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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出声!”
一部车子的车灯扫过窗户,灯光划破室内的昏暗。引擎空转了一阵子,然后再次发动,呼啸而去。罗莎试着挣脱,不过霍克斯里把她揽得更紧了。“稍安毋躁。”他低声说。
他们在桌子旁纹丝不动地静立许久,罗莎终于忍不住了,奋力挣脱他的手。“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不过我可不想就这么在这里耗一整个晚上。那部车子里坐的是什么人?”
“客人。”他有点懊恼地说。
“你疯了。”
他牵起她的手。“走吧,”他低声说,“我们上楼去。”
“你想得美,”她说,把手甩开,“老天,难道这年头,所有人满脑子想的都是做爱。”
他笑开了,“谁说要做爱了?”
“我要走了。”
“我送你出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你上楼想做什么?”
“我就住在楼上,我得洗个澡。”
“那你要我上去做什么?”
他叹了口气。“你应该还记得,罗莎琳,是你自己来找我的。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
“难缠!”她扯开喉咙嚷着,“老天,亏你还说得出来。你自己臭气熏天,看起来像刚和人打了一架,你抱怨没有客人上门,等他们真的上门了,你却把灯关掉,让我动弹不得,在黑暗中呆坐了五分钟,还想强押我上楼……”她停下来喘口气,“我都快吐了。”她脱口而出。
“噢,太好了!真是正中下怀。”他再次拉住她的手,“来吧。我不会强暴你。老实说,现在我是力不从心。你怎么了?”
她有点摇摇欲坠,“我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让我来招待你吧。”他牵着她走过黑漆漆的厨房,打开一道侧门,再伸手扭开一盏灯。“上楼,”他告诉她,“洗手间在右手边。”
她上了楼,瘫坐在马桶盖子上,把头埋在两膝间,等着晕眩感消失。
灯亮了起来。“来,喝一杯。是水。”霍克斯里蹲在洗手间的门边,望着她惨白的脸。她的皮肤白得像雪花石膏,眼睛则黑得像黑刺李。好一个冰霜美人,他想。“你想不想谈谈?”
“谈什么?”
“谈你为什么那么难过。”
她喝了一口水,“我不是难过。我是肚子饿。”
“好,那我们就来饱餐一顿。腓力牛排如何?”
她虚弱地笑了笑,“好极了。”
“那真是谢天谢地。我的冰箱里塞满了腓力牛排。你要几分熟?”
“三分,不过……”
“不过什么?”
她做了个鬼脸,“让我想吐的是那股臭味。”她举手掩住口鼻。“对不起,不过我真的认为,如果你能先去洗个澡,或许会好一点。沾有鱼腥味的腓力牛排,听起来不怎么可口。”
他嗅嗅自己的袖口,“闻久了就不觉得臭了。”他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再把一瓶沐浴乳倒进水中。“这里只有一间浴室,所以如果你还想吐,恐怕就得跟我一起待在里面了。”他开始宽衣解带。
她赶忙避开。“我在外面等。”
他脱下外套,解开衬衫纽扣。“别吐得我满地毯都是就好,”他在她身后大叫着,“厨房里有个洗涤槽,到那边吐。”他小心翼翼地脱掉衬衫,不知道她仍在他身后。她惊骇地发现,他背上伤痕累累。
《女雕刻家》四(6)
“你是怎么了?”
他又把衬衫穿上。“没事。走开。自己先去弄片三明治吃。面包在桌边,奶酪在冰箱里。”他看到她的表情。
“看起来可怕,其实并不严重,”他若无其事地说,“伤痕看起来总会比较吓人。”
“发生了什么事?”
他迎向她的目光,“就算是骑脚踏车跌倒弄得吧。”
奥莉芙面带轻蔑的笑容,把她偷藏的蜡烛抽出来。曾有个女囚犯被搜查下体,想找出是否私藏毒品,结果竟然发现她阴部大量出血,此后狱方就不再搜身了。当时搜身的是个男警。如果是由女警检查,或许就有截然不同的结果。不过男人终究不一样。月经让他们困扰,尤其当出血量大得会渗漏到衣物上时。
因为藏在她体内,蜡烛仍有点温热,她把尾端扯掉,开始揉捏。她的记性很好。她绝不怀疑自己捏制小蜡人可达到栩栩如生的功力。这次要捏的是个男人。
罗莎在厨房里做三明治,她朝浴室瞥了一眼,忽然为要向霍克斯里打听奥莉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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