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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天普找到我,希望把我带回沁国,我拒绝了。所有人都以为我与栾祖祺半年没有见过面,可是谁都不知道在那半年里他曾两次偷跑出来,不惜违背他的父皇母后。
当我生下你,你的父亲很高兴,将我们带回宫中,只是你的身世渐渐被人怀疑,我与你父皇又不能说穿是他曾经偷跑出来过。
最终你父皇还是不得不将我送出宫,然而有些人一直逼我,就是大皇子的亲戚怕你受宠就要我说出真相,你父皇想保全我,可还是在大臣们的逼迫下问我。
我为了不让你父皇承认当年偷跑出宫的事,就跳下崖去,这件事才告一段落。
阮秀芜说完,已是泪流满面,她看向栾倾痕。
栾倾痕颤抖的问:“那你活着为什么没有回来找我?”他听完她说的,心里的震憾超过了自己的想像,想起父皇临死的时候还对他说,自己是他的儿子,也许那时父皇也很难过,觉得对不起阮秀芜。
阮秀芜说:“我受了伤,加上一直难过流泪,眼睛渐渐失明,墨亦就开始学医术,只到我的眼睛好了,你的父皇也早已离逝,我想是该告诉你了,可是,骆天普还在,他一直认为你是他的孩子,我不想引起他的愤恨,就只好再等。
现在他们都死了,我们之间又发生了许多,今日我终于将真相告诉你了。
栾倾痕后退几步,迷茫的看着阮秀芜。
阮芜秀说:“只要你想,卉国皇位还是你的呀。”墨亦是不喜欢当皇帝的,她深知这一点。
(峰回路转啊。)
心如止水 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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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倾痕想了许多,在经过掂量后,他说:“我自己有打算,不容您操心了,我走了。”他转身就要离开。
雪浓拦下他:“你多陪会夫人吧,她天天想着见你,你怎么这么快就走?”她这些天看着阮秀芜思念儿子的日子并不好过。
阮秀芜也不舍得他这么快就走,“倾痕,你是不是还在怨我?”她早就知道倾痕心里难以抹去当年的怨恨,可是当她面对他的冷淡,竟还是这样的伤心。
栾倾痕痛快的转身,“是!要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是可能的,就算你是为了父皇,可是你也该先告诉我,知道那是为了父皇,我就算在所有人的议论声中过活,也会守口如瓶的,可是你抛下我,你想没想过,万一你没那么幸运,我就会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谁!”他说完,仍然绝决的离去。
阮秀芜的泪不断流下脸庞,青悦拿出巾帕为她擦去,可很快她的泪继续流下来。
雪浓劝阮秀芜:“夫人,给他一点时间吧,他会明白的。”
阮秀芜怕青悦和雪浓为她担心,便点点头,自己进屋去了。
玉景轩
栾倾痕双手撑在桌上,头低得不能再低,许久,抬起头来,便叫人拿来酒,自己喝起来。
天未亮,淡淡雾气绕在周围,聂瑶珈亲手做了绿豆糕,送了一盘给他吃。
只见栾倾痕躺在地上,酒坛子倒在地上,酒气冲天的屋子令她马上去开窗。
她放下绿豆糕,扶起他到床上躺下,“难得我天没亮就去做吃的,可你怎么喝得这么醉啊!”她为他脱下鞋子,拉上被子。
“有什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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