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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件普通士兵的袍子,离朱看着应龙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就来气,他几乎是用扔的,将其中一件袍子砸到了应龙手中。
“萧某会继续留在军中。”
“聪明的决定,你大可将从我这得知的种种事汇报给风后。”
离朱对他太好,好得非比寻常,他分不清这话是离朱的气言还是真的没将公子给放进眼里,他只知道,吃亏的是离朱,离朱都不计较,他何必顾左顾右,而且,他现在也没脸去见风后。
他痴痴地盯着摊开的手掌,为何刚才杀吴妃时会犹豫,他越来越不像自己了。才多长的时间,每个人都在改变,哪个才是内心真实想法,却因不该有的杂念而混淆。
离朱在得知风后要与神农氏卿士吴回会面的消息时,他岂是普通的震惊。他还一直自以为是地认为风后真的失忆了,认为应龙是自愿留在他身边的,遇到应龙后,他连脑子都变得愚钝了。
他今天是否做错了,是否因为太恨风后而过于冲动,还是说他小看了应龙对他家公子的感情,让郁垒假装偷袭他,引领应龙看见风后与吴回的碰面,这一切不过是他幼稚地认为,应龙对风后的爱是建立在心中的意想,当他了解到风后的本性,即会淡忘。
他怎么会有这么肤浅的想法,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应龙就算看透一切,也会无止境地对待风后,就像他即使知道了应龙是出于某种目的才留在自己身边,也照样诚心待他一样,感情这回事,当真不够理性。
或许他该将魑鬼教的事告诉应龙,或许他该用风后的性命威胁应龙,有太多的或许,他最后求的不过是应龙安好的罢了。每个人都说他有意谋权,若真如此,轩辕氏早已改名换姓,姬凌峰的命是由他在续,他得到再大的权力又能如何,还不是为了能在寻到少主前,为之打好基础,他想象中,重逢后的应龙是强权且野心勃勃的,而此刻应龙就在眼前,却像个活死人一样无欲无求,他这么多年,做这么多事难道都白费了吗。
郁垒问他为何不重建魑鬼教,他说不想将应龙牵入魑鬼教的争端,不想应龙重拾儿时的噩梦,这种想法指不定就是他错误的源头,应龙的根在魑鬼教,要将他拉回正道,也许也就只有回归最初始态这一个方法。
想到这儿,离朱不觉地冷笑,他最终还是在风后面前认了输,还以为靠他自己就可以改变应龙,殊不知最后仍要动用到魑鬼教。
最近魑鬼教的余众可说是风声鹤唳,不管在兴风作浪的是谁都好,他现在已经下定了决心,携应龙重振魑鬼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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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是福是祸(4) 。。。
当今九州,形合神散,表面上仍是处于冀州南部神农氏的炎帝统治下,实则各方诸侯早已佣兵自立,四大诸侯一开始被封王时,便除了每年仍需向炎帝纳贡外,等于是各自独霸一方。然几个月前,除了兖州祝融氏,其他三大诸侯王皆停止了进贡,而炎帝终究隐忍了下来,至此等于默认了诸侯地不再是神农的一部分,称之为诸侯国也无人再有异议。
这样一个天下,当属轩辕王最得民心,他惜才爱民,轩辕氏的人民长期以来都过着富足的生活,轩辕氏的强大与富有也让天下眼红,可是和平的轩辕氏也有着自身的弱点,正如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全民皆兵的政策在这些安逸久了的人民中最后能否发挥其最大力量,让人充满了疑惑。
吴妃的死因被掩了下来,公告天下的理由是因顽疾而病亡。姬凌峰痛失爱妃,伤心不已,本想风光大葬,却顾虑到不能将吴妃的死闹大,而只是在宫中举行入土式。毕竟吴妃的死发生在军营周边,堂堂轩辕氏的军队,连个妇人都保护不了,怎谈保护冀州北部大片土地。这事若被有心人大做文章,必将引起百姓的不满与担忧,轩辕氏是靠人民建起来的,所以一点点的恐慌也足以让人民摒弃它,表面轩辕氏最为安稳,实则却像一个饱满圆厚的琉璃球,一丝裂痕,也能让之整个破碎。
吴妃的入土式上,三世子姬常一直拉着离朱的衣袖,那只臂膀几乎牵引着他全身的行动,他垂着头,平时吵吵闹闹的他,没发出一点哭声,可是离朱的衣袖却湿了大片。泪不停从他眼里涌出,他甚至无法相信,他的母后真的已经不在了,明明还说着这两天会带他一起去见父王,他刚学会了一套剑法,还想在父王与母后面前表演一段。
他该怎么办,还好有国师在身边,要不他或许会有随着母后而去的想法,这世上,不会再有人像母后那样疼他迁就他,他知道大臣们在背后对他的流言蜚语,没有人会喜欢他,没有人真心对他好,现在,只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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