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第1/4 页)
衔。他5岁丧父,母亲再嫁,继父是在巴黎颇具影响力的于格· 德·蒙塔兰·德·沙蒙维尔(Huguet de Montaran de Semonville),蒙托隆之所以能平步青云和他的继父多少有关,他先是参事,后来是拿破仑的大使。蒙托隆一个姐姐菲利西泰先嫁给了儒贝尔将军,接着又改嫁给麦克唐纳元帅,而后一位姐夫也成了蒙托隆向上爬的梯子。16岁时,蒙托隆到意大利军服役,并于次年春天升为上尉,1801年起隶属奥热罗将军指挥。
蒙托隆在圣赫勒拿岛上声称他参加过一系列战役并荣立战功,实际上完全是虚构的谎言。例如他说自己曾在霍恩林登战役中获得过“荣誉之剑”,但1800年12月,他非但没有出现在霍恩林登战场上,而且因无能差点被军队开除。多亏了包括他姐夫麦克唐纳在内的那帮有影响力的朋友,蒙托隆才再次得以在军队立足,并成为麦克唐纳的参谋长。由于他颇具影响力的继父沙蒙维尔在他的好朋友陆军大臣贝尔蒂埃面前美言了几句,1804年11月,年仅21岁的蒙托隆尽管以前从未带兵打仗,却被破格提拔为中校。然而沙蒙维尔对其在军中混了两年半时间的继子的这一军衔并不满意,又一次同贝尔蒂埃以及国务大臣马雷两人商量了他继子的问题。 这两人便亲自向拿破仑推荐了年轻的蒙托隆。拿破仑看了蒙托隆的记录后,拒绝了他们的要求,说:“这名军官还不够军队要求的服役时间。”因此,蒙托隆只得再次回到麦克唐纳军中。1809年,靠继父及姐夫的四处活动,蒙托隆终于晋升为上校,并成为新建王国的贵族(沙蒙维尔伯爵),在偷来的汉诺威的财产的基础上,每年享受4;000法郎的国家津贴。自然,在短短一年时间内就取得这一切是颇为费力的。26岁的蒙托隆以“因长年在军中服务,积劳成疾,无法再胜任军官一职”为由,在杜伊勒里宫成了拿破仑的宫廷内侍。而他呈送给拿破仑的记录是一连串美丽的谎言:在耶拿战役负伤(不是真的),在海尔斯贝格战役中单枪匹马营救了萨瓦里师的几个营(那时,萨瓦里的师根本就没有在海尔斯贝格)。对此他还不满意,胆大包天的蒙托隆又说他曾在艾克缪尔战役中带领骑兵冲锋陷阵,在马德里带领海军夺回弹药库,也没忘记提到他曾在瓦格拉姆任指挥官——一切都是谎言,但却非常动听。只是蒙托隆忘了提及一事,虽然他是陆军上校,但从未因战功而得到过任何提升,这即使在当时也的确是个不同寻常的记录。
1811年、蒙托隆被任命为帝国驻维尔茨堡大公国的全权大使,年薪40;000法郎。28岁时,他对上流社会的舞会和日复一日的接见工作感到厌倦了,1812年5月;我们的“英雄”离职(未经许可)回到了巴黎,娶了一位名叫罗歇的夫人。可惜;他没有请拿破仑出席婚礼仪式,拿破仑为此很不快;此外,拿破仑不赞同一名世家子弟居然娶离婚的妇人:这开了一个坏的先例。结果29岁的蒙托隆被革去了宫廷内侍和全权大使的职务,年俸和可观的贿赂全都没了,这对于嗜赌成性、挥霍无度的暴发户蒙托隆无疑是个极大的伤害。外交大臣的一名官员通知他:陛下“认为你的婚姻令你的家族名誉蒙羞”。这事发生在1812年10月俄国战役过程中。接着,第二件事又来了:不久以后,他的妻子为他生下了第一个孩子,很明显与结婚时日不符。这让拿破仑(他自己有两个私生子)和外交大臣忍无可忍了,下令让这位前士兵、前外交官回到他在维尼森河畔诺让的田庄,从此不得再在巴黎露面。
然而,在灾难性的俄国战役之后,拿破仑需要动用一切能用的人。因此1813年4月,绝望的陆军大臣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又将蒙托隆召回巴黎,任命他为第二轻骑师的参谋长。但当时的危机对于30岁的蒙托隆而言是太可怕了,他回复道:“我十分抱歉,由于我以前所负的伤,我不能骑马了。”并将送来的命令丢进火中烧掉了。那年12月,陆军大臣再次写信给他,任命他到潮湿多雾的荷兰去担任一项不用骑马的职务。时值冬天,在那里过冬和打仗都是件苦差使,于是蒙托隆又另找借口推卸:“如果我不是因为发高烧卧病在床的话,我肯定遵命前往。”命令又丢进了火堆。后来,对他这套把戏十分反感的于兰将军再次命令他回军中服役,蒙托隆仍然找理由回绝了。果然,蒙托隆的耐心得到了报偿,这一次是杜伊勒里宫直接下发了一道命令,令他统率卢瓦尔军,进行法国的保卫战。机会越来越好了。
这一次,“蒙托隆将军”于1814年3月12日到达了蒙布里森以组织军队保卫当地。在接到命令要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