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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放在了一边。一股下水道的腥臭味瞬间蔓延开来,还能听到下面急湍的排水声。
“你看那是不是挣扎留下的痕迹?”行壹将手电光照向了下水道的粗大的管壁上,这么宽的管道足以让两人同时坠落。管壁上盖着一层污渍,也就让那几道抓痕更为显眼。
易咸一看确实像是五指指甲的抓痕,按照这个手掌大小来推断,应该是成年男人的手。“你是说他们都掉下去了,那么是谁盖上的盖子?是保泽钦与谢祺吗?这也不对,盖子并有被人为打开的痕迹。”
“不一定要打开盖子。”行壹这话的意思很明确了,只有非人的存在才能隔空将活人拽下下水道。“我听说纽约有鳄鱼妖怪的都市传说。”
此时,随着警车一起来的郑风在路边下水沟出有了新发现。“你们看,这是白色的鳄鱼皮吧?”
白鳄鱼非常罕见,它们独特的肤色并不利于在野生环境中存活。全球已知的白色短吻鳄鱼只有十几只,并未听说哪一只来了纽约。
郑风脚边的鳄鱼皮仅有一根手指的长宽,它是被一根小枯枝勾住了,才没有顺着路面的水流渗入沟渠里。“仔细闻还有一丝腥气,应该是从鳄鱼身上掉下来的。”
行壹与郑风一前一后的两句话,让沿街搜查证据的警察们的脸色都僵住了。
纽约下水道的鳄鱼传说起源于上世纪三十年代中期,八十年前有人在哈林河边的某一段下水道里抓到了一条鳄鱼,此事被《纽约时报》刊登报道引起了轰动。
当年整个美国东南岸的皮革产业都很兴盛,捕捉又饲养鳄鱼待其长大送去工厂加工是常态。与此同时,纽约人饲养鳄鱼做宠物这种被认为时尚前卫的做法也风靡起来,可想而知鳄鱼的数量开始泛滥了。
然而,鳄鱼毕竟不是猫狗这样适合家养的宠物。随着鳄鱼的年龄增长,其野性难驯也日益凸显,何况成年鳄鱼需要较大的空间才能生存,很多人根本没有养鳄鱼的条件。
如此一来,纽约风靡一时的鳄鱼潮又急速退去了。
在经济大萧条时期,美国资本家将过甚的牛奶到入了河里。这次虽然目的不同却也有人效仿之前的作为将鳄鱼放生到河里,还有的人则索性将刚出生的小鳄鱼冲入马桶里,眼不见心不烦。
当《纽约时报》报道出了那则新闻后,有关鳄鱼的传说就遍地开花了。诸如布鲁克林地铁站里的黑影、东河流域桥下时隐时现地血盆大口等等,也有这样的恐怖故事问世。
不过,纽约下水道在几十年里经过了改建维修,却也没有再闹出过鳄鱼妖作乱的大动静。有时人们会猜想鳄鱼们不是消失了,只是藏在了错综复杂的下水道世界里,那里宛如一个地下城池,而它们正是以生活在地下的人为食物。
“一块鳄鱼皮不能说明什么,我们还是要以监控为准。”贾斯丁在冷场时分还是很相信科学,“至于管道里的抓痕,这也可以解释,毕竟有那些人住在下面,他们说不定在涨水的时候,刚好路过这一段区域,留下了到此一游的指印。”
贾斯丁说得自己都不信了,但这样的解释总好过鳄鱼妖隔空将五个人抓走了。“你们不要都看着我,我会有压力的。现在我们该相信局里的技术科一定能破解笔记本密码。”
“既然如此,这块鳄鱼皮就留给我们了。”行壹捡起了那块白色的皮放到了一个玉盒里。皮上面的味道几乎就要消散了,却还有一丝残留也许能帮助确定它的原主在何处,当下先要锁住这一丝气味。
这也该算现场证物之一,但在场的一众警察却都保持了沉默。
如果他们说了什么,当下就会被郑风抓到空子,那么抓鳄鱼这种奇怪的事情就不得不由他们接手了。沉默有时候是一种不得不为的好习惯。
即使行壹想要进入纽约的地下世界探查,她起码需要进行前期准备,比如说弄清大致方位与搞到一套适用的装备。这就还是先与警队一并回了皇后区分局,而在一路上查了看早前让爱德华调查的下水道分布图。
菲利克斯的废宅案告一段落后,行壹特意请爱德华查到了整个纽约的下水道系统分布图。
从已知的数据可以看出脚底下的世界太过庞大。地下世界被分成上下几层,排水管道的大小不一,大的甚至能当做矮房居住,而又分废弃不用与使用中的两部分,所以地下世界里才能住了很多流浪者。
这一夜注定无眠。
大概午夜零点过后,一众人在警局里吃着外卖宵夜等来了两个消息。
布鲁克林区的营救工作成功了,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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