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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面。”
小竹看着辽使一步一步走近,心下惊惶,她虽然明知道李唐已经被辽使的那几名侍卫控制住,还是习惯性地把目光向李唐投去。待看见李唐被四个辽人紧紧围住,芳心更是绝望不已,开始缓缓地向后退去。
而方才慷慨激昂的那些观众们这时候却是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以至吸引到那几个辽人的注意力。虽然酒楼的大门是开着的,但竟是无一人敢于选择逃跑,更不要为小竹出头了。
辽使的看着小竹惊惧的样子,心下更是大乐,他一边放缓脚步,加强那种缓缓逼近的快感,一边狰狞地笑道:“肖大家不必害怕,我别无他意,只是邀请大家前往行辕为我家皇太孙殿下放歌一曲而已,嘿嘿,你可以为这些平头百姓唱歌,难道就不能为了我太孙殿下献歌一曲?你总不能因为我们是辽人,便如此歧视、慢待我等吧!”
其实,从小竹的表现,他也看出来了,这小竹定是一个真正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比起那楚馆中的美女又自要高出一筹,加上此女不但貌美如花,才艺也颇为不凡,太孙殿下定然喜欢。
将她强行掳到行辕之后,只要太孙殿下喜欢,以他那无法无天的性子,岂能不先用之而后快,他岂会在乎会造成什么后果?而这小竹是清倌人,自然和中原的良家少女一样,都是极为重视贞洁的,贞洁被皇太孙所得,她自然无法再拒绝随太孙殿下一起北赴上京了。若是小竹自己愿意前往上京,即使这件事情最终闹的很大,甚至闹到了金銮殿上,也没有关系。
到那时候,他不但让“海东青”受伤的责咎可以免于追究,甚至很有可能因为这次立下的“大功”,得到皇太孙殿下的赏识、提携。如今的辽国,虽然名义上的君主仍是耶律洪基,但事实上,由于耶律洪基的衰老,一应政务都已经交由皇太孙处理了,就连朝廷最为敏感的用人权,都已经交到了耶律延禧的手里。可以说,耶律延禧已经是辽国名副其实的皇帝。若能讨得他的欢心……
小竹一边后退,一边颤声说道:“为谁奏乐,乃是我自己的自由,你岂能强逼!”
辽使“哈哈”大笑,终于来到了小竹的跟前,道:“肖大家这话,本使就不喜欢听了,本使可没有逼你,只是强烈邀请而已!”
话虽如此说,他的手却毫不客气地向小竹抓了过去。
小竹不会武功,自然是无法闪避的,他这一下子虽然算不得极为迅捷,却是十分准确地向小竹的玉手逼去,眼看就要抓住小竹白皙的小手。
但就砸此时,天空中忽然飞来一件物事,带着“呼呼”的破空之声,直向辽使的大手飞去。辽使虽然尚没有看清这是什么物事,但却不敢怠慢,连忙迅速地抽回手来。但他抽手还是慢了一步,那根物事终究还是在辽使的手背上种种地撞了一下,这才飘飞起来,掉到地上。
辽使这才看清这物事居然是一支筷子。而他的右手被这筷子刺了一下,虽然没有被刺穿,却也是疼痛不已,若不是他忍功不错,简直要疼得叫出声来。
“谁?是谁干的?!”辽使一边顺着来筷子来的方向望去,一边恼怒地喊道。
他的目光,又重新凝聚在了李唐那一桌上。而与此同时,他的那几名侍卫也用行动给出了他们的答案:他们抛下李唐,齐齐向李唐旁边另外一个年轻的男子围拢了过去。
辽使轻轻甩动着自己右手的手腕。如果说刚刚被那筷子撞到的那一刻,他只是感觉到了手臂上的麻木,并无疼痛的感觉,但如今就只感觉到疼痛了——而且是钻心的剧痛。
“你,你是什么人?”饶是辽使本身乃是武将出身,身子颇为健壮,被这样子来了一下,仍是感觉疼痛难忍,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龇牙裂齿的,看起来样子颇为滑稽。
刘聪还未答话,李唐淡淡地说道:“此乃我家的护院头领,也是我区区在下的随扈。”
辽使眯起了眼睛:“这么说来,方才我太孙殿下的‘海东青’,也是伤在你这位贵盛从的手下,对吧?”
李唐很想说:“这不是光棍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这里除了我们,还有谁敢惹你们?”但他脸上却是充满了无辜,好像受了莫大的污蔑一般:“贵使说话可是要凭据的,岂能信口开河!我主仆二人都是老实本分的大宋子民,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和你辽国的尊使作对?还望明察!”
辽使早在心中认定了此事是李唐或者刘聪所为,见他耍赖,气得七窍生烟。对于他来说,若是能抓到伤害“海东青”的凶手,自然是再好没有了。这样,这位肖大家他就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