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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还要到别处去。”
罗强道:“不管先生要到那里去,总在罗家小住两天……”
关山月还待婉拒。
中年妇人谈了话:“先生在别处有事?”
关山月道:“正是。”
中年妇人道:“那么,我夫妇不便强留,只是在先生离此之前,我夫妇要略表心意,还请先生笑纳。”
她就要示意丈夫去办。
关山月抬手拦住:“贤伉俪的好意我心领,我只是个路过的江湖人,不是悬壶的医者,还请贤伉俪不要以悬壶医者待找。”
中年妇人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也不敢,只是……”
关山月道:“恕我直言,主人今后行事,能为令嫒着想,已是对我的最好赐与。”
中年妇人道:“我夫妇羞愧,先生既这么说,我夫妇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话锋微顿,她翻腕亮出一物,那是一块半个巴掌大,乌黑发亮的牌子,看样子像是竹牌,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竹子做的,只见朝上的一面,上头刻了一个“甘”字,工整的楷书,她接道:“我姓甘,叫甘凤英,出身‘西南’甘家,先生如今或许还不知道‘西南’甘家,以后一定会知道,行走江湖也一定会碰见甘家人,请带着此牌,以免甘家人冒犯,这是一点心意,先生万勿再推拒。”
给“西南”甘家的信物,不给“南霸天”罗家的信物,或许罗家没有信物,或许罗家只罗强下个口谕就行了,不必信物,再不就是“南霸天”罗家,在江湖上还不如“西南”甘家。
中年妇人甘凤英话说得诚恳,而且也只是她娘家一块信物,关山月不便再拒绝,当即称谢接过。
甘凤英见关山月接过那块甘家信物,相当高兴,道:“先生让我表示了些微心意,倒是我该谢谢先生,听先生说只是路过,不知先生原本要到那里去?”
关山月道:“我在此地人生地不熟,原本要到那条路附近的县城投宿一晚,然后往北去。”
甘凤英道:“原来如此,如今天快要亮了,先生一夜末曾歇息,难道不要在舍下略作停留,等天亮再走?”
关山月道:“多谢夫人好意,不打扰了,既入江湖,一夜不歇息,或夜晚赶路,又算得了什么?”
甘凤英道:“先生说得倒也是,容我夫妇派人送先生一程。”
关山月道:“再次谢谢夫人的好意……”
甘凤英道:“先生不要再客气了!听先生说,在此人生地不熟,既如此,天亮之后先生都不知道路该怎么走,何况此刻天还黑着?”
这倒也是!
关山月没再拒绝,任由罗强、甘凤英夫妇派人相送,并赠坐骑代步。
送关山月的两名罗家人,虽然也是一身黑衣的中年汉子,但黑衣与黑衣不同,看得出,这两名黑衣中年汉子,在罗家的身份、地位不低。
在罗强、甘凤英夫妇亲自送出罗府之下,关山月跟那两个,三人三骑走了。
辛亏有罗家人送,天还没亮,城门还没开,没罗家人送,关山月还出不了城,走不了。
应该说,没有罗家人送,关山月这样走出不了城,走不了。要是换一种走法,恐怕什么也挡不住关山月。
出了城,关山月勒疆停马,让送他的两名黑衣中年汉子指点他往北去的路之后就回去,两名黑衣中年汉子不肯,关山月说,由此往北去,一路上他都是人生地不熟,总不能送他一直送到北方,而且,今后行走江湖,人生地不熟之处更多,总得自已去闯,去历练,不能老靠别人,否则那还算什么江湖人?
说的是理,两个黑衣中年汉子听了他的,拉转坐骑回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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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自投死牢
望着那两个进了城,关山月抖疆磕马也走了,这时候天刚朦朦亮,路上还不见人,马蹄轻快,关山月顺着那两个指点他的路北去。
走没多远,忽听有人说话,话声冰冷:“你站住!”
这是谁说话?又是跟谁说话?
没有见说话的人,但是听见这话的,此时此地只有关山月一个。
这要是对关山月说话,末免太不客气了,其实,不止是对关山月,对任何人,这么说话都不能算客气。
关山月收疆勒马停住了,就在他停住马的时候,看见了,有两个人从路旁不远处走了过来,走得慢条斯理,走得不慌不忙。
那是两个黄衣人,一男一女,男的是个中年人,枯瘦,一张阴森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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