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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不响的傻看着,如果不是鬼手,自己甚而都不知道她就在窗外。看着自己在花丛柳绿中喝酒时,她在想些什么呢?之后自己喝的人事不醒,她送自己回家,给自己更衣。想起更衣,这让他想入非非了好一阵,而后突然又想起一事,没了那条小蛇自己连给自己更衣梳洗都成了问题,受伤以后,随说洗衣做饭打水之事都由爱莱子为他打理,可像更衣梳洗这等事情,他都是在那条小蛇胁助之下自己完成的,那小蛇极通人性,帮他梳头,替他系衣带,相伴一月,他早已习惯了那条小蛇的存在,甚而有此离不开那条小蛇了。可离不开又怎么样,那蛇必竟是绿灵的,又不是自己的。绿灵,绿灵,突然心中一颤,自己记挂到底是那个苗家姑娘呢,还是那条能帮他内更衣梳头打理生活,外解百毒御强敌扬眉风华岛上的那条小蛇呢?而后又想起了爱莱子的那句,绿灵便是蛇灵,人便是蛇,蛇便是人。
张峄躺在床上东想西想,直至日出三竿才听得外面人声噪杂,脚步纷乱的赶了过来,急忙翻身而起,匆匆套了外衣。单手不便,只得用牙咬着,胡乱系了衣带。便见爹,娘,二娘,三娘,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还有几个丫鬟都赶了过来。当下赶紧拜了下去道:“孩儿拜见爹,娘。“
张山书夫妻赶紧上前,一左一右把他给拉了起来,张山书老泪纵横,张夫人更是哭得泪人一般,倒让张峄自己心里更是自责不安,离家三个月,明知爹娘忧心,可是只顾想着自己受伤回家,不知如何去面见爹娘,便索性于爹娘玩起了心眼,反客为主,等着奶娘散出去风,让他们来找自己。张峄哽咽的说道:“孩儿不孝累爹娘忧心了。”
二娘三娘自后边过来,一边一个一边自个抹着泪,一个劝着张山书,一个劝着张夫人。
“老爷身子要紧,莫要再哭了,这一大家子里里外外可都指着老爷呢。”“”“夫人,您只管哭,到时哭出病来,这少爷的心里可不是就更难受了。”
张峄也赶忙道:“都是一个多月前的旧伤了,早就好了,爹娘也不必太过在意了,孩儿也都习惯了。”
张夫人哭道:“你这孩子也是的,受到伤也不立时回家治伤,还在外边东奔西颠的。竟叫娘揪心了。”
张峄说道:“皇命在身,孩儿也是身不由已,不过孩儿以后有暇,可以在家多陪陪爹娘了。”
好不容易等一大家子上上下下的都止了真真假假的哭声,二姨娘赶先说道:“前些日子,我有些个绣活不大会,就借木瑶姑娘过去给我帮了两天忙,可那些个绣活有些大,得等过些天才能忙完。想着你屋里一时没人,我把我屋里的小彩带来了,让她先在你这侍候着。”
三姨娘也急忙接道:“就是,就是,还别说,采薇那丫头就是有本事,绣出的汴绣没人能比得了。”
张峄眉头不易察觉得一跳,刚回到家中,他不愿为了这样的小事去和家人翻脸,但是而今都知道他回到家中的,居然还不把这屋里的丫鬟给还回来,还想继续霸着,当下淡然一笑道:“姨娘说哪里话来,都是自家人,什么借不借的,昨儿在宫里皇上还问我身边有没有得力的人,要从宫里给我派宫女过来侍候呢,我怕过来了家里人不好见礼,就回了,说木瑶,采薇两个挺好的,现而今这让皇上知道了,我不成欺君了吗。”
张峄轻描淡写的几句说听的二娘三娘头上冷汗直流,赶紧打发人,去把木瑶和采薇给叫了过来。
张峄淡然道:“还有正则和即鸣这两个懒小子,也都给我叫来。”
张山书打量着自己这个儿子,三个月不见,有些不一样了。
杜芙和鬼手,虽是骏马快车,耐何杜芙不会赶车,便也走的极慢,等走到一个村子的时候,鬼手眼见天色将晚,便道:“姐姐,再走只怕到了前面连个人家都没有了,不如就在这里的村子找个人家住下罢了。”
杜芙听了应下,找了临街一户看上去房子还算像样的人家敲开门,说与弟弟赶路错过了宿头,要借宿一晚。那开门的后生一看是美女上门借宿,哪有拒绝之理,立时开了大门,把他们请了进去,一听杜芙不会赶车,鬼手身上有伤,还殷勤的帮他们把车给赶了进去。又忙着卸车,把马拉到马棚里去喂。倒叫鬼手心下甚是过意不去,立时伸手去掏钱,而后不由的暗暗叫苦。却原来原打算今日受刑,就没打算活着回来,把身上的钱财一应事物都给掏了出来,直到余火莲把他送上车,也只是把他的鬼剑和两块令牌给了他。而今身上竟是分文也无,便连那块彰显他柳家大少爷的玉佩都不曾带着。那两块令牌倒是任何一块都能从各地的兴源钱庄里支出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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