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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她是个地道的绅
士。”
他红着脸走了。
“‘地道的绅士’是什么意思?”康斯坦丁大夫很有兴趣地问。
“意思是德贝汉小姐的父亲和兄弟跟阿巴思诺特上校属同一学派。”波洛说。
“啊!”康斯坦丁大夫失望地说,“这跟案件毫不相干。”
“对极了。”波洛说。
他在沉思默想。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然后又抬头来。
“阿巴思诺特上校吸烟斗的。”他说,“在雷切特包房里我捡到一根的通条。雷切特只
吸雪茄。”
“你以为?”
“他是唯一承认抽烟斗的人。他也听过阿姆斯特朗上校也许他真的认识他,只是不
承认。”
“所以你以为他可能?”
波洛急促摇了摇头。
“这是这是不可能的,完全不可能。这么一个可尊敬的、傻乎乎的、耿直的英国人
能在一个人身戳上十二刀吗?朋友,你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吗?”
“人人都要尊重心理学案子有一个症候,不过不是阿巴思诺特上校的。还是见见下
一位吧。”
这次,鲍克先生不再提意大利人了,不过心里还想着他。
第九章 哈特曼先生
头等包房乘客中最后一个要见的是哈特曼先生。他是个身材高大、红头发的美国人。他
经常跟意大利人和男佣人同桌吃饭。
他穿一身花哨的格子外套,粉红衬衫。领带上的别针特别耀眼。他跨进餐车时,嘴里正
嚼着什么东西。他那多肉的宽脸膛显得一副粗俗相。他说起话来富有幽默感。
“早安,先生们。”他说,“有何见教?”
“听说杀人案了吧,哈特曼先生?”
“听说过。”
他熟练地用舌头挪了挪嘴里的口香糖。
“我们觉得有必要会会车里的全体旅客。”
“我没问题,办这种事少不了这一手。”
波洛查阅了一下摆在他面前的护照。
“你是赛勒斯·白思曼·哈特曼,美国人,四十一岁,打字机带的流动推销员,是不
是?”
“不错,正是敝人。”
“你是从伊斯埕布尔去巴黎的?”
“说对了。”
“有何贵干?”
“做买卖。”
“你常坐头等车吗,哈特曼先生?”
“是的,先生.旅费,公司会开销的。”
他眨了眨眼。
“哈特曼先生,让我们谈谈昨晚的案件吧。”
美国人点了点头。
“关于这个案子你能说些什么?”
“确切地说,一无所知。”
“哦,太遗憾了。哈特曼先生,也许你能告诉我们昨天晚饭后你在做些什么?”
看来,这还是这位美国人第一次一时想不出如何回答,但是他还是开口了:
“请原谅,先生们,请问诸位是谁?好让我有个底。”
“这位是鲍克先生,国际客车公司董事,这伞是验尸的大夫。”
“你呢?”
“赫卡尔·波洛。受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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