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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他打开手机,看到陈东东的老师男友又打了几次电话,还发了一条短信问“东东有没有回家”,就给他回了一条“回了,没事。”
郑逸民到医院做了个胃镜,医生问他要不要住院,他说不要。郑逸民带着药回到家里,给他姐姐打了个电话,然后精疲力尽地爬到床上。
他姐姐像一阵风似的驱车赶来,跑到他家,抱怨道“叫你不要喝酒你不听”、“跟什么人出去鬼混的,他怎么不来照顾你”等等,一边去灶上给他烧饭,去找红皮花生米给他吃。
陈东东酒醒了,恢复理智,爬起来擦掉口水和眼水,正在房间里喝牛奶。
他妈妈开门进去,陈东东吓得差点喷掉。
郑逸民的姐姐见他们一个二个都这么不着调,很生气,用手指戳陈东东的脑门:“作死啊你!才多大,就学你小舅?没看到他快喝死了?”
对着他妈妈的烈焰红唇,陈东东屁都不敢放一个,乖乖跟她到厨房洗菜。
洗着洗着,陈东东贼心不死,又偷偷跑到郑逸民房间,蹑手蹑脚地,去看他的小舅。
郑逸民面朝下趴在床上,头发凌乱而性感,稍微挡住一点脸。他眼窝深陷,双目紧闭,一夜之间似乎黑瘦了,散发出一种沧桑微苦的气息。
陈东东望着郑逸民,纠结得抓耳挠腮。
郑逸民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着他。
陈东东立刻缩了,装失忆道:“小舅你不舒服啊?”
郑逸民看了他一会,用手撑起来,翻了个身:“你的手机呢?”
陈东东在身上摸了半天,最后从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掏出来,看了一眼。
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郑逸民说:“你老师找你好久,给他打个电话吧。”
陈东东咬着嘴唇,不甘不愿地哦了一声,把手机揣进兜里。
陈东东用眼角瞄了瞄,发现郑逸民把方锦年的照片压在枕头下面,只露出一只角,一副此情绵绵无绝期的架势,顿时哭丧着脸,说:“我去烧饭了。”
郑逸民恩了一声,陈东东只好转身,慢慢往门口走。
走啊走,磨蹭了半天才到门口。
郑逸民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说:“我不是和谁都能上床的。”
陈东东顿时走不动了。
郑逸民坐起来,疲惫地抹了一下脸:“我不会再找人一夜情了,你走吧。”
陈东东站在门口,捏着拳头发抖,两行泪流了下来,迅速跑掉了。
郑逸民看陈东东跑向厨房。
他姐姐叫了起来,在厨房训斥道:“哭什么?你小舅胃出血而已,又不是治不好。去淘米。”
厨房传出了粥的香气。
郑逸民闭上眼睛,终于得空睡了过去。
过了半个月,郑逸民觉得元气回复得差不多,回去上班。
他上班第一件事情,就是找莫妮卡把黎殳的所有材料拿来,仔细审核一遍,问:“他什么时候辞职的?”
莫妮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半个月之前就辞了,薪水也没领。”
郑逸民皱起眉头:“他走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莫妮卡眨着浓黑的睫毛,想了想,说:“没有。”
郑逸民恩了一声,让她出去。郑逸民拿着不知是真是假的资料,打电话给警界的朋友,拜托他们查一查黎殳的真实身份。
郑逸民以小人之心揣测着,既然来不及先发制人,至少摸清底细,有备无患。
他打完电话,第二天警界朋友告诉他:“这个人已经被拘留,他被指控涉嫌金融犯罪。”
郑逸民大吃一惊。
黎殳被拘在看守所里,郑逸民去看他。
黎殳被关了一阵,看起来落魄了不少,态度还是很佻达,见到郑逸民就笑,嘲讽道:“方老板他可真是爱你。”
郑逸民也没跟他吵,说:“我可以帮你取保候审,再想想办法。大家的恩怨一笔勾销,好不好?”
黎殳嗤笑一声。
郑逸民拿出一笔钱帮黎殳取保候审,又请律师帮他打点一番。
黎殳从班房里爬出来,在自由在天地里露出恍惚的表情。他们两一起来到音乐喷泉广场上,找了一间咖啡店,端着咖啡吃东西。
黎殳喝了一口咖啡,说:“他怎么不去黑道买凶?”
郑逸民无奈道:“因为他不认识那种人,操作不了……”
黎殳说:“认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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