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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具有毁灭性力量。谈到尼克松和阿格纽恶意诽谤民主党,指责该党不忠于国家,他说:“这是撒谎,美国人民也知道这是撒谎……竞选政纲只有两种……恐惧性的政纲和表示信任的政纲。一种政纲说:你们已被种种可怕的危险包围着……另一种说:世界是一个令人困惑和变化莫测的地方,但是我们可以按照人的意愿来对它加以塑造……因此,明天你们投民主党的票,就是为表示信任而投票……表示信任你们的同胞……尤其是表示对你们自己的信任。”
马斯基指出,人人都是相信法律和秩序的;民主党对政府提出的控制犯罪的议案在表决时完全赞成。但是,关于种族间的紧张关系、环境污染和经济问题怎么样?关于全国的团结又怎样呢?他说:“有些人设法利用我们共同的不幸,来为党派利益服务,但他们不是靠提出更好的解决办法,而是靠使用空洞的恫吓和恶意的造谣中伤。”他号召选民们拒绝支持他们。
选民们真这样做了。民主党人在众议院里增加了12个席位,把他们与共和党的差数扩大到253对180。共和党失去了11个州长职位。他们原来在州政权方面是以32对18领先;现在削减到29比21。和1968年相比,民主党候选人的平均票数增加了3%。共和党于选举运动初期,原希望多赢得参议院8个席位,以便重新获得参议院的控制权。那时看起来,这似乎是可能的,因为民主党在参议院里拿不准的席位两倍于此数。等情况澄清以后,大家看到共和党不过只得到其中两席,有一席有无价值还十分可疑;在康涅狄格州,一位保守的民主党人托马斯·多德被一位开明的共和党人小洛厄尔·韦克取代了。
为了给选举的结果尽可能的涂脂抹粉,尼克松声称获得了“思想上的胜利”,他指出艾伯特·戈尔在田纳西州、约瑟夫·泰丁斯在马里兰州和查尔斯·古德尔在纽约州的失败;在纽约州,保守党候选人詹姆斯·巴克利已经以仅仅39%的选票,获得了一次具有三重意义的胜利。但是所有这些由于艾德莱·史蒂文森三世在伊利诺伊州和约翰·滕尼在加利福尼亚州的胜利,以及政府大力支持的乔治·布什在得克萨斯州的失败全部抵消了。最使白宫感到沮丧的,是已出现对1972年大选不利的恶兆。除在田纳西州外,著名的共和党的南部策略结果一无所成。在南部以外共和党也失去了一些关键性的州议院。尼克松-阿格纽的特殊努力在新泽西州、威斯康星州、北达科他州、佛罗里达州、内华达州和新墨西哥州都遭到失败,在对下一届总统竞选可能起决定性作用的几个大州——加利福尼亚州、宾夕法尼亚州、俄亥俄州和密执安州——也都搞得很糟。
开明的共和党里彭协会的主席,把这次结果总结为共和党“自1964年以来最糟糕的一次表演”,而且对于尼克松所作的解释,他说:“尼克松愈是声明说他现在拥有了一个起作用的思想方面的多数,他就愈不可能在1972年拿国会做替罪羊了。”选举之后,共和党的州长们在爱达荷州太阳谷集会时常说的一个笑话是,他们其实是应当在死谷集会的。两年之前曾经使总统获得大量超额票数的印第安纳州的州长说,连他在该州的处境也很不妙了。新墨西哥州长警告他的共和党同志,共和党“在选举中之所以失败了,是因为它的策略完全是消极的。”专栏作家罗兰·埃文斯和罗伯特·诺瓦克写道:“理查德·尼克松的总统的威望,于1970年秋季……降低到了最低点。”事实上后来还继续下降了。这年冬季,盖洛普民意测验说明美国人赞成总统的比例,从56%降到51%,又降到50%,又降到49%。在哈里斯民意测验中,马斯基赶过尼克松,领先了3%;随后的几个月里,这个差数扩大到5%,继而又扩大到8%——47%比39%。《新闻周刊》提出了尼克松可能只能做一任总统说法。
正是在这种背景之下,尼克松同他的一些主要顾问们聚集到比斯坎岛来进行一次事后检查——其中一位反映出主人对体育运动行话的爱好,把这次聚会叫做“对比赛计划的审查”。感到特别忧虑的米切尔说,总统的行径让人觉得他好像是在“竞选县执法官”。大家都同意两年之后,决不能再重复这次的表演。从现在起,尼克松必须显得是超然于党派斗争之上,作为总统进行他的工作。共和党全国委员会的新主席将由来自堪萨斯州的参议员罗伯特·多尔担任,他是共和党的一位铁杆干将。
但这还不是这次聚会所做出的最重要的决定。如一位参加会议的人事后所说:“我们知道自己是处于一场非常激烈的战斗中,所以我们决不能把这项任务委托给委员会里的那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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