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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狂风’秦万年秦大侠的口吻?他会这么粗俗?”
小罗道:“粗俗似乎并非没念过书的人的专利。”
秦万年厉声道:“快说!”
“葛三刀”道:“由于令媛把细软丢了,而我们二人也正好囊空如洗,只好到赌场去碰碰运气。”
秦万年冷冷地道:“简单一点,和我女儿无关的事不要说。”
“葛三刀”道:“进赌场的事当然和令媛有关。”
秦万年大喝一声,道:“再罗嗦我就毙了你们!”
“葛三刀”摸透了他此刻的心情,道:“如果秦大侠认为我是在罗嗦,你干脆现在就把我们毙了吧!”
潘奇道:“那就快说!”
“葛三刀”道:“潘大侠,能不能泡壶茶来,没有龙井,普通的香片也行。刚才赶了不少的路,口干得很,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呀!”
潘奇道:“老子还有一泡尿,你要不要喝?”
“葛三刀”摊手喟然道:“古人说:交友须带三分侠气,作人要有一点一点一点什么来?”
小罗道:“作人要有一点素心。”
“对对,一点素心。二位的言谈,实在有失风度。”“葛三刀”又低声道:“小罗,素心是不是指包子或饺子的馅不是肉馅而是素馅的?”
秦、潘二人不由捧腹大笑。
“葛三刀”不悦地道:“老子没念过几年书,这有什么好笑?
真是少见多怪,他妈的!”
“葛三刀”又道:“我们身上只有三两银子不到,先押牌九,赢了七、八十两,再赌骰子,又进了百十两。”
“这和我女儿有什么关连?”
“有,当然有,你怎么一点耐心也没有?”
“快说!”
“葛三刀”道:“后来我们发现有人赌‘梭哈’很有意思,而且赌起来输赢大,也很过瘾。由于小罗对‘梭哈’很内行,不到一个时辰就赢了七百多两,小罗,有没有一个时辰?
你记不记得?”
小罗摇摇头道:“不记得了,大概未超过一个时辰。”
秦万年在一边抓耳摸腮。
“葛三刀”道:“就在这时来了一个三十郎当岁的女人,乖乖,她一出手可就完全不同了。”
潘奇道:“怎么?这女人是老千?”
“老千只不过是靠赌生活的混混,没什么了不起,这女人你猜是谁?”
秦、潘二人同声道:“谁?”
“葛三刀”道:“可听说过欧阳芳菲这个人?”
秦、潘二人同时神色一变,道:“玄阴教的副教主?”
“正是她,最后小罗和她对上了。小罗是三条,这本是相当大的牌了,而且欧阳芳菲一路跟下还主动出过钱,这表示她的牌至少有一对。”
秦万年道:“对,一般来说,主动出钱,明牌没有什么,暗牌至少有一对什么的,但有时也有例外。比喻说牌很好,很大,而且台面未出现过,也有人会主动出钱。”
“对对对,秦大侠真是内行。”“葛三刀”道:“正因为如此,小罗才和她标上了。最后对方出六千两,显然想偷机,小罗已经没有银子了,这工夫,令媛开了腔。”
秦万年呐呐道:“她她说什么?”
小罗叹口气道:“令媛也许和我的看法一样,或者太信任我,竟然对欧阳芳菲大声说:
‘你看我值不值六千两?’”
秦万年没有出声,因为他的女儿的确有此作风。
潘奇道:“结果如何?”
“葛三刀”道:“以秦姑娘来说,不要说六千两,六万两也值得。只不过小罗阻止她却不听,她信任小罗的赌技。”
小罗道:“赌技固然重要,但有时也需要运气。”
“葛三刀”长叹一声,道:“正是,人走时运马走骠,兔子背运抬老雕。”
秦万年大喝道:“快说!怎么了?”
“葛三刀”道:“没想到欧阳芳菲真会装孙子,她的牌居然是‘同花’,单纯的‘同花’,也就是没有‘顺子’的‘同花’。小罗输、输了!”
“什么?你们把我女儿输给欧阳芳菲了?”
小罗道:“正是如此,只不过还可以赎回来。”
秦万年气得发抖,道:“怎么赎?”
“一个月以内,加上利息共为一万二千两可以把她赎回来。”
“你们这两个小杂种,居然敢把我的女儿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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