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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就是被怼了一句‘没空,你们自己玩’,然后就结束了。”
保泽钦呼了一把朱志涛的后脑勺,“玩你的手机,别乱说话。我看就把选择权就给老天爷吧。不是说明天才下雨,如果今晚就下雨的话,我就主动联系她。”
在天色完全暗了之后,三人终于抵达了酒店门口。
三人住的酒店价格不算太昂贵,房间设施有些欠缺,但是胜在周边环境干净、交通也较为便利。
“我还有约,你们随意去吃一点。”朱志涛没有要进酒店的意思,他指了指马路斜对过的小餐厅,“我和菲比吃一顿饭就回来,不超过一个半小时,一定在查分之前回来。有时手机联络。”
“等等,你还手机联络?你的手机还有电吗?”谢祺不放心说着,“回房拿以一个充电宝再去也来得及。”
朱志涛却是已经挥了挥手,“这么近的距离,我就吃个饭也不怎么用手机了,百分之七的电足够了。兄弟我早去早回,你们别想我,帮我把这袋行礼带上去。”
保泽钦接过朱志涛的双肩包对谢祺说到,“别管他了,我们也找一家店先吃一点。”
两人径直去了酒店边上的披萨店,边吃边聊几句很快就到了晚上八点,还有一个小时就能上网查成绩了。
这正准备回酒店,谢祺不放心还是给朱志涛打了一个电话,谁想到他的电话已经关机了。“我就说会他的手机会没电。阿保,要不我们过去提醒二师兄一句,免得他真的乐不思蜀。”
“也好,就当是遛食了。”保泽钦想着从披萨店到小餐厅不超过三百米的距离,走走最多也就十来分钟。“那家小餐厅在转角处,那里的路灯坏了,二师兄可别一脚踩到香蕉皮上。”
两人背着背包就走向了那家小餐厅,远远透过落地玻璃窗一看,里面只有四五个客人,而朱志涛与菲比都不其中。
难道这么快就吃完了?还是坐在死角里才看不见?这么一想,两人过了马路就准备走进小餐厅看清楚。
正在此时,转角处停得那辆面包车忽然下来了两个高大的白人大汉。
白人大汉动作极为迅速窜到了保泽钦与谢祺背后,朝着他们的后颈干净利落地就砍了下一记手刀。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猛地一痛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惊雷炸起。
保泽钦迷迷糊糊有了一些意识,他感到脖子非常疼,手脚被绑住了,而鞋子也被脱了。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一时间又还没有力气,却是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
“我确定了,这三个黄皮是独自来地纽约,没有其他人跟着。最高的那个手表里有GPS追踪定位都已经处理妥当。那个胖子的心脏有人定了,其他两个是弄一处还是放回去,这还要看上面的意思。”
“我刚才在车上听到那个高个子在纽约有个姐姐,而且一般人谁会在手表里放定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次本来是冲着胖子的心脏去的,你们还想着再弄两个人。”
“多一个人能赚多少钱,你难道算不清楚?别管他们本来是不是有来历,到了我们手里,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索菲说得好,阮你还是太小心了。不管怎么样人都已经绑了,先把他们都运回去,那个胖的直接送到冰库。”
尽管才是寥寥数语,保泽钦却都已经听懂了,他们居然遇到了倒卖人体器官的犯罪分子,而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正是菲比与那个网约车的司机,而对方已经将他们的情况都摸查清楚了。
朱志涛有一点说得没错,菲比是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所以一见钟情的不是他的色,而是他的心脏。
第45章
易经六十四卦,其中有四大难卦——屯坎蹇困。
这四卦各自代表着不同的危险,它们都与水有关,正所谓人者舟也,水者命也。坎卦由两水相叠,意味着危机四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从前道观庙宇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道士或者和尚并不会将下下签放进签筒里,所以极少听说来上香求签的人摇出了大凶的签文。如果一个人想要测算到大凶之卦基本就只有特意去摇铜钱。”
行壹对着新出炉的坎卦,她也没几次为人算到四大难卦,但之前那几次那些人或多或少都遇到了很倒霉的事情。“我是不是该用一句话来宽慰自己,做人不能太迷信了。”
易咸看着窗外的天毫不留情地说变就变,大雨紧随雷电就片刻不停歇地倾泻了下来。这样的雨势并不多见,而气象预报稍稍滞后地更新了,新闻上面说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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