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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浴巾裹住下。身,一边朝她走来,“不能拿这个当借口,”见林琅偏开脸,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
阮默怀执意要带林琅去喝早茶,让她打电话订个包房,然后走进浴室洗漱整理。
看着窗外低垂的天空和翻滚的云海,她忍不住想起方鹤婉的那桩案子。
火灾发生后,警察收到杜寅歌律师送去的记事簿,上面有他记下的事件经过。他确实动了杀害方鹤婉的念头,也确实找了人,甚至进展到约定时间地点的那一步。却在最后关头——也就是陆茂修查到案发那晚一个年轻男人在北玉桥车站边的小商店打电话,在那通电话里,杜寅歌临时取消了这场谋杀行动,表示钱会照付。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一刻他找回了良心。
然而方鹤婉还是掉下去了。
根据记事簿上的记录,杜寅歌事后气急败坏地去找那个撬井盖的民工,对方慌张地说他是撬完了才打的电话,搬回去的时候雨太大,没确认是否盖严。
而警察们也根据记录找到了那个民工,原来那晚之后他就离开了岚川,一直在湖南找活干。找到的时候他刚好因为偷东西被抓了起来。
他承认了这件事,与杜寅歌记录的吻合上了。
而那张藏在小提琴琴腹中的纸条,又是另一桩。
那是杜寅歌伪造的。
他在北京觉察到杜燃和林琅的暧昧,想要离间他们,以便让林琅安心学琴,就想出这一招。
那时杜燃为了自立,搬出去时没带上杜寅歌给买的那辆自行车。杜燃为了租房和重买一辆,找人借了两千块,开了张收据,随身放在钱包里。后来杜寅歌叫他回去吃饭,趁机偷走他的收据。
他模仿杜燃的笔迹写了另一张,伪造他与方鹤婉的案子有关。
这些他也都写下来了。这是他所犯的罪,仿佛知道终有一天事情会大白于天下,亦或是预知自己的死期,交代律师如果他遭逢不幸,便把这本记事簿交给警察。
但没人想到,那把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他留给了林琅。
他在记事簿上写:如果我最终放过她,那把琴就交给她。好琴要给值得的人。
***
和林琅一起乘电梯下楼的时候阮默怀还提到这件事,问那把琴还在吗?
林琅说她放在银行保险柜了。
阮默怀全副武装地穿戴好,让林琅先从酒店前门走,自己从后门偷偷溜出去。
“Durant,下次耐不住寂寞寻欢作乐,请提前告诉我一声好吗?”一个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倚墙而站的中年女人摘下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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