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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己,我也不会平白无故地伤害你。吴子扬是我最好的哥们,不管这件事真相如何,我权当误会,就算我对不起他,来世给他做牛做马好了。但是华泽元,你应该明白,从头到尾最想不开的究竟是谁,可以说我现在还无法接受他离开的事实,远比你在我这所受的侮辱还要痛苦一万倍。”他捉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都说得深沉。“所有的恩怨,皆有因果,得不偿失永远是双方的。所以我不想再和你继续闹腾,你有你的未来,我有我的生活。不说什么重新再来,只是希望不要我越是让步你越是觉得受害,给一个机会,让我们可以平起平坐。”
把人拉过来,圈在怀里,肌肤没有完全相贴却有着曼妙的吸引。“无论你有多么不削我的自作多情,还是依然觉得全世界最受伤的人就是自己,我都不会对你强行灌输你一时想不通的东西。其实我都了解,你从来都很不容易,但你也得考虑下我的心情,毕竟人心不止是你才是肉做的。”肖腾边说边去瞧他的眼睛,那个没有谎言的地方会告诉自己男人此刻的心思。继而发现华泽元毫无躲闪的瞳孔里那些令他兴奋的大大咧咧的涟漪,就在他低头想再看清楚些里面的意思,男人突然撑起来推开了他摇摇晃晃地下地,肖腾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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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华泽元回答时发现被子已经裹住了他的身体,那人挨过来搂住他的腰,语气让人并不觉得有何不对的亲昵:“我帮你。”
“不。”他拒绝。但拒绝得了男人的温柔,拒绝不了男人的强硬。肖腾已抱住他眼看双脚就要离地,他赶快挣了挣放大了不悦的神情:“我自己来!”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如同呢喃一样有些叫人神魂颠倒,男人总是无时无刻不忘将其魅力飘逸得淋漓尽致,让人若鬼压床般挣脱不得仅有的那一部分清醒也是危在旦夕。
“你走不过去的。”那软软的嗓音很是愉快,丝丝甜蜜和隐隐的歉意从里面流泻出来,就跟沿着他的腿滑溜的湿液一般,有种微微惊心却又不全然是羞愤欲绝的触感。
华泽元被搀扶着,飞快地瞟了他一眼。这个家伙应该是做惯了情人的角色,任何一个细节都做得无懈可击,那种游刃有余仿若与身居俱来的。真正的天之骄子就应该是情商与智商在不相伯仲之间,而不是以身世和金钱来衡量的。华泽元突然就觉得自己太过贫瘠,无论处理任何事情都撕心裂肺般地严厉,明明知道拿得起放得下才是适合他的真理,却老是忍不住严酷地惩罚自己要无情无欲。长年累月的扭曲终是感觉累的,但是又没有决心中断如此缺乏人性地自律。
男人的手很灵巧,在他身上抚摸着,可比慈母的安详。弄得他很舒服纵然也焦躁,但在这段无需他动作的时间里至少还能够思考。他不得不承认,肖腾之前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他用不着这般日复一日地耗损着自己,由着别人在他身上做不堪入目的游戏。也许是,只有在绝望之后,才不会那么绝望了,他甚至想利用这个男人来得寸进尺,变本加厉地讨回和之前失去的相比,更具利益的东西。但是他又厌恶这个决定,就算以精明来解释也无法掩盖它妥协的本质。
清晰的思考在肖腾轻柔的撩拨下渐渐化作神游太虚。要不是忽然插进下体的手指华泽元大概还是迷离。温水淌进私|处在肉壁上舔舐的感觉,不由让他些微紧张地伸手抓住面前的衣襟。不知何时开始,每当那里受到侵袭都会带给他一种乍寒还暖的惊奇。
肖腾倒是很高兴,让他笑逐颜开的是华泽元对他依附的姿势。那仰着的线条硬朗的脸庞,在水蒸气笼罩下变得阴柔而幻觉。而半闭着的眼里的微光随着下面摆动的手指忽暗忽明,苍白的嘴唇似乎随时都会变得红润,等待亲吻似的款款深情。肖腾不由低下头,伸出舌尖,触着上面的凉薄,一点一点地亲。
这个时候,两人都产生了相同的错觉。他们仿佛是情人之间怎么都缠绵不够的惺惺相惜。不知是谁更专注于谁,谁更沉溺于谁,只晓得这一方天地是刹那永恒的鸳鸯戏水,比翼双飞。不管他们有多么地城府无底,狠辣不二,总有一刻的恍惚会消去天地之间的距离,堤坝与洪水间的戒备,一个闪神就这么天衣无缝地合二为一。
这样的依偎让肖腾很有感觉,甚至连心脏也越动越有力,以及情欲在身体里流动的沙沙的声音,让他无比的心旷神怡。当他吻住男人偏过头露出的颈项时,感到涌上来的饥渴感由影影绰绰变得鲜明,每一次触动那小麦色的皮肤都有一种深呼吸的快意,特别是华泽元脸上哀羞的表情,看上一眼冲动就在心中疯长起来,不怎么优雅地化作情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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