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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出一口清粥,急忙解释。「你不要冤枉好人!要不是我,你的伤会好得这麽快?!」
「难道你就没想在我药里下点毒什麽的,好以後独占你哥。」
时风又一笑,目光却落到许屹身上。
许屹听他竟拿自己说笑,愤然一瞪,把粥碗一搁,又摸了两个馒头才走到一边啃起来。
时夜出了客栈,走了不远便滑了身子坐下。
他身有重伤,又连日米水未进,能在客栈里和刑锋他们纠缠那许久也全凭了意志。
他一摸身上,果然身无分文,不由苦笑,莫非自己那句戏言真会成真?
自己除了这身子能换些钱,还有何长物?
半生浮沈,曾想把自己交给那两人便罢,不料最後也不过落得被叱骂相弃的下场,实在可笑可悲。
刑锋行色匆匆,一路向人追问时夜的行踪,好在时夜凭那身长相气质也的确惹人注意。
「似乎是往燕归楼去了。」夜市摆摊的小贩在刑锋大方买下堆饰物後,方笑著答了他话。
一听此言,刑锋面上一寒,也不拿所买之物,只管拔足而去。
白三正恨白白走了个林傲,这几日都是冷面冷语,手下一干人看了好不害怕。
只是方才店里竟来了个男人自求安身之所,白三看对方虽然神情萎顿但长相非凡,若多加培养便是颗摇钱树,当下大喜,立即应允下来,与之签了卖身契,这才叫人领他去楼上空房歇息饮食。
「三爷,他刚吃完饭。」白三带了几个人上楼,楼道门前小童急忙欠身说道。
「好,你去把暗房准备好,一会儿我便带他过去。」
那小童一听白三说到暗房二字,不觉脊背发寒,心想这新来的相公本就是一副憔悴模样,哪还经得起更多折腾?只是既然白三有话,他也不敢耽搁,匆匆一揖便下了楼去,唤了几个仆童与自己同去。
时夜正喝完一碗绿豆粥,他数日饥渴,不进水米,又兼伤重,现在吃了些东西竟觉胃里难受,忍不住便想吐。他坐在椅子上,仍觉被後穴疼痛难当,却又无力起身,只能趴在桌上稍做歇息,桌上碗筷是何时被人收拾好的他也只是昏睡不知。
待到时夜听得门响之声,白三已带了人进来。
「怎麽不去床上休息?」白三笑道,走到时夜身边。
时夜见是他,撑了口气道,「不瞒三爷,我身子有伤……」
「有伤?」白三轻挑了两道细眉,眼珠子盯著时夜一转,又笑道,「伤在何处?」
时夜一身的伤自是刑锋之前泄愤所留,伤得最重之处自然是被烛火灼烫过的後穴,只是此话又让他如何开口?
见时夜低头不语,白三也不多问,他现在想的只是尽快把时夜调教妥当好叫他早早接客赚钱。当下使了个眼色,跟在他身後的几个壮汉已走到时夜身边扶了他起来。
「既然你已卖身於我,那麽今日我便好好把这楼里的规矩教给你。」白三一笑,甚是阴戾,时夜早年多有行走欢场,焉能不知对方话中有话,他正要反抗,不料口鼻间一窒,已被人用浸了迷香的手帕捂了起来,原本这样的迷香对他而言实不算什麽,只是现在他伤重在身,竟连提聚真气也做不到,只好由了身子发软,任人摆布。
暗房正修在白三屋内,小小的玉瓷花瓶一转,墙上突兀显出一道门来,随门而入便又是一间宽房,只是此房无窗,皆由烛火照明。
「把他绑上去。」
白三指了指房中一张特制石床。这石床除了比普通床要长些宽些外,床头床尾皆钉了铁环,专门用做缚人手足之用。
时夜被脱了衣服抬到石床上,分开了手脚用铁环锁住。
「都出去吧。」
橘色烛光下,时夜修长的身子上染起淡淡晕黄,白三远远看了,颔首而笑。
待到走近,白三微微皱眉,虽然对方身形可谓上佳,可是这满身的伤痕却是骇人,只不知他到底如何来历?万一……白三踌躇,不知该不该将手中媚药抹在时夜身上。
「你浑身是伤,怎麽来得?」
时夜虽然身体发软,但神志未失,他早知白三会有此话,於是淡淡一笑说道,「不过是得罪了以前的主人而已,如今他已赶我出来,三爷无须多心。」
「原来你是弃奴,怪不得如此凄惨落魄。」白三放下心来,不再迟疑,挖出盒中药膏在掌中搓匀,又握住时夜分身摩擦起来。
「呃唔……」时夜轻哼一声,随即咬了唇不再做声。白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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