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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这称得上早餐)上抬头看我,那带呆愣著含了满嘴的食物的样子还真是搞笑。“你是说他……那他到底不想让我们知道些什麽啊?……”
“呵呵……你说呢?……他最不想让我们见的,知道的……是什麽?……”端起那杯喝了一半的意式浓咖啡,我微笑著望向温莎。
“啊!──是──”他突然想通似的瞪大了双眼,愣愣的看著我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那个’……”……
“喂,Hance。如果他们什麽也找不到,我们会不会被人告浪费警力啊?”
看著眼前那一大群警察在硕大的一栋侯爵府里窜来窜去,温莎有点愣的问我。
说来也是,只凭一个推测就弄来那麽多的人要真找不到什麽的那就真的太……不过,那也不是我们的错。本来我们找的就只有乔跟大为,谁知道他们会找来那麽一大堆子的人来帮忙……
白了温莎一眼,我走到大厅里那张一看就知道贵得要命的沙发上坐下,目光自然而然的投向了那盏挂於顶部的水晶吊灯上。那黄橙交错看似柔和的灯光让人昏眩,不自觉的失神於其中,到醒悟时,才发现眼前一片雪白暂时失却视物的能力……看似最没杀伤力的东西才是最危险的……
“医生,比提斯阁下,我们在书房找到了一只上锁的盒子,打开之後,里面是这两个东西。”
大为突然出现挡住了那道光,一时的不适感让我感到稍稍的头昏。
跟温莎一人接过一只瓶子,我们同是惊叫出声。
“LORA?!”(罗拉)
“DECA?!”(滴咖)
“他怎麽会有这些?”温莎望向我。
我只有摇摇头,我也想不通他为什麽会有这些应该属管制药物的精神科药品。
“这些是什麽?”乔也走过来了。
“我们可以理解他用LORA的原因,但DECA是有严重副作用的药品,他……”
“你说这是什麽?”乔再问我一次。
与温莎对望了一下,轻舒口气,我望著乔的眼睛。
“LORA是用於由情绪引起的自律性神经症状,如头疼,心脏不适,胃肠不适,失眠。神经观能症,也包括了焦虑、抑郁、强迫思想及行为、恐惧。是精神病或严重抑郁症的辅助治疗物。”
“但我实在不知道他为什麽要吃这个,我们现在都没有给他任何的药物。”温莎在我停下後接口。
我跟他只能愣愣的望著各自手上的那一小瓶药品。
“那半瓶液体又是什麽?”大为盯著温莎手里的那瓶药问。
“这个是有严重副作用的东西,一般人没办法拿到的,更不用说拿回家自己注射什麽。”温莎的话提醒了我一样东西──
“你们有没有找到注射器?”我问。
“没有。”乔也是很芒然的摇摇头。
“你们有没有在任何一名死者体内发现药物成分?”如果把这种东西打在普通人身上……这种东西可是有可能引起脑水肿的……“有没有在谁身上发现有氟奋乃静癸酸盐(fluphenazindecanoate)?”
“没有。”还是摇头。
“看来我们要再去看一次那些被害人资料了……”我叹气。“得看看那些死人里有没有谁是医生或医院药房的人,或者,该去查查哪位医生曾经在近期开过这两种东西给那位少爷。”
“看来我们暂时还不用拿镜子去对付那位少爷。温莎。”我苦笑著望向温莎,他也皱著眉摇了摇那只透明的药瓶。
“看来有点东西是我们还没想到的……”
……
“还有什麽被我们忽略了?”
这个问题我在回警局的路上不断的问自己,想了好久脑子里还是一团混乱,真是件麻烦的事,现在就像是在跟一个你看不见的人打架一样的无奈。──
──我的头疼又发作了。
“Hance,你认为後面被杀的那堆人有可能不是无差别杀人吗?”坐在一边正在帮忙查看被害人资料的温莎用略显疲惫的声音问我。
我边翻过又一页的档案,边回答他。
“那只不过是种直觉,我也不确定能找到什麽。”大为和乔已经去查那些医院了,整个房间就剩下我跟温莎,突然让我想去多年前在学校时玩过的一个游戏……
“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常玩的那个游戏吗?温莎。”我扔下手上的东西转头扯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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