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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正是小五子和姜软软。
小罗正要打招呼,二女已走过来,旁观者纷纷让开。
现在她们的作风,已完全改变,完全是过来人的姿态。
小五子道:“小罗,你好吗?”
“当然好,不信你们看,我小罗吃油穿绸,一呼百喏,挥金如土,世上哪还有比我更好的人?”
软软道:“只不过听说你只有半年好活了。”
“这”小罗洒脱地一笑,道:“正是。”
软软道:“一个只能再活半年的人,只怕是乐在脸上,苦在心中吧?半年,数数看,只在一百八十几天哪!”
小五子道:“也可以这么说,在一百八十天不不!
已经没有那么多了。大约在一百四、五十天左右,你已经去了。”
小罗摊摊手,道:“的确,到那时候,你们可以看到我的坟墓。”
软软道:“对,我们当然会看到你的坟墓,而且会以最愉快的笑容和几口唾沫代替香花奠品。”
茜茜厉声道:“你们过去既是他的朋友,为什么如此绝情?
居然能咒他死,你们有没有心肝?”
小五子一字字地道:“本来有心肝的,都给狗吃了。他以前喜欢我们,差点海誓山盟,结果如何,却和你这个小骚货粘在一起,他有什么心肝?”
“葛三刀”厉声道:“‘差点海誓山盟’,毕竟没有海誓山盟,他是个身有绝症的人,你们怎么忍心?”
茜茜道:“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
“小骚货,你尝了甜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如果我们尝了甜头,说的比你还要好听些。”
小五子又道:“小罗,你作庄,我们来押。”
小罗道:“你们要玩玩牌九,也未尝不可。”
小五子道:“我们不是玩,是来真的。”
小罗道:“来真的也成,你们赢了我照样赔出。”
软软道:“只不过我们要以新鲜的方式来赌。”
“什么新鲜的方式?”
“我们下的注是我们的身体。”
小罗面色一变,道:“你们胡说什么?”
“怎么?我们的身体不值钱?或者我们的身体自己不能作主?”
茜茜道:“能在赌场中公开以身体作赌注的女人,当然不值钱。”
小五子道:“你是他的老婆?”
茜茜道:“不是。”
小五子道:“你们可有肌肤之亲?”
茜茜此刻当然要炫耀一番,道:“也可以这么说。”
茜茜认为他们确有肌肤之亲,只是尚差一点,未成事实而已。
小罗正要责备茜茜口不择言,但话已出口。
小五子和软软为之色变。
她们和小罗相交较早也较久,没想到小罗和这小骚货一拍即合。
仅管她们都已失身,早非完壁,却忍不下这口气。
软软道:“各位听着,我们把身体作三段抵押下注,上段为胸部,押五百两,中段臀部押八两,大小腿为下部,押五百两。”
场中立刻爆起掌声及鼓噪声。
这样的赌法可谓千古绝赌。
小罗道:“软软,你这是干什么?”
“赌牌九啊!要玩就要玩新的,不落老套而且刺激的。当然我们赌这三段,你们也要一样。”
茜茜道:“这是两个女疯子。”
小五子道:“赌输的人要让赢的人去摸一下,赢了上段,可以摸上段,赢的是中、下段,以此类推。任何人输了赖皮,都走不出这家赌场。”
小罗忽然发现二女并不是开开玩笑的。
似乎是有计划的出丑。不论是她们自己输了,被人摸身体,或赢了摸别人的,都不仅仅是丢她们自己的人,也丢小罗的人。
因为目前谁都知道她们是小罗的女友。
当然小罗如果输了,他的身体也要让人摸。
这一手表面上看来,是戏谑或恶作剧,骨子里却够狠。
小罗怎么劝说也不成,不由激起他的好胜之心,难道我小罗在赌桌上还会怕你们不成?
于是赌局开始。
小罗作庄,软软是“天门”,小五子是“出门”。
“末门”是个局外人,他希望自己的手今夜能大发利市。
小罗的左手心红圈正盛,正是适于动武及赌钱的时刻。
在洗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