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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少骂,传得最多的往往是:有些人活着,他已经 死了,有些人死了,他却不让别人活。比如牛 顿,爱因斯坦,斐波那契……(作者:话说悯河现在也才高二来着,哈哈……有木有很吃惊?有木有很钦佩?以身相许什么的偶不介意啊哈哈……
陆雅墨:喂,你今天是不是又忘记吃药了?)
球兰旁边是交错的铃兰和水仙,再往里就是一大片波斯菊,那些花颜色虽不整齐却是交相呼应煞是惹人怜爱,倒应了姹紫嫣红这词。
我是真高兴了,有些得意忘形起来,就地便坐在一片雏菊丛里,摇头晃脑搜寻好词好句。小 香无奈的站在旁边,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我虽是十足的理科生,倒也喜欢看书,诗词什么的记得也多,这叹秋咏花的好词不说信手拈来嘛,剽个一两首装装文艺也还是绰绰有余的。我清清嗓子 便吟咏起来: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 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这首大家都熟,就不做注解了……)
哎,话说稼轩那位老兄写这词似乎跟我的心情不一样。我愁的倒不是那些怀才不遇的东西,果然对我来说,还是出宫比较要紧。
身后传来轻笑声,声线平稳不怒自威。我回头,忙起身行礼:“小雅给君上请安。”
“君上万福。”小香有些惶恐,忙跪下。
“不必多礼。”来人笑着扶起我,表情柔和宠溺,伸手轻轻捏我的脸,语气轻软:“好一个'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小雅真是好兴致。 本君尚觉你还是个有才的,今日本君就来陪你作 对可好?”我望着她有些期待但更多的是调笑的眼神,心小小的颤了下,点了点头。她扶我坐下,望着身后那人语气透着亲切:“在这御花园无趣赏玩倒不如随了本君与小雅一起来讨论些学文,嗯?”
我这才注意到跟着赵谨一起来的俊美男子, 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微微颔首问好:“左太医鬼安,小雅承蒙照顾,不胜感激。”左梓翎站得笔直,斜眼睥睨着我,轻狂的星眸满是不羁。赵谨拉他坐下,回身搂过我的肩膀。我有些不自在,尽量往旁边挪。她埋头在我颈窝,语气轻软似在撒娇:
“小雅,你在愁什么?待在本君身边,你该开 心才是。”
我虎躯一震,在她头顶狠甩了几个白眼,也不说话,抬头发现左梓翎那厮正看着我,表情有些奇怪。我咽了咽口水,重新把目光移回赵谨身上。
“君上说得是,小雅只是想起了齐琅斋的友人。君上不是说要作对吗?小雅给君上出一联如何?”她听我要出对子抬起头,望着我的眼满是调笑。左梓翎倒是兴趣缺缺,只拔着草。我眨眼,回忆学过的对子,脱口而出: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赵谨听我出了这对,脸上的笑更深了,坐正身子抚我的发,语气宠溺温柔:“小雅你果真有才情。本君对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这下联嘛,本君就以'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对下,可还够?”
我望着她,不禁从心里涌起一股子敬佩来。 这种时代才人不少,我因受了太多清宫剧的影 响,潜意识里觉得古时的女子,是断不会有才到何地步的。虽是女尊,不着正物的女子也是有的。这赵谨看来也不算纨绔,传闻和本人也真是有些差距的,比如传闻说她三月灭婵丹,心狠手辣,更有盖世神功。再比如传闻说她出身乡野放荡不羁,不学无术。
“君上才高,小雅献丑了。”我微微笑笑,低头显得有礼有情。
她只笑,看了看左梓翎,那位左太医却不言,盯着我的眼神满是探寻。我回上一笑,直望向他的眼,不紧不慢,不慌不忙。他倒似乎有些尴尬,轻咳一声便移开实现,盯着满地残菊。
“小雅既出了联,接下来该本君了。”赵谨回头盯着我,那调笑早已不见,只剩宠溺和满满的期待。我略略点头。他道:
“望天空,空望天,天天有空望空天。”
我也不急着答,做出思索的样子,微微蹙眉似有些为难。其实那下联我早想好,不过太轻易 对出来倒是有些不给她面子了,这一联着实不算难。
她含笑看我,也不急。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我憋得些不舒服了,慢悠悠的对出下联:
“求人难,难求人,人人逢难求人难。”
她一惊,似有些没想到的模样,过了半晌竟 昂天大笑起来,那笑着实豪迈,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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