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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就那样诡异地卡在晃司的胳膊上微微颤动。
“这只是玩具哦。”晃司讥讽地看着秋人的狼狈样,“这种程度是死不了人的!”
秋人转身又取过“无铭”,抽刀出鞘,咬牙切齿地说:“我是不会一刀杀死你的!我要慢慢地把你剁碎,折磨至死!把我们的痛苦用一百倍的时间还给你!好好体会吧!”
秋人的双手又握紧了刀,这时,只听广濑在身后叫道:“秋人,那个人是真的想被杀死的,他是来寻死的。他到我们这里来是为了不让我们再对‘他’出手。他赌上自己的性命是为了守护‘他’。如果他在我们手上被杀死的话,‘他’就不会再受伤害了。可是,你不觉得太迟了吗,晃司?”
晃司闻言看向广濑,那眼神分明在告诉广濑,——即便是迟了,也决不放弃!
秋人听了广濑的话哈哈一笑,举起刀来,“什么?要用命来赌?真是个陈旧的家伙,真是快要笑死人了!这么想死的话,就让我多杀几次吧!”
晃司握住刀柄将刀从左臂上拔下来,顺手一丢,刀就那么直挺挺地插入地里。他轻佻地招招手,“来啊,随你喜欢。”拍拍自己的胸膛,“朝这儿砍啊。”
秋人握刀的手开始颤抖。他气急地朝晃司的胸前一挥,一道血痕横贯了晃司的胸膛。
血花在胸口绽放。
晃司站在那里没有动,仿佛那一刀根本没有砍在自己身上。
“你,根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秋人大叫着又挥一刀,血花飞溅,新的刀痕又纵贯了晃司的胸膛。两道深深的血痕交叉着,划出一个大大的X,仿佛是在证明他错误的存在和罪恶的生命。
鲜红的血洒落在地上,染红了落英。樱花带着点点的猩红痛苦地翻卷,晃司却依然动也不动地站立着,连眉头都不曾轻蹙一下。他淡然地对秋人说:“你这样的砍法可是砍不死人的,哥哥。”
“我不是说过要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料理你吗?不用着急,我亲爱的弟弟。”
秋人冷冷的咬着牙,伸出舌头舔了舔刀刃上的鲜血,“啐”地一口吐掉,擦了擦残留在嘴角的血迹,厌恶地说:“好恶心的血!你的身体里,流的真是南条家族的血吗?”
他把刀指向晃司的脸,“看见你的脸就觉得讨厌!”
刀尖一划,晃司的脸颊血流如注。
鲜血刺激着秋人的兽性,报复的快感流遍了全身每一个毛孔。他的眼睛兴奋地发出异常的光亮,威胁地接二连三向晃司挥动长刀,血珠随着青荧荧的刀光不断飞溅起来,落得到处都是。他嘴里不停地叫嚣:“哈哈!不如把你剁碎了,丢进海里喂鱼怎么样?恐怕这么难喝的血连鱼都不喝吧!像你这种人死了也没人会觉得可惜!你根本就不配进南条家的祖坟,充其量只能和那个已经变成废物的家伙一起,孤独地静静生活在那个世界吧!哈哈哈哈哈!”
晃司本就阴沉的脸更加阴气森森,眼里蓦地流露出腾腾的杀气,像一只噬人的猛兽紧盯着秋人——他不允许泉被亵渎!
秋人被那可怕的眼神盯得一愣,不由得气软,他强撑起强硬的口吻,“……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丧家犬不该用那种眼神看人吧!”
看着被吓得开始哆嗦的秋人,晃司忽然一笑,“你果然还是没有用剑的才能呢!”
被晃司轻慢地戳到了痛处,秋人气得牙根直咬,却自卑地没有力气再挥动手里的长刀。
晃司转而把矛头指向广濑,用同样轻慢的口气缓缓地说:“广濑,你被父亲无视时的举动还真是可笑。”
广濑身体一僵,大睁着空洞的两眼看着晃司。
“‘父亲,晃司他很有才能,很了不起啊!’”晃司嘲讽地学着广濑当年说过的话,“你边笑着这么说,边用要杀人的眼神看着我,——不,你不是在看我,你是在看父亲!在你的眼睛里只有父亲的身影。我不知道你是在装好孩子还是因为自尊心作祟,你当时没做哭喊着紧追不放这种难看的事,可如果那对你而言是重要的东西的话,怎么能被抢了还笑得出来?所以,你是在逃避吧!”
晃司的话让广濑喉咙发干,难以呼吸,——难道,真的如晃司所说,自己是在逃避?
“我觉得至今还有你这样执着于剑道那种无聊东西的人很好笑,所以就想抢走它,再丢掉它,看看你如何反应而已。那只是在懂得玩女人之前避免过度无聊的消遣罢了。”
广濑呆呆地听着晃司刻意伤害的语言,虽然他知道那不是事情的真相,那时年幼的晃司不会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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