又阴避过绿衣女郎追袭的一招,一蓬砂石如密矢般向绿影激射。
绿衣女郎受阻,身形一顿;小马哥一咬钢牙,反手拔出锥形暗器,顾不得血流如注,掷向随后疾扑而至的红衣女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
红衣女郎没料到小马哥竟如此悍勇,更没料到上帝的还归于上帝,撒旦的终归撒旦,自己发出的暗器竟会被敌人拿来孝敬自己,腊月债还得快,不由得大吃一惊。红衣女郎亦是闪避无及,百忙中,以手中另一支待发的暗器格出。
这种锥形暗器,表面刻有细而深的螺纹,一人人体会旋转钻入,中者若强行拔出,伤处筋肉必定重创无疑。
这种暗器长不过二寸,略粗于笔杆,用来当暗器可以,当兵刃格架则嫌小了些,方寸更难拿捏,一不小心就会失手,果然不错,叮然一声轻响,格是格到了,只是使来锥略为偏向,却在红衣女郎左臂上划了道寸长的伤口。
“哎!”红衣女郎痛叫声中,居然不顾伤口血染红袖,宛如红云罩地凶猛扑上,手中那支怪锥已先一步射出。
小马哥屈一膝跪地,已无法灵活应变,膝上血洞粗如姆指且深入筋骨,一动便痛如心扉,鲜血仍汨汨而流,小马哥眼睁睁无法可施,正想向人问说声拜拜……
蓦地,狂笑之声震耳,一条人影从天而降,双掌挥处,歪风乍起,锥形暗器带着锐啸声改变方向,在五丈外落地无踪。
轰然巨震,泥尘滚滚中,响起红衣女郎一声惊叫,在尘粉中,一条人影挫出两丈,是红衣女郎发乱钗横,形象狼狈。
绿衣女郎娇叱声中,两道银虹如电激射,来人狂笑声未落,一双破袖微扬,银虹无踪。
来人一把挟起小马哥,双脚微顿,人已腾空而起,一起落间便在五丈开外,捷如电闪星飞,轻功极为高明。绿衣女郎扑出时,人影已在十丈外,算是替来人送行。
“长沙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