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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天色,已近正午,项刚、花三郎正要回去,一名大档头飞奔而至,气急败坏的道:“禀项爷,东厂的两名大档头,在城西被害了。”
这还得了,项刚、花三郎神情猛震,纵马疾驰。
来到城西,不在别处,却在一家小酒馆里。
酒馆已由三厂的人封锁,行人都避得远远的。
进门一看,花三郎、项刚都为之一怔,
酒馆的掌柜、伙计,已被拿下了,缩在墙角,面无人色。
两名东厂大档头,据一桌对面而坐,坐得好好的,面前桌上也还有剩酒残菜,但是两个人已气绝多时了。
“怎么回事?”
项刚震声而问。
在场的一名大档头道:“禀项爷,今天一早发现,他们坐这儿不动了,掌柜跟伙计发现他们死了,一嚷嚷,咱们在附近侦查的人跑了过来……”
项刚拦住了那名大档头的话,跟花三郎近前查看。
两名已死的大档头,身上一无伤痕,二没血迹,一时难看出死因。
那名大档头道:“或许是中了毒……”
花三郎一摇头道:“不是,中毒不是这个样子。”
项刚道:“那是……”
“没有外伤,要就是内伤,内伤必在近距离,似乎不可能。”
“那究竟是……”
花三郎刚要说话,突然看见了什么,凝目望两名大档头的太阳穴。
项刚也看见了,两名大档头的太阳穴上,各有一个小红点,针头大似的小红点。
“兄弟,难道……”
花三郎两手已贴在两名大档头的“太阳穴”上,手挪离时,两只手掌心里已各多一根细如牛毛的小针。
“在这儿了。”
项刚道:“兄弟,这是……”
针尖上蓝汪汪的。
花三郎道:“淬过毒,见血封喉。”
“该死。”项刚一掌劈塌了桌子,酒菜碗盘洒了一地。
两名大档头要倒。
旁边的人连忙扶住。
项刚:“兄弟,看得出来是……”
花三郎道:“目下难看出什么,江湖上使用这东西的人很多。”
项刚沉默了一下:“不关他们,放了。”
他是指掌柜跟伙计。
谁敢不听,几名大档头马上放人。
“回去再说。”
刚出酒馆,又有人来报,又有一名大档头被害,这个是在大街上。
赶去一看,死因一样。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这还得了,一连死了三名大档头。
是谁这么大胆?
是劫掳肖家人的那一帮吗?
当然,现在头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们。
真的向三厂挑战了。
对花三郎来说,究竟是敌是友呢?
站在尸首前面,项刚脸都白了。
难怪,三厂自成立至今,从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倒不是说,三厂的人是铁打金钢,铜浇罗汉,从不死,三厂的人死过,那是在京外,但是在这天子脚下这么一连的死三个,尤其是刚在爆发大事件之后,还从来没有过,尤其,这项主持其事的,是项霸王。
这个人,霸王项刚他丢不起。
花三郎全看在了眼里,道:“项爷……”
项刚道:“不要劝我,兄弟,你看见了。”
“我是看见了,但是又能怎么办,急、气都于事无补,反而会自乱分寸。”
“我知道,可是这种情形,谁又能忍得住。”
“项爷,忍不住也要忍。”
项刚还待在说,花三郎已转脸望一名东厂大档头:“传项总教习令,从现在起,负责侦查、巡弋的弟兄,不管什么时候,至少要两个人以上在一起,严禁单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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