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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指的哥是小虢的男友。男同志圈里,男方或是较强的那方被称做哥,反之则是弟。这种叫法我还是到了Dizzily才知道。
虽然如此,我还是不知道小虢究竟发生什麽事。
「他男友在国外工作吗?」我小心翼翼的插话,却见他们两人对看一眼後,多话的兴仔只是困扰的搔搔头,别开我询问的视线,摆明就是不肯对我解释。
老鸨见兴仔的态度,不耐烦的道:「他今天出狱。」
说完,拿起酒一饮而尽後,便走进员工休息室。
见到老鸨的反应,直觉自己触动了什麽恐怖的开关,满腹歉意的对兴仔说:「虽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很抱歉问了这个问题。」
兴仔听了无奈的笑笑:「没关系啦,他会生气很正常啊,毕竟阿飙几乎是小虢跟他男友的媒人,只不过一开始阿飙就有跟小虢说过这男的不好,但小虢就像飞蛾扑火一样,离不开他。所以阿飙对这件事很自责,只要提到那个人,他就会很不爽。」
总觉得听到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毕竟我无法想像让人感到沉静自在的小虢,会和别人所谓的坏男人在一起。
「喔,原来是……。」我话都还没说完,就被阿荣饱含怒气的声音打断。
「卓西日,你给我上来!」
我愣了一下,随即尴尬的对兴仔点点头便上楼去。
怎麽突然叫我上去?而且光听阿荣的声音,感觉得到他是真的很愤怒,我刚刚有做什麽事让他气成这样吗?没印象啊……。
当我到一楼店门口时,听到熟悉的声音,但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阿禾拉到一旁:「小心点,好像是来找你的。」
我不知所以然的点点头,只见阿荣一脸阴鸷的对我说:「你朋友,把他解决掉!」
头一偏,才在傍晚五六点的昏暗光线下,看到那抹被壮汉大哥挡住的身影,我倒抽一口气。
陈悯。
没想到陈悯会到Dizzily找我。在惊觉於他近乎爆发的怒火後,我赶紧将他拉到一旁的防火巷,他却在我还来不及开口时甩了我一巴掌。
热辣辣的感觉从脸上迅速烧到心中,我卯足劲提起他的衣领将他摔向墙壁。
「干,你疯啦!」我擦拭嘴角溢出的鲜血,边骂道。
「你到这种地方来做什麽!」他没由来的大吼,我听了皱眉。
「这才是我该问的吧,你到这里要干嘛!」
「我刚问过附近的店家,说这是作暗的gay bar。这麽想赚钱是不是,我有钱,一个晚上多少?这样够不够?这样够不够!」他说著将一叠千圆钞票甩到我脸上,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那是个对我而言全然陌生的陈悯。
纸钞一张张飘落在地,我的血液也跟著降温。成拳的双手,掌心只感受到指尖如冰的温度。
他已扭曲的脸轻蔑的笑著对我说:「够吗,这点钱就能把你买下来啊!」
见到他那极度鄙视的表情时,我当下还真有做错事的错觉,但听到他话中的内容後,我气到眼前一片花。
「你就是贱嘛,」说著他走过来一手勾起我的下巴,另一手伸进我衣内狂乱的摸索,我则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脑中一片空白。
「所以被人强暴应该啊!」他轻轻的,却带著深深的恨意在我耳边细语,一手或轻或重的在我胸前的敏感施压。我气愤的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被陈悯结实的胸膛与身後冷硬的墙壁夹杀,动弹不得。
「你每天被多少男人骑?」他一边细吻我的脸颊,一边带著笑意说著,但我就著微弱的灯光看进他的眼,让原本怒不可喝的情绪化为心疼。
他眼里满溢无尽的伤痛,以及含著水气的注视。
「少我一个不算什麽不是吗!」他轻咬我的耳垂,双掌温柔抚捏我的腰。因为他几近哽咽的声音,让我原想推开他的手只抵在胸前,心中泛起酸楚;身体却被他有意无意的拨撩惹得刺痒难耐。
「亏我这麽喜欢你、保护你,」他话间沉重的叹息,莫名增加我的内疚感,使它成了枷锁,扣住的我行动,也将陈悯恣意的侵略合理化,承受他所施予的异样惩罚。
「结果你竟然每天承欢在不同男人的身下。」他灼热的泪珠烫伤我的锁骨,滑落到胸口,烧得我也溢著快夺眶的泪。
他全都误会了,但事情太多,多到我不知该从何说起,我也从不知道我能这样逼得他哭了。
好胜没有死穴的陈悯哭了。
「还我,」他一手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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