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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嫉妒恨的瞅了一眼,木镜凌单手托着下巴,一下下的用筷子戳着眼前的小碟子,“也不是突然,没去过,有些好奇罢了。”渐渐的,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似乎在透过前面看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因为没见过,所以想去;因为没见过,所以想要趁着还可以用这双眼睛看的时候尽可能多的去看世间万物;因为,自己好像也开始在意起别的人了几个人都是水晶玻璃通透心,一时间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僵了下,空气似乎也有些凝滞,呼吸间沉闷不已。“哈哈,”还是腾雷先打破了沉闷,一副他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如今已是四月下旬,再过些日子便是草原风景盛时,”说着说着脸上便流露出怀念和自豪,蔚蓝的眸子也闪烁着亮晶晶的光,“那可真是水草丰美,牛壮羊肥,那话怎么说来着?哦,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哈哈,别说,还真是像里面说的一样,天似穹庐,笼盖四野,美得很!”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展昭装模作样的拱拱手,笑眯眯道:“雷子真是好文采,佩服佩服。”“得啦,”腾雷摆摆手,毫不在意,“你快得了吧,别老取笑我,我就一粗人,也就知道这几句了,别的也就不记得了。谁跟你们中原人似的,整日的咬文嚼字,听得都倒牙。”大大咧咧的往嘴里倒一杯酒,一拍大腿,大手一挥,“干脆你们也去得了,我做东,除了嘴什么都甭带!”展昭轻轻的笑,修长的手指摸索着白玉酒杯,静静的看着里面琥珀色的酒液,微微摇头,“再说吧。”他不像在座的其他人,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离开开封府的。微微垂着头的展昭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前面突然出现的红烧鱼,抬头看见了能让自己一瞬间平静下来的淡笑,真的很淡,不是熟悉的人是无法分辨出那眼底的温度的。于是几乎是立刻的,刚刚有些烦乱的心便平静下来。“好,若有机会一定去。”白玉堂点头。“说定了。”腾雷也回了个爽朗的笑容,“到时候可一定让我一尽地主之宜。”“好。”几天之后行程就差不多定下来了,半月后就是可喜可贺的开荤日,木镜凌当即决定将出发日期定在那天。木镜凌三人在开封也算是常住户了,大约除了白玉堂便数他们熟悉,于是得知这一消息后,热情善良的开封府上下都纷纷前来道别,特别是四大门柱,拉着夏至的手一个个依依不舍,跟送亲妹子似的。“妹儿啊,”张龙摸着夏至乌黑的头发道,“快别走了。”“就是,”赵虎跟着重重点头,看着还不到自己胸口高的水润小姑娘,半真半假的道,“那荒原之地,没准儿连棵青菜都稀罕,去干啥啊?”“嗯哪,”王朝十分赞同,并且进一步的添油加火,“可不,妹儿这么水灵儿的姑娘,去一遭保准给吹干巴了。”“可不,”马汉给与了无比的肯定,“听哥的啊,咱就在开封啊,人杰地灵的,多好?有啥事儿给哥哥们说一句比什么不好使啊?”“就是就是。”七嘴八舌,乱作一团。被几条大汉围在中间的夏至显得格外娇小,此时正抽搐着眉角听得头大如斗,无奈,这些糙汉子们的嗓门一个比一个大,这会儿激动起来真真的是声若洪钟。“咳咳,”外围的冬至用力一咳,终于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我说。”“啊?”四大门柱齐齐回头,一脸茫然,“啥事儿?”带点婴儿肥的小男孩双手抱胸,下巴微抬,用跟他家公子招牌动作有四五分相像的姿态道:“我与夏至一母同胞。”“嗯。”四大门柱更加茫然的点点头,不明就里,呃,你们俩的关系连厨房张大妈都知道,然后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冬至挑挑眉:“那我呢?”一个这样热闹一个如此冷清,是不是有点儿差别对待了呢?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四大门柱讪讪的散开一点,干咳几声清清嗓子,由蹭饭次数最多的张龙做代表发言道:“那啥,这不是姑娘家娇贵,兄弟几个挂念么。”“我们还没走。”冬至认真的强调了一遍事实。是没走,不过马上就走了!四大门柱心中齐齐泪奔,夏至妹儿啊,你走了我们可怎么办!?难道又要回归张大妈那白菜炒萝卜萝卜炒白菜的日子么?别介啊!“走吧,公子该等急了。”冬至过去,伸手拉住急等被解救的夏至,转身离去,潇洒无比,端的是风过无痕妹儿啊~~菜啊~~~四大门柱望着渐行渐远的双胞胎,捶胸顿足,无语凝咽。那边临别践行临别赠言什么的进行的热火朝天如火如荼,木镜凌和公孙策这对医术双煞也在抓紧着时间进行最后的技术交流。平心而论,公孙策医术不低,见解也颇为独到,却是不可多得的天之骄子,因此木镜凌与他说起来也很是痛快。两人一重武学、毒物,游于世外;一重案件、罪行,扎根民间,倒也相得益彰,彼此也从对方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皆有豁然开朗之感,于是更加的惺惺惜惺惺,颇有些废寝忘食的意思。这俩人是高兴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