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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没有?”玉枝没精打彩地说:“都到两天了。”金狮高兴地说:“那好,快给我一万三千八百八。”玉枝叹口气:“早都没了。”金狮大惊失色:“都没了!哪去了?”玉枝:“都还债了。”金狮:“你咋没留点,都能打了债!?”玉枝:“唉,扛不住哇!”金狮跺跺脚,说:“完了!”说罢又给父亲打电话,问啥时候能再汇些钱回来。陈禄答:“还得十天。”金狮无奈,只得将实情告诉文卓。文卓转告老爸,不意老爸勃然大怒:“这叫啥事?说的过几天,结果过了十来天,还要让再等十天。不行,两天内交不齐就算了。”文卓一听此话不乐意了,说:“你说算了就算了?”老赵先是一愣,然后说:“文卓你不懂。你们前后才见过几面?你确信了解他吗?看人不能光看说话,要看做事。而他们的做事如何?象他们那样的富户,就是临时出去抓借个三五万也不成问题,却连两万也没拿来!这只能有两种解释,要么人家根本不稀罕你,要么他们不讲一点诚信。这中间的哪一种你能嫁?”赵文卓一听陷入矛盾。老赵见她仍不言语,叹口气说:“即便不那么做,能不能先那么说,再化验化验他?”文卓点点头,说与金狮。金狮:“你爸说算了,你就算了?”赵文卓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
金狮无奈,只好回乡政府向乡长告借。乡长倒是很痛快,让出纳立马去取。怎知出纳回来说:“信用社年后大盘点,两天内一分也取不出。”金狮灰心丧气地回到家中,把情况说明,又怕把母亲急坏,说:“你也别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若是一家人,终究要进一家门。我俩找不成,说明今生无缘。”玉枝无言地下地穿鞋。金狮:“你干啥去?”玉枝:“听说伍双喜刚卖甘草籽挣了些钱。咱们以前跟他赌气,从不跟他张嘴,现在张一嘴看咋样。”金狮:“如能弄到五千,这事儿就有救。”玉枝点头而去。去了一会儿回来,高兴地说:“我去了,人家正耍钱。我把你的事一说,人家说:‘这是终身大事,应该支持。谁没个马高镫短的时候?老陈那么大的买卖,还能赖了我这两个钱?说,差多少?’我没敢多说,说差五千。结果人家当场就从口袋里掏出五千。”
金狮将这五千元交给赵文卓。赵文卓一看才五千元,气得不知说什么好。见她如此,金狮只得说:“唉,我跟你实说了吧。现在我们院子里堆的那些黄芪,就没一根儿是用我们自家的钱收的。为了抢购这些黄芪,我们把能举的债都举尽了。”文卓听了先是一惊,然后理解地点点头:“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金狮:“不怕你见笑,我这个人虽不喜欢自我吹捧,却也不喜欢自我暴露。”文卓点点头:“这就已经不错了。没有一个人逢人就主动说自己腿瘸、有脚气、胆小、脑子笨,除非他不正常。”金狮:“你有钱吗?”文卓:“当然。”金狮:“有多少?”文卓:“保密,干吗?”金狮:“能不能先用你的钱冒充一下?不然你爸那儿怎么交待呀?”文卓瞟了金狮一眼:“亏你想得出!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我爸是鬼八路,又硬又精。咱们一订婚,他就连我的钱都监控起来了。”金狮:“那咋办呢?”文卓:“这你就甭管了。”说罢去交待老爸。老赵一看才五千块钱,暴躁地说:“咋跟挤牙膏似的,挤一下出一点?这么不痛快,打下啥主意了?”文卓不敢以实情相告,因为老爷子更不喜欢吹嘘之人,因此只得说:“家有千万,还有个措手不及。这是钱,说没的时候就是没有。你给我立马出去弄五千试试。我想就这五千也不知金狮费了多大的劲。”老赵:“我让他们立马去弄了吗?从订婚到现在都过去多少天了?不行,交不齐就别领结婚证。”这时其后老伴儿张老婆子发了话:“我说你这个人咋突然爱起钱来了?孩子都没意见,你闹的什么心?她不找对象,你怪她不找;如今好不容易找下了,你又推三阻四。啥人么?”老赵想了想,方不情愿地把户口本交给女儿,并说:“让他尽快交那八千八,否则别典礼。”户口一到手,文卓便与金狮欢欢喜喜地办了结婚手续。
领到结婚证,金狮与文卓进市里买衣服,于是住在了一起。此时生恐中途有变的金狮就想乘机与文卓形成事实,不料文卓坚决不允。金狮:“难道你不爱我?”文卓:“正因为爱你,所以不行。”金狮:“不懂。”文卓:“我若现在就跟你睡了,你会认为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金狮只得作罢。买衣服回来,金狮托媒人与文卓爸探讨典礼事宜。结果媒人回来说:“人家说了,钱交不齐免谈。”金狮只得耐心等待。等了几天,心急如焚,便将自己于深秋写的一首打油诗给文卓寄去,以表急于成家的心情。
秋风凉
秋风凉,想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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